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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幽州府,太陽火辣辣的,林曉的房間前後窗子都開着,過堂風吹過帶來絲絲涼爽。
門外的大柳樹下兩個孩子在嬉笑,屋子裏,林曉和徐朗面向而坐,兩人都認真的抄書。
「原來何家兄弟竟是那何文年的侄子,咱們進村就跟里正的侄子對上了,也別怪人家何文年想要難為咱們。」徐朗再次慶幸送了東西過去,不然麻煩的事兒在後頭呢。
林曉卻不以為意。「一個小小的里正罷了,他要是不過分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是做的太過。」她冷笑一聲,「我是不介意讓他吃點兒苦頭的。」作為前特殊部門的天才,林曉不會讓自己活得太憋屈的。
徐朗也覺得何文年的毛病不能太慣着,卻也不想看到林曉用非常手段。「都說了多少次了,你那催眠術不要擅用,萬一招惹麻煩怎麼辦?」他停筆,「外面的事兒有我呢,你就在家抄抄書,沒事兒教教小不點兒。」這些煩心事兒,他並不想林曉操心。
林曉顯然不領情,「誰說我要用催眠術了?你別動不動的上綱上線。」羅里囉嗦的,她愈發覺得徐朗像是個老媽子。
徐朗:「……不用那個你要幹嘛?」這丫頭怎麼就不能安分點兒呢。
林曉挑眉,「我法子多了去了,幹嘛都讓你知道?」眼見徐朗吃癟,她心情大好,「他祈禱自己不要招惹我,不然,哼哼。」小丫頭握拳,一臉算計。
徐朗痛苦的撫額,弱弱的道:「我說這件事兒我會處理你信嗎?」
「不信!」
斬釘截鐵的回答,都不帶考慮一下的。
徐朗:「……」還能不能愉快的抄書了?
林曉壓根沒理會徐朗的鬱悶,又抄完了一頁,林曉甩甩手。「這兩天速度上來了,取了五本書的量,還是少了,下次多拿點兒,免得來回折騰。」她翻書,「這本書的故事也太差勁了,就這樣的小說也能熱賣,真是……」真該讓他們這些沒有娛樂生活的古人穿越到現代看看他們的網站,保證皇帝啥米的都不想回去了。
「我看了一下,你那個故事都不錯了,好歹是志怪小說。再看看我這個,書生被青樓姑娘所救,給了銀子上京趕考,結果書生考了狀元忘了姑娘,姑娘贖身後苦等了十幾年也沒等到書生,最後死了,結果還被人所讚頌,這都是什麼故事?」徐朗作為男人都看不下去了,頭疼。
林曉冷笑,「什麼故事?還不是封建社會壓榨女人的故事。男人什麼都是對的,女人怎麼做都是應該的……要我說那青樓姑娘也是個缺心眼的,還真把那書生當好人了,不好先拜堂成親再讓他趕考去啊,就差那麼兩天咋地?」林曉憤憤,弄得像是她被人始亂終棄了似的。
徐朗不敢說話,只陪着小心。「我這也馬上抄完了,回頭我去縣城再挑兩本別的,咱們不看這頭疼的故事了。」他真怕這姑娘一怒之下撕了書,那些作為押金的銀子可就打水漂了。
「別介啊,還拿這種故事書,我倒是要看看,這古代的小說能爛成什麼樣。」林曉就納悶了,蒲松齡的《聊齋志異》啊,關漢卿的雜劇啊神馬的都挺出名的,怎麼這大齊王朝的小說這麼糟糕?就這種破東西居然也要賣一兩到三兩銀子一本,還是供不應求的那種,她都恨不得自己寫幾本,讓他們這些沒有娛樂生活的古人見識一下,什麼叫做小說。
腦子裏靈光一現,林曉心一動。
「咱們快點兒抄,爭取中午前抄完,下午你就去文遠書行,多拿兩本故事書回來。」隱隱有一個想法,林曉想要實施。
「這裏能有什麼好故事?」徐朗搖頭,只以為她是無聊想要打發時間,倒也沒多想。
下午徐朗去了縣城,帶回來兩本新的故事書,拿回來三兩銀子。
林曉把自己那一份銀子收起來,徐朗那份卻沒收。「你兜里也揣點兒銀子。」一個大男人,兜里沒錢說出去也不好聽。
徐朗詫異的看了她一眼,玩笑道:「我不是你買的下人嗎?」還能有私房錢?
林曉挑眉,「下人也有月例銀子啊,我是個好主子。跟着我你就享福去吧。」瞧她那臭屁的模樣,徐朗覺得什麼困難似乎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