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律嘴角上揚,帶着輕笑用手拭去嘴邊殘留的紅酒,又端過一杯白水喝下去漱了漱口再吐出來。
&是我的酒店,所有的服務人員都知道哪個是我的房間,有個女人跟他們要這種可能會用作對我不利的藥物,他們當然會第一時間詢問我。」
他逼近已經感覺有些暈沉的呂宋果,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所以,我讓他們照你說的做,並且……給的是效果更強的催眠藥。」
應律扶住有些搖搖欲倒的呂宋果,然後把她打橫抱起,放在了g上,藥效漸漸襲來,困意和暈沉佔據了她的大腦,眼前也有些模糊。
她努力的睜開眼睛,艱難的出聲道:「不能……讓思卿姐去……」
應律把被子拉過來,嚴嚴實實的蓋住她,只露了個頭,然後坐在一邊,摸了摸她的腦袋,輕聲道:「睡吧,你不要管他們了。」
呂宋果的眼眶變得有些濕潤,朦朦朧朧的看着面容無比英挺俊朗,眼神卻透着冰冷氣息的應律居高臨下的樣子,一瞬間覺得他像個對世間苦痛都視若無睹的殘忍神邸。
這荒唐的念頭就是她最後一絲神智了,轉瞬間,她便徹底陷入了昏睡。
光線微微刺激着呂宋果的眼皮,她抬手遮住,緊皺着眉頭,慢慢睜開眼。
怔怔的呆了一會兒,身下酒店的大g柔軟舒適,頗為強烈的陽光透過拉開窗簾的窗戶照射進來,看樣子似乎已經是正午了。
她混沌的大腦停滯了很久才開始運轉,轉頭四處看了看,反應過來這是哪裏,以及昨天發生了什麼以後,猛地坐起來。
&律!」她一把掀開被子,憤怒的喊道,「應律!你給我出來!」
空蕩蕩的房間裏一點回應都沒有,地上的衣服也不見了,顯然那人早已經離開。
呂宋果跳下g不顧沒穿鞋子,赤腳就跑到門口,抓住把手往下壓,卻沒能拉開門。
她眼睛圓睜,雙手握住把手使勁的又試了幾次,依然打不開。
顯然,有人從外面把門反鎖了!
除了應律還能是誰呢!
呂宋果氣急敗壞的重重一掌拍在門上,又踢了一腳,也不管外面沒人聽得到,大聲的喊道:「應律!!你個混蛋!!放我出去!!」
就這樣有又踢又喊了幾分鐘,一早起來口乾舌燥的她總算停了下來,氣喘吁吁的回到房間,頹然的坐到ng邊,喃喃道,「應律……你這個混蛋!」
他是想把自己關到席思卿徹底被送走!
胸口劇烈起伏的坐了一會兒,她的目光落在客房電話上,起身走過去重重的撈起來撥打出去。
&
&好,請問需要午餐了嗎?」
&需要,謝謝,麻煩給我叫一下你們酒店的大老闆應律!」
&早上沒有叫早餐,所以現在需要午餐嗎?」
&不需要!我說我要找應律,麻煩幫我通知一下他!」
呂宋果煩躁的提高了音量。
&們只負責提供您的餐點。」
電話那頭的男聲語氣淡然的道。
呂宋果頓了一下,冷聲道:「是不是他讓你們不能放我出去?」
那邊也停了一下,然後禮貌的道:「如果您需要用餐了,請隨時告訴我們。」
&我現在餓了,給我隨便送點什麼吃的上來吧!」
呂宋果說完,狠狠的掛斷了電話。
我不信你們送飯還不開門!
十五分鐘以後,門外果然響起開鎖的聲音。
呂宋果一下子衝過去,準備在門開的一瞬間就強行擠出去。
卡啦幾聲,門被打開了。
呂宋果正想往外跑,就瞠目結舌的看到,門口站着的,除了一個端着豐盛餐盤的女服務員,背後還有四個穿着制服的保安!
這是把她當重刑囚犯來關押啊!
呂宋果怒目而視着外面的幾個人,知道自己肯定是強行出不去的。
女服務員就像沒看見她的眼神一樣,淡定的越過她走進去把餐盤放到桌上,然後回來,深深的鞠了一躬,「請您慢用。」
然後當着她的面,拿出一把鑰匙,伸手把門重新關上,又是咔咔的幾聲,明顯已經又從外面反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