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的離開讓本來冷靜的軒然變得異常的暴躁易怒,只要因一點小事情不如意,不管是誰都會得到一頓罵,當然除了那三位老人外,由其是他那些手下過得是那個提心弔膽的啊。
雨墨離開後,軒然把她可能去的地方全都打遍了,所有朋友的電話也全都打過了,可就是打不到雨墨。軒然站在房間裏面走來走去,突然想到了什麼從桌子裏面的抽屜拿也一封信,才想起來這是那天方姨給自己的,可是自己當時只想着如何打到雨墨根本沒看這封信的內容。
看一眼信封上面的字,是雨墨的沒錯,着急的打開一看真得是雨墨寫給自己的信『然,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走了,原諒我在我們兩個婚期將近的時候離開,因為我不想在失去我們的孩子了。我走了,帶着我們兩個人的希望走了,不要來找我,因為我現在不想看見你。我什麼時候想見你了我會自己回來的,記住不要來找我,要不然我會永遠都不原諒你的。記得幫我照顧好我的母親,告訴她原諒我這個不孝的女兒。然,你是我最愛的人,也是我今生惟一的丈夫。最後,我告訴你然,我們會在商場在見面的,保重吧?然,我愛你。』
軒然看完這封信,心裏是又氣又喜啊,氣的是雨墨的離開,喜的是以後還有在見面的。
三位老人也一直在打雨墨,一直無果,回到家,就看見軒然在客廳里做着,臉上的表情不知是笑還哭,給人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母親,你們看一看吧,這是雨墨寫的信,我以後不會在打她了,你們也放棄吧?」軒然把信交給三人後直接上樓進了房間,趟在床上一句話也不說。
而在客廳的三人看過那封信後,方琪和劉雪雲都關心的看着楊亞芝,生怕她在生氣。等了一會見她沒事,也就放心了。
「你們說,孩子能上那裏去啊?」楊亞芝突然出聲道
「會不會去他父親那裏了啊?」劉雪雲說道
「不會的,她不會去她父親那裏的,畢竟她震天也有了愛人了,雨墨要是去了那裏,雨哥是不會同意的」楊亞芝猜想道
可是她卻猜錯了,雨墨現在說在她父親那裏,現在還在醫院裏住院呢?
「雨哥?那是誰啊,亞芝」方琪聽到夏震天的名字時沒想到他還活着,但是這個雨哥是誰她就不知道了。
「你說雨哥啊?」楊亞芝看了眼方琪,見她好像不知道的樣子說「我,陳彬,震天還有一個陽雨,我們是一起長大的……」
「也就是說,震天現在和那個叫陽雨的人在一起,對嗎?」方琪見楊亞芝點頭,也不在說什麼了。
而在房間裏頭的軒然,一直在想着雨墨信裏面那最後一句話『我們會在商場上在見面的』的意思,突然做了起來,笑着說「終於明白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雨墨,你等我,我會等你在,讓你真正的成為我的女人,會為你披上那潔白的婚紗的,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