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就好!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也成。但是,你不許老將眼光往古姐姐身上看!」
衛逸然原本坦坦蕩蕩的,卻被這小丫頭硬是說成了一個猥瑣的男子,但他不怒反笑,雅然道:「美的東西總是比較吸引人的眼球,而那些丑不拉肌的人或物,我是多看一眼也嫌煩。」
白雪一聽,又指着衛逸然道:「你這是在說我丑不拉肌嗎?我哪裏丑了?我皮膚白,眼睛大,嘴巴是櫻桃小嘴,臉是瓜子臉。哼!雖然我和古姐姐相比是差了那麼一點點,可我也算得上是一個小美人兒。你這雙桃花眼趁早給挖了,連美醜都不會分。還有,沒聽說過,各花入各眼麼?如果古姐姐是牡丹的話,我就是玫瑰。玫瑰,對!我就是一朵玫瑰花!」
「嘖嘖!玫瑰!是不是太自戀了?你要說你是玫瑰花身上的刺……那倒是貼切些,至於玫瑰嘛……」衛逸然被白雪的自吹自擂逗得來了興趣,正好他無聊,也喜歡鬥嘴,就掩嘴而笑,跟她撩上。
「你笑什麼?我聽說,三公主龍玄芝很喜歡你。不知道三公主的眼睛是不是邪視的,八成是眼睛有問題,你有什麼好?為什麼喜歡你?」一隻花狐狸!最後這句她沒說出來。這是她和衛逸然約好的,她不揭穿他是一隻幾百年的花狐狸。
「這個嘛……當然是我長得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啦。不過……你小丫頭可千萬別喜歡我,迷戀我。一個三公主就已經令人頭痛,再來一個小丫頭的話,我可吃不消了。」衛逸然端着茶杯,自我標榜地自吹自擂着,一點也不臉紅。
誰知道,他話音剛落,門外竟然傳來了一眾的聲音道:「三公主駕到——大小姐到——」
衛逸然一聽三公主到,馬上放下茶杯,就想腳底抹油,溜之大吉地向古青鸞道:「小鸞,我好象記起來,有點事情要去做,先行告退。」
他要走,但小白雪卻不讓他走,攔着他道:「等一下,你來了半天,你還沒說,你來這裏是為什麼?說了半天話,也不知你到古姐姐這裏來為了啥呢?你有什麼居心?」
「我能有什麼居心?沒事不能竄竄門?」衛逸然被小雪這麼一攔,大小姐古青鳳和三公主龍玄芝就進來了。
宮裝非常艷麗的三公主一見衛逸然在這裏,就說道:「衛大哥,我才來呢,你就要走麼?既然你是來竄門的,為何一見到本公主你就要走?難不成你是不想見到本公主?」
衛逸然沒法,只得拜見公主道:「衛逸然見過三公主,給三公主請安了!見過古大小姐。」說完他又想走。
古青鳳盈盈地給他福了一禮:「青鳳見過衛大哥,衛大哥這是要告辭麼?我們才來,你怎麼就走呢?三公主也才來呢。」
三公主回宮後就沒見過衛逸然,想見他也不知到哪找他,這時見他就要走人,一時情急,說道:「你要去哪?我這兩天正有些不舒服,想找衛大哥看看,你先別走。」
「三公主哪裏不舒服?」衛逸然只得轉回問道。
「喉嚨有些不舒適,咳咳,有點傷風感冒。」三公主裝腔作勢地咳了兩聲。
衛逸然道:「那就請三公主坐下,我給三公主把把脈吧。」
三公主坐下,將手伸了出來,放在桌面上,衛逸然給她把脈。
古青鳳和古青鸞相視抿嘴一笑,古青鸞問道:「姐姐找我可有什麼事麼?」
「姐姐沒事,就只想過來瞧瞧,妹妹兩天後要出嫁,姐姐想着以後見面的機會少了,有點難過呢。」古青鳳其實是想來和古青鸞親熱親熱罷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沒想又碰到三公主。
這三公主在宮裏定是無聊透頂了,不知什麼風將她吹了來。
此刻一看,大家心知肚明。三公主原先喜歡阿澤,可阿澤是她親哥哥。這會她不知何時移情別戀上了衛逸然,可這衛逸然跟阿澤一個德性,避她如蛇蠍,卻又因她是公主的身份而不能對她怎麼樣。
三公主根本沒病,只是不想讓衛逸然走開,所以才說喉嚨痛。
衛逸然把上她的脈博聽了聽,就知道她沒事,但也不想揭穿她,便向古青鸞要來筆墨紙硯道:「公主乃是感了一點點的風寒,我給你開一劑藥必藥到病除。」
三公主沒病,衛逸然卻要給她開藥,這可讓她怔忡了一下,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