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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老家了。昨天網絡出了問題,直到現在才修好。因此昨天那一更現在才送來,實在對不起大夥。 因這是昨天的那一更,今天還會有更新送來。 $$ 馮父望着四周的護衛,又對上馮宛那冷漠得冰寒的臉,臉色越來越是難看。 這一幕情景,他做夢也沒有想過。在他的認知中,這個女兒一向是任他拿捏的。而且,她一直重視名聲,怎麼這會兒,她竟然連世人的非議都不在乎了? 仿佛看到了馮父臉上的懷疑,馮宛雙手攏袖,冷冷清清地說道:「大人不知道吧?現在的阿宛,不是什麼官員的妻室,也不是什麼大丈夫,很多以前不敢做不能做的事,現在做起來,那是無所畏懼的!」 她的話,讓惱怒震驚中的馮父,瞬時清醒了過來。他騰地站起,伸手指着馮宛,「你」了一陣,喘着粗氣喝道:「你這種無父無尊長的賤人,我一定要去告訴芸兒,叫她讓陛下治你的罪!對,一定要陛下治你的罪!」 說到這裏,他粗着嗓子,大聲叫道:「我就不信,堂堂左將軍府,容得下你這種六親不認的賤婦!」 聲音高亢響亮,很有想吵得世人皆知的傾向。 馮宛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他轉身,冷冷地看着他大着嗓子嚎叫。 直到馮父的聲音落地,馮宛才朝左右瞟了一眼。這一眼使出,幾個護衛同時「錚——」的一聲,再把佩劍抽出少許,然後,同時向馮父逼近。 看到他們來勢洶洶,馮二郎顫叫道:「你們想幹什麼?」 馮氏三妹的聲音也變了,「你們別過來!」 馮父才走出兩步,那寒森森的長劍便抵在了身上。他一生安穩,哪曾見過這種場面,看到過這種兇器?瞬時臉色一白,雙腿一軟,差點坐倒在地。 望着明顯氣虛了的馮父,馮宛垂眸,她淡淡說道:「拿帛書和筆過來。」 「是。」 接過婢女遞來的文房等物,馮宛就在几上寫了幾個字,然後朝馮父一扔,冷喝道:「簽上名,蓋上手印。」 她的語氣,令得馮父臉色十分難看,可現在看到馮宛的架式,馮父已經不敢擺架子了。 他伸手拿過那帛書,只見上面端端正正寫着,「本人馮有行,今與馮氏阿宛斷絕父女關係。從此後,生不來死不往,兩無相干。」下面有一行日期。仔細一看,那日期卻是半年之前的。 瞪着這行字,馮父臉色大沉。 在來衛府時,他便聽到自己的寶貝女兒馮芸說過,現在的馮氏阿宛今非昔比,雖然沒名沒份地跟着姓衛的將軍。可她在姓衛的心目中,那份量重着呢。因此馮芸還交待他,一定要拿捏住這個大女兒。 他一入衛府,便對馮宛發落和責罵,也不過是為了先聲奪人,為了拿住她後好提要求。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大女兒會做得這麼絕!她不是最重顏面的嗎?怎麼這會連臉也不要了?不對,看這日期,她分明是另有所圖。 想到這裏,馮父把帛書朝旁邊的香爐里一扔,叫道:「不要臉的賤貨,當真與你那母親一樣!你以為你想斷絕便斷絕了?呸——」 他朝着地面重重吐了一口痰。 聲音剛落,馮宛又朝眾護衛使了一個眼神。 這眼色一使,眾護衛同時提步。他們手中的長劍,本來已經伸到了馮父面前。這一提步,那寒森森的劍鋒,直是陰沉沉地貼上了他的肉,壓着了他的肌膚! 猛然對上這些殺氣畢露的護衛,馮父好不容易燃起的勇氣,一下子又泄了一個乾淨。 這時,馮宛冷漠的聲音傳來,「好教三位得知,今日,你們入了我這個院落,那便是生也得由我,死也得由我!」 說到這裏,她命令道:「再拿二卷帛書來。」 「是。」 接過婢女再次遞來的帛書,馮宛把那斷絕關係的文書,再按標準格式寫了一遍,又抄了一遍。 這一次,她這文書的內容是標準而翔實。看着這與前面那被燒的一封相比,更加翔實仔細的文書,那護衛首領不由看了一眼馮宛,暗暗吃驚:莫非,夫人早就料到那帛書會被燒? 令人把帛書擺在馮父面前的几上,馮宛冷冷地說道:「簽上名,蓋上手印。」 低頭看着這更加翔實的文書,馮父青着臉,他抬頭瞪向馮宛。哪裏知道,他這裏眼神剛有不對,身上便是一陣冰寒,卻是幾柄長劍同時向前一遞! 感覺到殺機,馮父的手一哆嗦。 就在這時,馮宛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