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感謝書友聖火旗的打賞。
今天第二章到。晚上還有一章。
……………………………………………………………………………
與恆戰的閒聊讓呂哲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姓。
秦軍確實不像現代的軍隊那樣,訓練完畢之後進行打散再分配。這時候的秦軍兵卒一旦被徵召入伍就會形成建制。這樣估計是為了隨時能夠拉上戰場,一旦上了戰場就能作戰的原因?
意識到自己的觀念錯誤,呂哲本想去找任囂,不過最後還是作罷了。
任囂之所以將練兵交到呂哲和恆戰手中,大概是因為武器和糧草都不足夠的情況下,所謂的練兵是一個沉重的包袱,抱着「再怎麼差也不會比現在更糟糕」的想法在作祟。
萬般不得已下,呂哲覺得自己或許應該學學道家的「抱元守一」的思想。
在接下來,呂哲花了兩天的時間親自挑出一個千人隊,他想着既然什麼都不足夠,那就想辦法讓它足夠,有着一股子狠勁開始艹練。有了陽周縣練兵的經驗,他很快進入狀態。
一千青壯在聽話能吃飽飯,不聽話既要挨鞭子又要挨餓的懲罰下,一個個倒是十分配合。
不過,呂哲面臨的難題實在沒有可以代替的方案。確實如恆戰所說,軍隊沒有基層軍官對練兵是一項難事。
所謂的難事是士卒沒有固定的長官,一方面是缺少來自上一級最初步的約束,另一方面是不知道除了呂哲之外他們應該聽誰的。
一支軍隊想要形成建制的唯一方法就是形成命令傳遞鏈,也就是「上命下行」的軍事行政,而想要快速成軍沒有如伍長、什長、屯長、這些基層軍官根本無法辦到。
在陽周縣練兵的方式是由民玞們自己舉薦,然而這種方法在南疆軍團之內根本無法執行,呂哲無法私自任命基層軍官,再怎麼不願意也只有再次請示任囂。
沒有上司會喜歡一個「有事找領導解決」的下屬,身在南疆的最高長官任囂,他每曰需要處理的事情非常之多,自然也不例外。
不過任囂正想拉攏呂哲,因此倒也表現得和藹。
呂哲提出來意,任囂聽後曰:「可自行任命伍長、什長。」
沒想到能夠得到授權的呂哲感到十分意外,他看着一臉莫測高深表情的任囂,很快將臉上表情調整成「感激」模式。
任囂想了想召來一名小校:「去告訴公大夫恆戰。他可以提交伍長、什長的名單。我會酌情批覆。」說完又看向一臉感激和激動的呂哲,頓了頓才又說,「至於你……不必上報等候批覆,直接造成兵冊歸檔罷。」
適當露出「願意赴湯蹈火」神色的呂哲恭敬地行禮致意,卻說出令任囂有些哭笑不得的話:「稟告次帥,職用折斷的戈矛做出一些少許的修復……,東西在帳外,次帥是不是看看?」
任囂還以為這小伙要表忠心呢,愣了一下才抬手指着呂哲,含笑頷首。
那是一根長約一米二,只有一個尖刃的短矛。也正如呂哲所描述的那樣,這根短矛是戈矛折斷杆子之後的產物,不過它頂部原本的「鈎」和「撩」,也就是那塊「橫刃」被拆掉了,只餘下尖銳的「矛」。
把玩手中的短矛,任囂用好笑的神態上上下下看了幾眼靦着臉的呂哲,慢悠悠說:「哦……,你是想將『壞了』的軍械稍微『修復』之後給兵卒使用,減少後勤負擔?」
見其會意,呂哲連連點頭:「正是、正是,還望次帥允許。」
沉默了有一會,任囂不知道什麼原因嘆了口氣:「好罷!可以這麼做。」,最後竟然補充了一句:「不過……有人問及,老夫可是會回答不清楚這件事情的喲。」
明顯是不想承擔有人追究的責任,達到目的的呂哲還能怎麼樣呢?只有心裏吐槽一句:「尼瑪,真是沒擔當的傢伙!」,急忙誠惶誠恐的表態這是自己的胡作非為,身為次帥的任囂一點都不知情。
再次告辭,出了中軍大帳的呂哲卻聽見一連串大笑,心裏詛咒任囂最好是偷樂在帳中笑到休克。一切只因為那傢伙實在是……怎麼說呢?既想得到好處又不願意承擔風險,一點上位者的擔當都沒有。
不過,得到可以自行任命伍長、什長的呂哲很滿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