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賞一愣,原來這裏還有她的宿敵啊,好吧,有就有,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樣的魔。雲賞把兩隻寵物放到一邊,自己去休息了。
三人進入魔界後,就分開行動,這樣也便於快點找到雲賞,魔界魔氣太重,就算是有再強的感應,也只能大致有個方向,魔界地域廣闊,找到雲賞還是很不容易的。
花顏從脖子中拿出一對玉玦,這是他和雲賞的紅羽鐲,雲賞當初生氣不要了,如果當初他不多事的讓雲賞不要相信別人,現在雲賞是不是會留在他身邊,是不是走的就沒有那麼義無返顧?
雲賞給他寫的信,說她要去很遠的地方,和他在一起的生活很開心,只是緣分或許盡了,便不再強求。
特別是那句緣分盡了,說明雲賞的心裏還是對他沒有信心,還是他做的太少了。
每次都在他想要和雲賞安定下來的時候,就會發生些事情,到現在兩人都沒有舉行婚禮,花顏每次想到這,心情都會很鬱結,雲賞的劫難到底什麼時候才算是結束,而她,什麼時候才願意和他一起面對呢?
把玉玦放好後,花顏看了看萌麒麒,他還小,和雲賞有聯繫也沒辦法去運用。看到萌麒麒焦急的樣子,伸手摸着他的頭安慰着:「別着急,我們會找到的賞兒的。」
萌麒麒伸出小蹄子在地上刨了兩下,然後看看花顏,花顏沒明白,萌麒麒又用力刨了幾下,然後埋了點土激動的看着花顏。
花顏明白過來,摸着萌麒麒的腦袋笑着說:「你倒是挺聰明的。」
魔界也可以生長很多植物,而花顏恰巧帶的有花種,黃昏草是一種很普通的魔界植物,但是它有個特點就是在黃昏結果,而果實會隨風飄散,而果實上可以寫上字跡,撿到果實的人就可以看到,所以也被魔界稱為相思草。
花顏在一顆種子上花了一對玉玦,這是他和雲賞的定情信物,若是雲賞能看到,應該會明白他正在找她吧。
除了黃昏草,花顏還帶的有其他魔界的植物,比起自己動手,魔界植物的攻擊性還是很有用的。
雲賞算是人類,所以她是需要休息的,等她醒來,覺得自己的枕頭格外柔軟,於是用力的蹭了蹭,結果一條毛茸茸的尾巴耷拉了下來,雲賞一扯,原來是剛才的狐狸。
剛起身,雲賞發現被子裏探出一條白蛇,直接跳到床下,拿起寶劍指着它:「你以後不准在我被子裏面!出去,出去!」
白蛇眨自己的黑豆眼,有些難過的看着雲賞:「主人不要我嗎?我會死掉的,嗚嗚嗚...」
雲賞無語的看着一條白蛇在她的床上哭泣,用劍戳了戳他的腦袋:「你都會說話了,你是蛇精嗎?」
白蛇無比誠懇的看着雲賞,點了點蛇頭:「是啊。」
「我...不喜歡蛇類。你自己回去就好。」雲賞抱着懷裏的狐狸,示意床上的白蛇快點走,小狐狸膽子大很多,在雲賞懷裏還有些沒睡好,一直在打哈欠。
「我不敢回去,外面都是妖魔。」白蛇往被子裏又縮了縮。
雲賞嫌棄的看了一眼白蛇:「你膽子這么小?你可是條蛇精啊,這麼膽小是怎麼活這麼久的?」
「就是膽子小才活的久啊!」白蛇又探出腦袋,眨着黑豆眼看着雲賞。
「你們兩個是輕霧抓回來的,誰知道是不是派來的臥底?」雲賞甩手把狐狸也丟在了地上。
白狐在地上打了個滾,然後坐在地上用後爪撓着自己的耳朵,很是愜意。
白蛇揚起蛇腦袋:「我才五百年,他才三百年,哪有找這麼低等級的妖當臥底的?外面的魔怪都是一千年以上的。」
「你五百年就會說人話,也不是善類吧。」雲賞似乎很喜歡用焚天劍去調戲小白蛇,看着他扭來扭曲的躲開劍鞘非常有趣。
「他也會說,他不說而已。」白蛇朝着白狐吐了吐自己的信子。
「你怎麼和他被抓過來了?」雲賞摘了一朵花放到了白蛇的腦袋上,「說話的時候花不能掉下來,掉下來一次就打你一次。」
白蛇頂着一朵花,乖巧的看着雲賞:「那個魔王抓我的時候我正在睡覺,那隻狐狸一直都是不說話的,魔王沒說什麼,我們醒來的時候,狐狸往你房間跑,我也過來了。」
「那你怎麼知道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