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畫馬,徐悲鴻老先生的馬,那是毋庸多言的。
偷天換日門在地球上得了多少名貴之物,這徐老先生的奔馬圖,也有不少。
樂小白附庸風雅到了極點,每日裏就對着這畫臨摹又臨摹,實則在勿乞看來,他就是想要做贗品去矇騙人。但是樂小白苦修了好幾年的奔馬目,今日卻被勿乞淋漓盡致的發揮出來,當場技驚四座。
長三丈寬一丈的巨幅畫紙上,勿乞用成年人手臂粗細的大筆一通潑墨揮灑,七匹形色各異的奔馬躍然紙上。那馬周身筋骨健壯,雙眸好似在放光,鼻孔內似乎也有勁氣噴出,一股活潑潑無比雄渾的生計生氣撲面而來,好像就要從畫紙上一躍而下。僅僅是用濃淡不一的墨跡,勿乞畫出了七匹給人七彩繽紛之感的駿馬,這技巧已經不能用技巧來形容,而是近乎道。
以金丹人仙的異能,將一縷靈識在繪畫是印入七匹駿馬之中,這才有了這幅畫紙動人心魂的效果。
當幾個白袍青年小心翼翼的用撐杆將勿乞這幅奔馬圖撐起,向四周數千人展示是,按捺不住的驚呼聲宛如平地一聲雷響,震得四周水波都上下搖動了起來。一些稍微老成些的文生也是識貨的,他們呆呆愣愣的看着畫紙上七匹駿馬,突然流下熱淚,繼而捶胸頓足,放聲哭嚎起來。
他們沉浸丹青之道數十年,所得居然不如勿乞一個尚未弱冠的少年,這讓他們情何以堪?
鄣樂公主宛如一隻驕傲的小孔雀,耀武揚威的站在勿乞身邊,雙手叉腰,得意洋洋的挑起了精緻的小下巴,無比挑釁的對着面色慘澹的玉芊芊連哼了好幾聲。三首風格和大燕朝流行的詩詞迥異,但是清新脫俗優美秀麗的辭賦,加上這一副氣勢雄渾的奔馬圖,她鄣樂公主可是掙夠了面子!
往年來詩畫會,每次都被玉芊芊擠兌得無地自容,但是因為一口氣的關係,每年還是得來詩畫會露面,總不能對玉芊芊示弱認輸呀!可好今年有了勿乞,以前丟掉的面子一把撈了回來。
得意洋洋的扭了扭小腰,將巨大的裙擺甩成了一團青燦燦的大花朵,鄣樂公主得意洋洋的笑道:「還有誰上來和天運侯爺比比畫兒,比比詩詞的?本宮在這裏懸賞,能贏過天運侯爺的,本宮也能讓他陪本宮出遊三日。呵呵呵!」說到得意處,鄣樂公主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只是她心情太激動了,笑聲驟然劈開了嗓子,笑得無比的尖銳高亢,把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五色神光在鄣樂公主身後緩緩舒展,因為心情大好的緣故,鄣樂公主背後的五色神光今日變得色色分明,宛如五條長虹從她背後湧出,直升上了百丈高空。四周江水變得平坦如鏡,但是在那蛋清一樣平滑的水面下,是無數巴掌大小的細小漩渦,一如鄣樂公主此刻的心情。
玉芊芊看養那幅大氣淋漓的奔馬圖,面色一陣變幻不定。過了許久,她才強擠出一絲笑容,對勿乞笑道:「勿侯爺果然是大手筆。這幅奔馬圖,倒也豪放大氣,就是,不太精緻了一些。」
鄣樂公主背後五色神光一斂,驟然化為一團五色混沌,她好似被人拔了羽毛的小母雞,氣洶洶的就要上前和玉芊芊理論。不夠精緻?不夠精緻?你出的題目是奔馬圖,不是跳蚤圖!
勿乞一把拉住了鄣樂公主,他看着目光閃爍的玉芊芊淡然笑道:「不夠精緻?也是,這馬如此豪放雄渾,也就只有我們這些殺人放火的男兒家才能欣賞得來。像玉芊芊小姐這樣養在花圃中的嬌貴小姐,當然不明白這種英雄豪情。也罷,要精緻的,勿乞這裏也有!」
大笑幾聲,叫木台上的侍女鋪好了上好的白色錦緞,勿乞要來了一套細小的畫筆和各色丹青顏料,自己親自調配了一下顏色,然後捻起細筆,一筆筆的在錦緞上落筆作畫。
要精緻的畫,要華美華貴的畫,要讓玉芊芊這女人挑不出任何刺的畫,除了宋徽宗的珍禽畫,別無二選。和徐老先生的奔馬圖一樣,偷天換日門內有宋徽宗的珍禽圖若干,樂小白也曾經臨摹了成千上萬次,所有的筆畫等等都幾乎成了他的本能。勿乞只是依樣畫葫蘆,以金丹人仙對**的良好控制力,他宛如激光複印機一樣,在短短半個時辰內複製了一副珍禽圖。
一隻羽毛華美神情生動的錦雞站在一枝花樹枝頭,整幅畫筆調工整嚴謹一絲不芶,色澤艷麗徇爛,充滿着濃濃的宮廷華貴氣息。當幾個白
第一百四十三章 驚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