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醉金迷,總裁的錢妻
呂宋果一路在後面哼哼唧唧不知道說什麼,含糊又壓抑的聲音像小貓的爪子一樣撓在應律心上,簡直想當場停了車。
到了西領鑒築外面,應律一剎車,就聽見後面撲通一聲,然後是的吃痛的呻丨吟。
應律扶了扶額頭,想起忘了給她系安全帶……
他打開後車門,試圖把哭喪着臉坐在車座下面,揉着後腦勺的呂宋果拉出來。
本以為很要費點功夫,沒想到她卻在勉強睜開眼的第一瞬間,就像哭了半天終於看見了自己媽媽的小孩一樣,急忙伸長了手臂過來攬他的脖子——應律被自己腦子裏出現的這個比喻惡寒得抖了一下。
總之呂宋果死死的勾住了他的脖子,雖然還坐着,卻好像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他身上。
應律被壓得彎了身,只得雙手扶住她的腰,試圖把她往上托。
呂宋果猝不及防的跪着起了身,竟然半眯着眼睛,雙手摸索着他的臉,摸到嘴唇以後就嘟着嘴往上湊。
應律被她突如其來的主動小小驚訝了幾秒,愣神的功夫,呂宋果已經親到了自己想要的地方,但是沒有深入,捧着應律的臉,就像小雞啄米一樣一下一下的點,點了半天,應律被她啄得不耐煩了,反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不想剛好碰到她剛才掉下來撞到的地方,呂宋果發出「嘶」的一聲,應律便趁機覆上並且迅速的侵入了她的口腔中。
比昨天晚上不太清醒的時候更強烈的感覺,她的舌頭很軟,裏面混雜的酒味兒也顯得異常清新。
半響,考慮到她喝醉了,車裏又呼吸不暢,怕吻憋了氣,應律這才放過她。
結果呂宋果剛一脫身,就恍恍惚惚的看着他,喃喃道:「不是做夢啊……」
應律哭笑不得,再次把她搭上肩膀,車門摔過去一關,沒好氣的道:「就是夢,你還不醒?」
呂宋果一邊任由他架着往前走,一邊把頭靠在他肩上,迷迷糊糊的道:「不想醒……醒了就要離婚了……跟應律……」
應律一愣,「你要離婚?」
&不要……可是……應律可能要……」
&告訴他要跟你離婚的?」他皺了皺眉。
呂宋果突然「噓」了一聲,偷偷摸摸的左右看了一眼,小聲道:「我告訴你……你不要跟其他人說啊……」
&人告訴我,他最喜歡的初戀情人回來了……他高興得……連睿睿做手術都沒來,跑去見她了……還騙我!說是在三亞的沙灘上……」
呂宋果臉頰緋紅,眼睛努力睜着,手指在空中不知道劃着什麼。
應律沉下臉,半響,沉聲道:「我什麼時候說我在三亞了……」
&個不是重點好嗎!」呂宋果激動起來,掙扎着脫離他的束縛,「他要是重新投到他初戀的懷裏……嗝……肯定馬上就把我甩了……」
應律抓過她胡亂揮舞的手,免得她摔倒,「他不會的。」
&你怎麼知道?」呂宋果一臉茫然和不服氣的問道。
&想跟他離婚嗎?」應律卻反問。
呂宋果轉着眼珠想了想,果斷的搖了搖頭:「不想……他對我挺好的,而且……而且還特別厲害!」
&害?」應律常年受祝風邪惡思想的侵染,一下子聯想到別的地方去了。
&啊!他好像無所不能……我遇到什麼麻煩他都能搞定!」
應律認同的點點頭:「嗯,我也覺得你挺麻煩的。」
到了家門前,應律摁了幾下解開密碼鎖,把呂宋果弄進去之前,低聲在她耳邊道:「只要你不想,他就不會。」
嘴角稍微彎起一點,又補充道:「而且,萬一你想了,他也不一定會。」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呂宋果只覺得頭暈腦脹,身體也到處都是酸痛的。
翻身感覺到身上搭着的手時,腦子裏一激靈,這種熟悉的感覺是……我又被睡了??!!
不對,什麼叫「又」?我還沒被睡過啊!
她顧不上別的,一把掀開被子看,當看到依舊乾乾淨淨的床單時,舒了口氣。
被子掀開的涼氣帶醒了應律,他眼睛還沒睜開,就先皺起了眉頭。
看了看呂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