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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下午周府老太爺就收到了遠在津都親家王振將軍的來信說是,前些日子染了寒氣,病了許久,許久好了身子越發的不如從前了,甚是想念芙姐兒,想接芙姐兒去府一個月陪伴。
字里均行間透着命不長已的意思,周老太爺一看之下,心裏痛快極了,雖然他和這王將軍沒什麼仇,但是這老頭沒有文化,只是個武將,當年兒子娶了他家的嫡長女結果沒過幾年就去世了,這老傢伙跑到他家裏大鬧一番,實在無理的緊,哼,沒有文化。
可是現在人家這都不行了,總不能不讓去不是,就打發管事的把信交給了老夫人,並且交代,送上些藥材過去,雖然他不是很待見這個親家,但是礙於這親家可是二品的將軍,在津都實力頗大,幾個兒子官位也不低,維持關係還是必要的。
老夫人雖不待見周曉芙,但是對於周曉芙的外家還是有些忌諱的,再來老爺子親自傳下話來,也就趕緊讓大房的人安排起來,傍晚的時候就有兩輛大馬車上府里接人了。
雖然老夫人和何氏都覺得這王家有些太急切了,但是一想人都不行了,卻也能理解。
周曉芙帶着蘭媽媽和翠花,卻把紫菱留下,讓好生看着院子,別讓其他人進來了。
去了老夫人那裏告辭,結果程嬤嬤卻一臉黑沉沉的說是老夫人睡下了,她會轉告,周曉芙也一臉無所謂的去了葉心蘭那裏告辭,葉心蘭不得已只得見見,假意客套了一番後就趕緊打發走了。
去給便宜爹告辭,卻見他一臉不舍的說道:「芙姐兒走了之後就沒有人陪我繪畫了。」
周曉芙頓時覺得夠了,這個父親到底有多痴迷繪畫啊。
周曉芙他們剛上馬車走,從側門就進來一個瘦小的身影去了大房的院子。
安定王府里的書房裏,一身白衣的白念安拿着一張素描畫正在看着,說是看着畫可是眼睛的焦距卻不再畫上,好像整個人超脫出了這座書房一般。
安定王爺經過這些日子的將養,身體的刀傷好了起來,精神也好了許多,這會穿着一身水藍色棉布長衫坐在靠椅上,端着茶盞和一旁的染秋一起看着白念安。
過了整整一盞茶的功夫白念安才回神,放下手中的紙轉頭問道:「染秋,這畫是從公孫長順那裏得到的?」
李染秋點頭,這話剛不是說了麼,怎麼還問呢。
白念安又問道:「那你問了這畫是誰畫的沒?」
李染秋抬眉道:「這道沒問,不過這畫明兒可得還回去的,還不是因為你說要是有奇怪的事物就帶回來。我這才借了回來看下,這傢伙不知道怎麼對這畫寶貝的緊。」
白念安思緒飄得很遠,這幅畫要是放在前世畫工真的很一般,最多是個初級繪畫學生畫的,前世自己是世家子弟,所有的才藝都有所涉獵的,不過對於繪畫,只是會欣賞並不擅長而已。
這畫定是那個穿越者繪製的,或者是她教授給別人的,總之這絕不是這個時代的東西,但是對於詩詞他卻不擅長了,這詩詞有意境,但是卻不知道是不是前世的詩詞了。
李染秋見白念安發呆,習慣的不去管而是對着安定王爺道:「勵哥,津都突然開了四家成衣鋪,火的不得了,製作出什麼羊毛衫,原本我姐姐給我娘親訂做了一件,昨兒個送來了,確實是好東西,柔軟的很,還.....」
不等李染秋說完就見白念安嘴裏喃喃道:「羊毛衫?那裏,那裏有羊毛衫。」
李染秋見白念安問了,就詳細說了下關於姐姐帶來的消息,李染秋上面有個大姐,嫁到了津都,兩人關係甚好。
李染秋講了這羊毛衫的紅火的程度,又講了這店鋪的主家甚是神秘,到現在都沒有人知道這背後的老闆到底是誰。
這話說完後白念安更加沉默了,這定是穿越者的手筆了,只是這人到底是誰呢,定要查個明白才是呢。
白念安又交代了李染秋,一定要把繪畫的作者查出來,也要查下津都那幾家成衣鋪子的幕後老闆。
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