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天命殿,聶藥女袖着雙手朝天空看了看,腳下突然有一團青黑色的雲團湧出,托着勿乞和聶白虹直飛了起來。一團雲朵托着三人,快若流星一樣直飛向了白陽山的最高峰。
在白陽山最高峰的山腰附近,一片陡峭如削的金黃色峭壁上,稀稀拉拉的生長了數百棵歪歪斜斜的奇松。這些松樹形如蛟龍,根基牢牢的紮根在峭壁中,樹幹樹冠斜斜的探出,吸取着峭壁附近瀰漫的水霧靈氣,端的是靈氣逼人。
數十頭白鶴在這些粗大茁壯的松樹上築巢,聶藥女帶着勿乞二人飛近的時候,這些白鶴紛紛發出歡暢的清啼,拍動着巨大的翅膀騰空飛起,繞着聶藥女的雲頭盤旋飛舞,宛如在迎接聶藥女的歸來。
峭壁正中,距離地面和山頂都有數百丈的地方,有一片小小的平地,上面有古松三五課,奇花異草一大片,松樹下放着幾個沒有精細加工的石墩子,平地的盡頭是一個高三丈的洞府。一塊淡金色的匾額鑲嵌在洞府上方的石壁上,上面雕刻了四個大策字,劍由心生,。
峭壁正中,距離地面和山頂都有數百丈的地方,有一片小小的平地,上面有古松三五課,奇花異草一大片,松樹下放着幾個沒有精細加工的石墩子,平地的盡頭是一個高三丈的洞府。一塊淡金色的匾額鑲嵌在洞府上方的石壁上,上面雕刻了四個大篆字『劍由心生』。
勿乞朝那不斷湧出濃密靈氣的洞口看了一眼,就急忙朝一旁扭過頭去不敢多看。這個洞府應該就是裂天刻宗的根本重地,是聶藥女繼承裂天劍宗衣缽的所在。對於這樣的核心要地,勿乞等實力足夠的時候,是有心來探查一番的,這不僅僅是盜得經中的教誨,更是勿乞在地球上加入偷天換日門後養成的習慣。
面對未來的目標,還是不要表現得太有興趣的好。
聶藥女降下雲頭,走到了古松下,坐在了一個石墩子上。聶白虹也不開口說話,就在聶藥女對面的石墩上坐定,勿乞看了看左右,似手這裏沒有自己落座的份兒,只能乖乖的站在了聶藥女和聶白虹的面前,任憑聶藥女眯着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自己。
鎮定心神,露出很純善的笑容,勿乞任憑聶藥女打量了足足一刻鐘而沒有流露出任何的不自然和不自在。聶藥女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淡然說道:「心性還算沉穩,不驕不躁,不枉我這次出手保下你。」
乾笑了一聲,勿乞小聲問道:「如果晚輩入不得太上長老法眼又如何?」
聶藥女雙手依舊揣在柚子裏,她很自然的說道:「如果你果然不堪,今日救你一次就是你的運氣,以後你的死活關我什麼事?你又不是我兒子,難不成還要我整天照顧你,呵護你,遇到事情為你出頭不成?
天下沒有這樣的道理。」
勿乞琢磨了一下聶藥女的話,這話沒錯啊,他又不是聶藥女的兒子,今天聶藥女保下他,明顯是要給燕蠢一點厲害看看,他不過是一個藉口而已。過了今天,他的死活真的和聶藥女無關。
雖然妾藥女放下話要保他,可是如果他真的人間蒸發了,聶藥女絕對不會耗費一點力氣為他報仇雪恨。
再次乾笑了一聲,勿乞一邊收攏體內快要爆炸的龐大力量,一邊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太上長老帶晚輩來這裏,又發現晚輩似乎還算可堪造就的那種人,不知道前輩有何見教?」
聶藥女沉吟片刻,不理會勿乞,扭頭問聶白虹道:「白虹,這勿乞到底是什麼來歷?小小年紀,修為在他這個年紀倒也不錯,但是這膽子可大得可以啊?」
聶白虹笑了笑,將勿乞的來歷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聶藥女。包括每乞是盧乘風的門客,又是都樂公主打了招呼讓他進入裂天劍宗,以及今天初一勿乞第一次來裂天劍宗聽講,就捲入這麼大一場風波的事情,只要是聶白虹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甚至聶白虹講述了盧乘風的來歷,呂國漾陽盧氏名義上的嫡長子,燕不羈遺留在外的私生子,剛剛從呂國趕來薊都繼承了燕樂公的爵位。很顯然,聶白虹對勿乞和他身邊的盧乘風,也下了力氣調查。
畢竟是裂天劍宗的掌門宗主,想要查清一個大燕朝新貴的來歷,還是不難的。
「這樣麼?」聶藥女耷拉着眼皮,低頭沉思起來。山風吹過,她極長的白髮一根根的在她腦後飛舞,陽光照在她白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