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鈺璇卻是抿嘴淺笑,促狹道:「老師,你不知道學校里老師和學生的地位平等麼?如果不是男女有別,我隨時都能和你勾肩搭背?」
凌軒也鄭重事實的回擊道:「任同學,你這就說錯了,學校不應該只是老師和學生平等,男人和女人也應該平等啊,憑什麼男人和男人就能勾肩搭背,男人和女人就不行了?這不符合科學依據啊?大家都是同類生物,憑什麼就不能有表示友好的親密接觸?你放心地和老師勾肩搭背,老師是不會責怪你的。」
凌軒也不是吃虧的主,他除了在冷傾言面前無條件低頭,在其他任何人面前,他都不會輕易服輸。
「呃……」這下任鈺璇被噎得說不出話了,她開始只是認為這個班主任會耍些嘴皮子,可沒想到這人臉皮也宛如城牆,而且還能用最為正經的表情說出調侃的話來,這已經不是一般人能夠達到的境界了。
而不多時,旗幟也被送達到中央舞台上,奏起了國歌開始緩緩上升,全校師生全部站了起來,迎接這莊嚴的一刻。
等到旗幟升到最高處後,由幾個戴着紅領巾的「少先隊員」念讀致辭,在話筒的作用下,他們的聲音便很快傳播給了全校師生。
「我們是光榮的少先隊員,我們愛祖國的美女,愛人民的老婆,堅決執行吃在嘴裏看着碗裏想着鍋里還要意乂淫着未下鍋的就算挖不到牆角也要坐牆等紅杏的一系列政策方針,用心呵護祖國的花朵,認真干好每一個(自覺腦補),絕不出現力有餘而心不足、吃不了兜着走等浪費現象……」
這次凌軒卻沒有栽倒在地,只是內心開始震撼,的的確確在震撼了,別人也許不知道這個段子,可他卻怎麼也忘不了,因為這個段子,是他自己編出來的,是因為他很反感學校的各種不公平制度,用來變相嘲諷學校想出來的。
而且這個段子他幾乎都快忘掉了,卻不曾想能夠再一次的在整個學校的廣播上聽到,知道這個段子的,除了他,就只有冷傾言了。
當時,冷女王只是不屑地笑了笑,還挖苦凌軒一天沒個正型兒,凌軒也認為她不會將這個段子放在心上,只是當在哪看到一個笑話。
可現在,她竟然將這種大逆不道的段子當作致辭,讓全校師生都聽到,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凌軒忙回頭問任鈺璇,問她這個段子是不是一直每周都要播放。
任鈺璇搖了搖頭道:「不是,這是頭一次念,但不用感到驚訝,因為這個學校每周都會有七股八雜的東西登上廣播,甚至很多都毫無下限,這段台詞都已經算輕微的。你可別忘了,這所學校推崇言論自由,只要不是太反¥人類、反¥社會都能夠出現在廣播之中,這也算是這所學校讓人膜拜無法企及的亮點之一吧。」
「這樣……真的好麼?」凌軒有些呆滯的呢喃道。
「放心吧,凌老師,在這所學校呆久了,可能就像是進了神回復貼吧,智商加一百,節操降為零。就算內心極端骯髒但同樣也會具備絕對至上純潔,好壞互相抵消,也依然還是個正常人,而且適應力變得很強,無論環境好壞都能適應,這也算用奇葩的方式來提升學生們的適應能力吧。」任鈺璇耐心地為凌軒解釋。
「這……樣也可以?」凌軒已經被驚訝到說不出話來。
「即興娛樂已經過去,下面由本校校長講話。」話筒遞給了不知什麼時候上台的冷傾言。
她身着一襲紫色長裙,裙角飄飄,面容猶似莞爾,給人感覺像是在笑,仔細一看卻又沒任何表情。她那雙透過熒幕的雙眸好似能夠直指人心,不敢與之對視,那是一雙妖異到可以忽視她絕美容貌的一雙眼睛,只要與之對視就會瞬間進入石化混亂狀態,就算有人微有褻瀆之意,可一旦在腦海內回想卻沒有任何的映像,這種驚悚的感覺足以讓很多人斷了念想。
站在台上的她是那麼超凡脫俗,光是那種氣質就讓男人心存畏懼,讓女人嫉妒不堪,一個女人怎麼會有這種俾睨天下的王者氣質?
「全校師生們大家好!我是龍翔學院的現任校長,也是唯一的一位。這所學校由我從我母親手裏繼承,名義上隸屬於國家,但其實真正的擁有權在我手上,所以你們在這所學校里肆意撒歡、瘋癲貪玩都沒有問題,只要別太過分,我都能接受。等你們玩夠了就好好學習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