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再次拉開距離,白方站立着沒動,彪狂倒是繞着白方開始轉圈,尋找進攻的機會。
彪狂正轉悠着,白方突然一個閃身,沒有做出任何攻擊,卻讓彪狂嚇了一跳,整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後退了幾步。
「阿彪,怎麼這麼不給勁呢?當老大也能混吃等死麼?」白方毫不客氣地譏諷。
「草泥馬!竟然敢耍老子,看看我的拳頭好不好玩兒?」彪狂惱羞成怒,也不管什麼機會不機會,一個俯衝就衝到白方的面前,居高臨下地對着白方的腦袋揮出一拳,拳頭帶着呼嘯的風聲,他有自信這一拳只要打在白方的腦袋上肯定能將之打翻在地,半天也起不來。
然而白方卻是後發先至,以很快的速度旋身繞過彪狂的拳頭,貼近彪狂的身體右手穿過彪狂的腋下,往上一掀,接着彪狂前沖的勢頭將彪狂整個人帶了起來,再將手臂往前一掀,就讓彪狂整個人來了個前空翻躺倒在地上。
地面被彪狂的身軀砸上,冒起一陣塵土,格外嗆人。
彪狂並沒有因此喪失鬥志,而是很快爬了起來,大步一跨,一條鞭腿掃了過去。
白方不退反進,左手手掌反手一拍,就將彪狂的鞭腿擋住,甚至讓彪狂的腿朝着反方向移了過去,可彪狂順勢轉身一個反方向連環鞭腿提了過來。
白方嘴角泛着無所謂的笑容,右手再次輕輕一推,讓彪狂的攻勢瓦解。
彪狂強行壓下內心的震撼,接連不斷地攻擊着,可他漸漸妥協發現,無論他的攻擊有多塊,白方仍然能夠輕鬆破招,根本沒出全力的樣子。
要知道他經常打架,也在模仿學習各種格鬥的套路,雖然和真正的格鬥相比有些欠缺,但對付三五個普通壯漢是輕而易舉的,即便是和高手對決,至少他還能借着他那種不要命的打法佔些便宜,可這回遇上的年輕男人,為什麼就毫無還手之力呢?
儘管在外人看上去兩人打得難分難解,可也只有彪狂知道自己是多麼無力,就好像一個小孩子在和成年人打架一般,無論小孩子多麼拼盡全力,可成年人照樣輕鬆對付,甚至不用集中注意力。
白方就給他這樣的感覺,無論他用多大的力氣,多快的速度,白方照樣遊刃有餘。
那是一種無力感,面對比自己強太多的人而產生的無力感。
「累不累啊?阿彪,要不然讓我主攻,三兩下就可以解決問題的說。」白方語氣中顯露的強者意味昭然若揭,這種只是熱熱身的態度讓彪狂被刺激得怒火中燒。
所以彪狂瞬間進入高消耗狀態,完全是不要命地攻勢,雖然速度力量可觀的提升,但持續不了多久就會脫力。
此時此刻,彪狂的心中已經沒想着要取得勝利,只是再怎麼樣也要攻擊到白方吧?不然他在小弟面前如何還能抬得起頭?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白方的實力就像無底洞那般深不可測,根本就不是他能對付得了的人物。
白方在彪狂快要力竭的時候,抓住彪狂揮過來的左手往後面一甩,肩膀抵住彪狂的腋下,右手抓住彪狂的脖子,將他高高舉起,一記鎖喉拋摔將彪狂再次摔在地上。
撞擊地面所發出的悶雷一般的聲音讓張俊和林諾呼吸一滯,心跳劇烈的加速跳動起來。
白方捏了捏手腕,興奮地笑道:「我可是經常逛摔角社團的,這種將人扔過去甩過來的感覺是再爽不過的了。」
彪狂這次卻不能一下就爬起來了,後背的疼痛讓他行動越發緩慢,視線也開始模糊起來。
當他艱難地爬起來之後,再次朝着白方走了過去,他並不想就這麼容易認輸,他可是幫派老大,儘管不是多大的幫派,可也是幫派。如果老大都認慫,那還有能力擔任老大麼?
白方在彪狂走過來的時候也沒有做出攻擊的動作,反而伸出雙手做出一個擁抱的動作。
就在所有人都無法理解的那一刻,白方迅速抱住了彪狂,將他兩隻手臂也鎖在其內,緊接着腰部發力整個人快速向後一倒,將彪狂向後甩了出去,又是一個空翻旋轉,飛出一道炫目的軌跡。彪狂落地的時候竟然還是頭部先着地,然後才是背部着地,所以這次,彪狂直接暈了過去,爬也爬不起來了。
而白方竟然在雙腿彎曲九十度身體和地面平行的情況下,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