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字落下,冷光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那抹濃濃的厭惡,還有迫不及待想要砸到那東西的憤怒。【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牧連清幽愣了愣,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總算,他看到,原來屋內的狼藉,全是因為被人砸冰棺不成而損壞的。
原來是因為這個。
他長舒一口氣,抑制不住的歡喜,讓他毫不猶豫就運掌劈向了那副自己曾經好不容易才尋來的冰棺。
既然她不喜歡,那砸了就砸了,這世間,他連命都可以為了她不要,又何況是一副冰棺?
砸了冰棺,總算,他看到懷裏的女子臉色好了些,於是他又從懷裏拿了一些在古獸堡裏帶來的點心:「餓了沒?這是我在外面買的,吃吧。」
外面買的?
已經餓了一天的女子,聽到這話,終於從他身上坐了起來:「是什麼東西?有酸梅糕麼?」
怎麼又是酸梅糕?
牧連清幽有些不爽:「酸梅糕很好吃?」
「不好吃,雲片糕才好吃。」
「那你為什麼一直要吃酸梅糕?」
「是你說懷孕了就要吃酸的啊,還說孕婦都喜歡吃。」
這是什麼邏輯?
牧連清幽不說話了,但是心底的狂躁,卻又涌了上來。
她不說他還忘了,她現在已經是懷了孕的人了,都四個月了,那他現在這麼做,是以後連她的孩子都要養着麼?
正想的出神,面前,已經從他手中拿到點心的女子,開始吃了起來。
他一看,便不出聲了,目光,望着她那雙像孩子一樣的眼睛,忽然就生出一種真希望這一刻就這麼永遠定格的荒唐念頭來。
呵呵,他還真是魔症了。
吃完了東西,他看到她全身都是髒兮兮的,於是又打了水過來給她仔細洗簌了一下,等到要給她挽發時,忽然聽到她說了句:「清幽,我要那支梨白玉簪。」
什麼梨白玉簪?
牧連清幽有些沒反應過來……
「就是你在南元宮給我第一次挽發的那支,你說那是你母后的,那天我頭髮散了,沒東西挽,你就把它給我了。」
殷離離的思維果然是混亂的,她記得南元宮,也記得某些片段,但唯獨,她不記得那人是誰。
這,大概就是巫族禁術最強大的地方了。
牧連清幽的臉色已經一點一點的白了下來,南元宮?梨白玉簪?
他忽然不想給她挽發了,忽然就想做些自己一直以來不敢做的事了,於是他將梳子一放,把這坐在身旁的女子雙肩便扳了過來:「淳安,我想親一下你,可以麼?」
殷離離一愣……
親她?為什麼?
於是她眨了眨兩茫然的眼睛:「你為什麼要親我?你是我夫君麼?」
一句話落下,這從來對自己都是非常自信的男人,竟然在這一刻,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挫敗感,隨後,他鬆開她,下了窗台。
他自然不是她的夫君,他也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一直是想要得到她,可是,強佔對於他來說,還真不是他的風格,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想要得到一個女人,為什麼要用強佔這樣的方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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