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領河套和西域的朝代一直是被認為強盛的皇朝。
在廣袤的北疆草原上,先不談外蒙草原在二十一世紀仍然排名前十的礦產資源,哪怕是內蒙區域也有着豐富的礦產資源,有許多甚至是露天不需要深度開採。對於呂哲來說,沒有什麼比礦產資源更能吸引人的東西了,畢竟礦產資源是否足夠意味着什麼同時代沒有人能比呂哲更加清楚。再則。哪怕是沒有眾多的礦產資源,發展牧畜業對於華夏本土的不足也有着重要的輔助作用,再不濟達成永久佔領目的也能不使異族棲息,讓那些持續發展壯大的遊牧民族成為長久的敵人。
大型的軍民聯歡在繼續,呂哲則是在與趙婉等妃子和孩子匯集。
在那個一個過程中,趙王率領一眾妃子以及夫人展開了最為古樸的禮儀風俗,用着唱歌般的音調感謝呂哲征戰的辛苦。
在趙婉歌唱的同時,其餘的妃子和夫人也有着自己的活。她們有的是拿着抹巾擦拭呂哲身上的甲冑,有的是拿來裝水的臉盆脫掉呂哲雙腳的靴子為其洗腳,等等一些關於清潔的事情。
等待一些看似在清潔其實就是過個過場的儀式完畢,包含趙婉在內的所有妃子排成一排,一個蹲禮之後並排跪了下去,先是雙手撐着前軀,膝蓋跪地臀部高高翹起,一拜之後又一同成跪姿但是身軀直立,雙手扶着小腹,全部恭聲道:「您辛苦了!」。行了一禮又齊聲道:「您回來了。」
很顯然,她們這個舉動不止一次經過排練,過程中不但她們知道該做些什麼舉動,連帶旁邊的一些侍女也十分的配合。
其實。類似的儀式在民間也盛行,特別是一些家中有武士的家庭對這一套更是熟練。這樣的禮儀是從有商一代開始,一直延續到春秋戰國,上古先秦的時代結束之後在東西兩漢也一直持續下去,經歷五胡亂華的時候這個風俗有了斷層。隋文帝楊堅取代北周之後開始復興華夏傳統文化,類似的風俗才又開始盛行,其後的唐、宋、明也有類似的風俗。不過,自有隋一朝和其後的朝代,類似的風俗只出現在將門世家。
呂哲記得在現代類似的風俗已經消失在華夏大地,也只有在朝鮮半島和島國上這一風俗才沒有消失。當然了,朝鮮半島和島國上的妻子們可不是用這一禮儀來侍奉出征歸來的丈夫,已經演變成很單純的「女德」一部分。
作為君王的女人,她們來做這一套禮儀其實充滿了「作秀」的成分,無非是向觀禮的百官表態她們恪守婦道。知道丈夫征戰的兇險以及辛苦。總的來說,其實就和君王在特定的時節踏入農田耕作的意思是一樣的,起到一個帶頭和榜樣的作用。
既然是「作秀」自然是要做全套,接下來應該是呂哲「表演」感謝妻子(們)在自己不在的時候操持家務的辛苦,也感謝他不在的時候妻子(們)照顧好後代。
哦,呂哲在這個時代沒有高堂,不然進行感謝的時候還要加上慰勞妻子侍奉高堂的盡責。
在上古先秦時期,因為戰爭頻發,社會體系一直是處在備戰狀態,那麼也就形成一種一切以服務軍事為首要的社會環境。那麼的一個社會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分工,成為什麼樣的人之後就履行什麼樣的工作。那一段競爭是以發揮出最大潛力的秦國成為最終的獲勝者。
時代在變遷,因為所處時代距離上古先秦不遠。很多風俗得到了完整的保存,不但是呂哲和妻子(們)會有這樣的儀式,出征回歸的官員和將士們回到家中也會有相同的儀式,差別不過是呂哲他們需要當眾做出來罷了。
儀式結束,呂哲交代留守將校門一些必要的事情,也沒有做什麼大張旗鼓的事情。只是帶着必要的護衛就回到宮城。
進城的時候,一眼看去城內的街道上只有少許的人。不過這也合理,城外少說也有二三十萬黔首參與同歡,城內人少一些完全可以解釋得過去。
因為是不想引起注意,那杆顯眼的王旗並沒有打出,甚至是在馬車的選擇上也是簡樸為主。
漢國這一邊車軸早就進行普及,不過橡膠材料的輪胎卻不是那麼容易搞出來,木質結構的車輪黏在水泥地上會出現一個奇異的「嘎吱」聲。
「嘎吱」聲被馬蹄聲所掩蓋,城外的樂聲和歡呼聲偶爾傳來,在聯歡現場沒有傳來聲音的時候,寂靜的南陵城內車輪聲和馬蹄聲則是傳得
第七百六十四章:所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