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兄弟不講究啊,我上門兩次都沒堵到你,進城了也不說來哥哥這裏坐坐?」
付問琴一副自來熟的樣子,一臉幽怨的盯着徐朗。
林曉沒來由的抖了兩下。
尼瑪,要不要這樣基|情?
要不是天天跟徐朗在一起,不知道的還以為徐朗對他始亂終棄了呢。
總覺得這傢伙找徐朗沒好事兒,不過考慮到這個傢伙是個紈絝的富二代,林曉道:「徐朗,你們聊,我去文遠書行等你。」給徐朗一個「你懂得」的眼神,大步走了。
徐朗苦笑,這丫頭,寫那種書還上癮了。
「付兄找我是有事兒嗎?」對付問琴這人,徐朗談不上什麼感覺,總有一種雙方在交易的感覺,哪怕彼此已經很熟了。
「呵呵,也沒什麼事兒,就是想起徐兄弟了。」付問琴自然不好說,是去看看徐朗那有沒有什麼好貨。
徐朗瞭然一笑,「回頭我那有好東西自然不會忘了付兄。」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這種高尚情|操|徐朗暫時還沒有,但是賺錢嗎,呵呵。
被人戳穿,付問琴也不覺得尷尬,反而眼睛一亮,「好兄弟。」他轉而問道:「聽說徐兄弟進山了,今兒怎麼進城了?」
徐朗就把自己找銷路的問題說了一下,付問琴就笑了。
「還找什麼人啊,我們家有冰窖,你有多少鹿都送過來,回頭我讓管事跟你談。」
「這樣不好吧。」徐朗和林曉一樣,明顯不是喜歡欠人情的。
「這有什麼,家裏平日裏採購的東西多了,再說鹿肉這種東西可不常見,徐兄弟還是幫了我的忙呢。」他湊近徐朗,賊兮兮的笑道:「聽說鹿肉可滋補呢。」隨即想到什麼眼睛一亮,「徐兄弟,你打的是公鹿還是母鹿?」
「呃,都有。」徐朗怪異的看了他一眼。「恕我直言,付兄還用不到那些東西吧。」他自然知道付問琴問的是鹿鞭,可他觀付問琴的氣色,可不是虛耗之人。相反還氣色不錯,顯然很懂得愛惜身體。
「男人嗎,誰會嫌棄那東西太多。」付問琴索性把徐朗拽到自家鋪子裏,兩人嘀咕了好半天,最後付問琴大方的拿出一百兩銀票。「我這可是付了定金了。好東西徐兄弟可要給哥哥留一份。」
徐朗笑着答應,隨手收了那銀票就塞到袖子裏,不帶一絲煙火氣。
他暗自感慨,一罈子鹿鞭藥酒就能賣一百兩銀子,雖說需要不少藥材吧,可這價錢絕對是大賺了。果然,還是那丫頭有經商頭腦。
想到林曉最初畫書賣給付問琴,到現在他又高價賣了一壇鹿鞭酒,他就覺得有點兒蛋疼。
這賺錢能不能不都跟那什麼沾邊?
這讓他有一種無力感,總覺得這銀子來路不正。
好吧。一沒偷二沒搶,他這也算是鑽了祖訓的空子。
付問琴送徐朗出門,還感慨道:「要不是看你就兩頭公鹿,我就多要幾壇了。」回頭賣給二叔,肯定賺大錢。要是二叔趁機多收幾個通房丫頭之類的,二嬸那邊再一鬧……嘖嘖,這日子不要太美妙才是。
這傢伙,小小年紀,至於嗎。
徐朗無語的望了他一眼,在付問琴期待的目光中大步走開了。
付問琴則始終笑眯眯的站在門邊。等徐朗的身影消失,一個丫鬟打扮的俏麗姑娘從鋪子裏走出來,「少爺,這徐朗和林曉突然出現在黑熊嶺。之前一點兒痕跡都查不到,少爺還是小心些。」這丫鬟赫然就是付家二夫人身邊的大丫鬟。
付問琴翹起嘴角,「有趣有趣。」他隨意擺擺手,「這世上誰人沒有秘密,徐朗和林曉嗎?」他想到那個差點把他打的滿臉開花的彪悍妞,無語的撇撇嘴。粗俗、村姑、彪悍。野蠻,那樣一個女人不足為慮。至於這個年輕的他卻看不透的徐朗……想想那些美妙的圖書,付問琴決定不管了。
「做好你該做的事兒,什麼事兒該管,什麼事兒不該做,想清楚嘍。」一改徐朗面前熱絡的模樣,他冷冷的道:「還不回去。」
丫鬟瑟縮一下,恭敬的退出去了。她是奉二夫人命令給主子送殷勤顯得夫人慈愛的,自然可以大方的從大門走。
付問琴微微眯起眼睛,眸子裏滿是算計。
另一邊,徐朗卻沒有在文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