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終於修好了,筆記本的鍵盤壞了,換了個新的。謝謝大傢伙的推薦票!有的話繼續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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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起通過院子最後的一個小門就直接到了隔壁的院子,這是個完全封閉的院子,只能從這個小門通過主院才能出去。
周曉芙第一次來到這個她主張建的院子,院子就像前世農村的小學一樣,房子是一排排的,沒有什麼特別的建築,只是單純的住宿和學習用。
院子最後面隔出來一排房子是在這裏教授孩子們學習夫子們的房間,不過繡娘卻不住在這裏,而是和側面的婆子門住在一起,這裏只是住了蘭護衛,司徒柄和夫子。
到了司徒柄的房門口,隱約的看見燈光閃閃,還沒有入睡的樣子。
王有司敲了敲門,門裏馬上有低沉的聲音應聲道:「那位?」
王有司傳話到:「是我,王樁頭,有事相談,還請司徒先生開下門。」
不一會,一陣子悉悉索索的,就見門吱呀的開了,一個扎着髮髻的男人,披着外衣出來了,見到房門口站着三個人頓時驚了下,又馬上拉了拉身上的衣服說道:「是王管事,張管事啊,有事進來說吧。」
說完就率先進去了。
王管事讓開身子,讓周曉芙現行進去,自己和張管事隨後就跟上了。
這個房間是個小套間,客廳很小,也只有十平米的樣子,不過還算精緻,有四把椅子和一張大大地書桌,還有個木墩子,上面放這個小火爐正在燒着水。
書桌上還放着各種書籍,也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
不等司徒柄讓,周曉芙就坐下了,取下了圍帽然後對着王有司說道:「王管事,你先和張管事回去,三刻鐘你過來接我。我有些話要對司徒先生說。」
兩人都退了出去,周曉芙不管司徒柄而是四處看了起來,牆上還掛着一幅秋菊圖,不像是買的,還有筆墨紙硯,屋子的角落裏還有個小小的三腳架,架子上放着簸箕,簸箕里放着不知名的草,怕是草藥吧,看來這是術業有專攻啊,做什麼愛什麼,就算在躲避還不忘記自己的愛好。
周曉芙笑了笑對着司徒柄說:「司徒先生,看來,你過得很好呢?一點都不想離開的樣子啊。」
司徒柄愣了下,這是他第二次見這個姑娘,這是個奇怪的姑娘,先是救了他,然後不求什麼,只是讓他做個莊子上的大夫,然後有時間再教幾個孩子點醫術。
一開始他並不當回事,可是慢慢的就不是這麼回事了,這五十個孩子被分類,有的學習認字,有的學刺繡,有的被選出來學武術,但是所有人每天必須晨練,也得學習基本的識字和算數。
這種新型的學習方法很新奇,但他覺得很有用,人麼各有所長,學習自己有天賦的東西當然要快的多,再來身體強健是基礎,識字和算數也是學習其他東西的基礎。
他想不到一個姑娘家,竟然有這種頭腦,這讓他也覺得稀奇,好奇之餘,他也選了幾個腦子靈活或者記憶好的孩子學習基本的醫術,對的,他就是好奇而已。
教了半個月,他越來越覺得這些很有意思,教孩子們認識草藥,背誦一些藥理知識,生活平淡,但是比以前勾心鬥角,心驚膽戰,每天都想着怎麼才能活着,這一個多月的日子,讓他前所未有的安定。
原來生活也是可以這樣過的,眼前的風光只是給別人看的,自己是否舒服只有自己知道。
聽周曉芙這樣問不由得問了一句:「不知道周小姐什麼意思?要趕我走麼?」
周曉芙笑了笑道:「不是我們要趕你走,而是有人再找你?」
「什麼,有人在找我?」司徒柄皺起秀氣的眉毛,現在的司徒柄再也沒了剛被救回來那股子蒼白了,氣色很好,穿了一身青灰色的袍子,就算皺眉也一幅溫潤如玉的讀書人柔和模樣,就算知道被人追殺也沒有暴起。
周曉芙整了整身上的袍子繼續道:「是三天前,我接到了王管事的匯報,說是最近有人在夜探莊子,不是偷竊,也不是找東西,而是一間間房間的看人」
周曉芙停下走到水壺跟前,拿起燒開的水壺,燙了下放着的茶壺,還有兩個小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