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羽
沈洋進來倒茶喝,聽玄炫等人說起金家的事,便站在一旁聽了一會。
月羽說完那句話之後,留意到沈洋臉上閃過一抹深思,神色之中似乎有些震驚。
玄炫也看到了,便問:「沈老師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沈洋放下手中的空茶杯,溫和地一笑:「雖然平時被學生叫老師叫習慣了,可是聽你叫我老師還真是不習慣。」
玄炫他們六人,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他們給沈洋的感覺頗為神秘,那一聲「老師」從玄炫口中叫出來,竟覺得有些不自在。
玄炫笑:「叫沈老師親切麼,說起來,我還真是第一次叫老師。」
沈洋一愣,第一次叫老師?難不成玄炫當學生的時候從不叫老師的?看他不像是這般沒禮貌之人。
玄炫道:「因為某些原因,我都是在家裏學習。」
沈洋點點頭,他道:「剛才聽了你們的對話,我突然想起每年祭祖那幾天似乎都有人死亡。」
眾人愣了。
易卜卜叫:「不是吧,這麼邪?」
沈洋道:「小時候的事情,我記得不清楚,那時也沒留意這些事情,可以肯定的是,最近這六年都有人在這幾天死亡。」
展浣塵摸摸下巴:「有內幕啊,有內幕。」
月羽心細,問:「每次死的人數都是一樣?」
沈洋道:「這我不肯定,但是絕對不止兩人,死因也不盡相同,不過總結起來都是因為意外,各種各樣的意外。」
易卜卜抖了抖,「嘶,還真是毛骨悚然,不是說太陽婆是保佑你們不生病麼,怎麼就成了索命鬼?」
玄炫道:「就那個什麼純血統,二分之一血統的人不回來祭祖就會死的傳聞也夠驚悚,不過我總覺得這不可能是真的。」
沈洋苦笑:「縱然不是真的,可是畢竟沒多少人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尤其在曾經有人就是因為沒有回來祭祖而死亡的前提下。」
蘇風流道:「每年祭祖都要死人,難不成祭祀太陽婆必須有人死?」
玄炫問瀋陽:「往年死的人都是太陽婆?」
&是,」沈洋搖頭,「我記得去年死的就是一對回來參加祭祖的夫妻,還有一個是一個本地人的什麼親戚,是來湊熱鬧的……我所知道的,就是死了三個人,前年的話,死的就都是本地人,其中一個還是小孩子。」
&是說沒規律。」
&這樣沒錯。」
……
&爸,」沈柳從外頭跑了進來,抱住沈洋的大腿,「你喝水喝了好久哦。」
沈洋摸摸兒子的頭,「爸爸跟哥哥他們聊天呢。」
沈柳眨眨眼,「聊什麼,我也能聊麼?」
展浣塵逗他:「聊你和小君哪個更受女孩子歡迎。」
沈柳臉紅紅的,靦腆地用小手撓撓臉蛋,「唔,爸爸最受女孩子歡迎,海哥哥經常酸溜溜地說那些女學生像蒼蠅一樣圍着爸爸。」
沈洋咳了一聲:「別聽海哥哥亂說。」
&亂說啊,我也看見了,那些姐姐都喜歡爸爸呢,不過,」沈柳露出一副困惑的表情,「那些姐姐問的問題都很奇怪,他們問我和小君爸爸和海哥哥哪個是受,哪個是攻,她們怕我們不明白,還說受就是0,攻就是1,可是我還是不明白,然後她們就笑得怪怪的,說我是小0,爸爸你明白姐姐她們說什麼嗎?」
眾人哭笑不得,現在的女孩子啊,居然連小孩子也不放過。
夏若海一陣風地衝進來,估計一直在外面聽着呢,他一臉嚴肅地告誡沈柳:「以後離那些怪姐姐遠些,她們說什麼你都不要聽,不要信,懂不懂?」
跟着進來的文小君道:「舅舅,那些姐姐說希望你壓到沈爸爸,她們喜歡大叔受,年下攻,可是舅舅你好像不夠沈爸爸高啊,能壓倒麼?」
夏若海跳腳大叫:「你們兩個,以後不准再跟那群瘋女人說話,一句話也不准!!!」
文小君委屈地道:「每次都是姐姐們說,我和小柳聽不懂,根本插不上話。」
沈柳認真點頭。
「……」夏若海氣結,「她們說什麼,你們就左耳進右耳出,全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