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暴風驟雨的前夜,錢小寶與韓德讓就在小寶酒樓里不期而遇,韓德讓看着剛剛進來的錢小寶,不禁心中暗自盤算,這個人就是給宋徽宗趙佶出主意的人?感覺並不怎麼樣麼,頂多是一個酒保而已,和這裏的酒保沒什麼兩樣。
劉夫人的目光卻主意到了距離自己很遠的韓德讓,看得她目光都已經發呆了,還是錢小寶揮揮手,將她的視線拉回來。
錢小寶很是不願意:「看什麼呢?這麼專注?」仔細往劉夫人看得方向看一眼,氣的錢小寶說:「我說你,我長得不帥嗎?」其實並不怎麼帥。
劉夫人知道錢小寶吃醋了,冷哼一聲沒搭理錢小寶:「一邊玩兒去。」拉着路得的手上樓,看一眼大宋國都最為繁華的景色。樓上可是對汴京城最高整個景色盡收眼底。
這回又剩下錢小寶自己了,那位非常帥的韓德讓起身走上前來失禮:「公子可否請上座?」很客氣的和錢小寶打聲招呼。
「上座?」錢小寶眨眨眼,他沒有穿越之前總是在電腦旁打網絡遊戲,所以這總是眨眼的毛病算是穿越到古代了。算了看看這位帥哥到底有啥本事就連我的老婆也喜歡朝他笑笑:「客氣,客氣。」毫不客氣地坐在韓德讓對面。
這裏環境優雅,地勢又高,是一個觀察風景的最佳地點。韓德讓做的位置也不錯,可以看到街道的景色。
錢小寶仔細看着這位帥哥,心中暗暗盤算,喵了個咪的不也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一張嘴嗎?幹嘛所有的女生都喜歡,靠老子可是從後世來的,怎麼着也得比的上鄧超吧,喵了個咪的這小子比黃曉明還帥,娘地。狠狠的喝了一口茶,差點沒嗆到自己。
韓德讓想打開一下尷尬的局面:「再下姓韓名德讓還望兄台高姓大名?」
喵了個咪的,原來你就是韓德讓,搞了半天這裏的交子之戰是你一手策劃地,想的太多一時竟然呆住了。如果不是韓德讓提醒,錢小寶還在想呢,一拱手:「我叫錢小寶,沒什麼名。只是一個酒保而已。」
「哈哈,兄台如果說一個酒保能開一家酒樓和一個交子交易所,那你這個酒保可真是有本事。」韓德讓突然意識到自己第一次和錢小寶見面怎麼會知道的這麼多,哎呀失誤,不對口誤。
錢小寶沒有在意,他的目光在找他媳婦路得和劉小姐呢:「客氣,韓兄來汴京有何等要事要做啊?」
「哦,只是一些小生意。」韓德讓見錢小寶的目光根本就不在自己的身上,而是看着前後左右就知道他一定是在找夫人:「可是要找您的夫人?」
「對,是再找,真不知道這倆娘們跑哪去了?」錢小寶是擔心別再有什麼帥哥將路得的心也帶走,這樣的話那自己的綠帽子算是戴定了。
「我方才好像看到貴夫人去了樓上。」韓德讓的目光卻一直盯着眼前這位酒樓的老闆。觀察着錢小寶的一舉一動,他甚至可以分析出錢小寶的性格。他心裏在打賭,樓上錢小寶去,還是不去?
「哦」其實錢小寶已經知道她夫人去了樓上,只不過是想找個理由走走,在這麼一個滿是木質結構的酒樓里,到處都可以聞到一股濃烈的木頭的香氣,酒樓中人來人往的絡繹不絕,望着生意望着來回穿梭的酒保,不禁大發感慨:「當年我也是別人家的一個酒保啊。」
韓德讓仔細觀察了一下錢小寶的面色,發現他很是享受,那我就奉承你:「呵呵,是嗎?」突然想到交子的事情:「您對交子之事怎麼看?」
錢小寶根本就沒有在意韓德讓的問話,隨口說了一句自己心底的話:「交子已經在掌握之中。」
韓德讓非常不敢相信,明明是自己掌握了主動權,可怎麼說他掌握了呢?非常好奇地說:「兄台,我看不見得。」
轉過臉來和韓德讓說:「兄台,我這個計劃才剛剛實施,雖然遼國的人已經控制了局面,但總體上還算在我所看到的範圍之內。」喵了個咪的,你當我不知道你是誰呢?
「怎麼說?」韓德讓心裏開始正視眼前這個敵人,打算進一步說一下他的下一步動作。畢竟自己在這一百三十比一的這麼一個點位上,吸納了不少的貨。雖然與大宋的某些官員比還差一點,但這已經是自己的極限了。沒有想到錢小寶很有可能還有下一步?下一步到底是什麼?
錢小寶剛想
第二十三章魔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