錢小寶說完後,宋徽宗趙佶沉思後就變成了沉默,起身離開錢小寶的家一句話都沒有留下。
張邦昌用手一指錢小寶:「錢小寶啊錢小寶,你知道你先在這個地位來的多麼容易,人家秀才十年寒窗苦讀才能混個七品,你這一上來就是二品大員,你這一說,皇上成啥了?挺聰明個人,嗨,毀了!一句話」頭都不回的離開錢府。
錢小寶看着張邦昌的後背,看了看身邊的官服:「他真的聽不進去麼?」
劉小姐來到錢小寶的身邊,一拉錢小寶的胳膊:「還有我」路得走了過來:「還有我們」她們的這句話給了錢小寶強有力的支持,也讓錢小寶有了信心。
錢小寶拉着兩人的手:「你們就不怕滿門抄斬嗎?」
劉小姐哈哈一笑:「相公,如果大宋官員都有你一半大宋中興有望了」路得跟着點點頭,十分擔心錢小寶的神色。
錢小寶知道宋徽宗這一朝多麼屈辱,宋徽宗宋欽宗兩個皇帝,外加上多少大宋婦女被送到金朝,如果現在要是大兵北上消滅完顏呢?突然,他眼睛一亮:「哈哈哈,我想到了,想到了,哈哈解決問題所在」
宋徽宗趙佶的聖旨又重新來到錢小寶的家中,大致的意思是剝奪錢小寶的官服,這就意味着錢小寶與官服沒有任何關係了。還好的是聖旨上沒有提這兩處財產充公。
錢小寶呆呆的望着官服被拿走,他的心從天堂到地獄就只有那麼一句話,頓時他覺得自己老了,一直沉默着呆呆的望着地面,一句話也不說。
這幾天可是嚇壞了路得與劉小姐這兩位夫人,她倆趕緊找來了錢大雁,錢大雁那一根蠟燭點着,在錢小寶的眼睛上來回晃了晃。發現錢小寶的眼睛一直沒動,錢大雁說:「這是咋了?嗯?我問你倆,這之前都發生什麼事情了?」
路得說:「姐,你沒聽說嗎?」錢大雁搖頭。劉小姐嘆了一口氣:「相公是受了刺激,領聖旨的哪天皇上也來了,小寶說了一些不中聽的話,連吃飯都是我用嘴餵得」
錢大雁也嘆了一口氣:「爹就是這樣被罷免的,現在輪到了兒子,那這些家當是不是要收回呢?」
路得馬上回答:「聖旨上沒有說」
錢大雁坐在太師椅上:「偶,那也就是說皇上還是在乎他的」想到這裏,她突然放聲大哭,哭聲連鄰居都能聽到:「啊?你個挨千刀的,啊,你咋就這樣和我離婚呢?啊嗚嗚嗚」只是雷聲大雨點小。
錢小寶被突如其來的聲音震了一下,眼睛由呆板向上一看竟然是錢大雁:「姐,你咋來了?」
錢大雁破涕為笑:「哎呦,你總算是尋思過來了,弟弟,你這是咋了?跟姐說說?」
「姐,你耳朵上多了兩個金耳環,挺好看」錢小寶故意岔開話題。
「別跟我扯淡,快點跟我說說,你那倆媳婦對你還真不錯,這幾天都想啥了?快點跟姐說說?」錢大雁非常關心這個弟弟,不因為別的就因為錢家就這一根獨苗。
「姐,說了你也不懂,朝廷上的事」
「啥不懂,啥不懂,那鳥皇帝竟聽一些奸臣的話,他總是排擠忠臣良將,我看那你不保他算對了,咱踏踏實實的當咱的老百姓多好,你咋就想不開呢?」錢大雁的話像一把刀子一樣插在錢小寶的心窩裏。
錢小寶點點頭:「不當這個官也好,天大地大咱們買賣最大,姐我也想明白了,這個朝廷已經爛到跟處了,你想讓他好,他能好嗎?」
門開了,進來的是張邦昌,像做賊一樣左右看看,將門插好:「你呀,哥,我說你什麼好?當時我都給你擠眼睛了你還說,哥咱們皇上那說白了就是好大喜功的人,得二品官兒沒了吧?」
錢小寶心說,這張邦昌還真不錯,以後得救他,至少不能像後世所說的那樣窩囊,先別想那些了,嘆了一口氣:「那你說咋辦?」
「蔡府你是不能去了,他非常狡猾,我和他過招,他從來都是痛打落水狗,哥,你說你嗨!你那買賣,恐怕人家已經收回去了吧?」張邦昌看了一眼錢小寶。
「沒啊?蔡府沒有派人來」錢小寶也納悶,按說,自己因言獲罪,他蔡府的人應該早就知道才對。
「你說,沒有?真的?」張邦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按照以往蔡京的性格,如果搬到一
第十七章酒保還是酒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