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就這樣,這樣大家都好說話。」葉青說罷看看眾人,恢復了原來的莊謹之資:「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隨着這話,大家都暗鬆口氣,秩序又重新回到這片空間內。
喬山王尋着藉口來爭星君艦,亂了秩序,現在情況就不同了,已經論了拳頭,接下來就是論道理了。
就連剛剛和青脈真仙衝突黃脈真仙都臉色鬱郁沉默不言,不再試圖主導事態……眼前這個一個倒霉本脈地仙,受傷還是小事,這二記耳光才叫大事,每個人通過這個都清楚漢王忍耐到極限了,再下去,就要翻桌子了。
有這例子,誰敢這時觸葉青黴頭?
蔡安譽早有自知之明,別普通真仙更不敢,甚至有些冷靜下來都感覺自己給喬山王當棋子了,星君艦利益和他們並無多大關係,為此得罪過去幾次一直合作漢王,值得麼?
特別是喬山王去爭龍芍仙子,嘖嘖,漢王好色,這奪人禁臠多拉仇恨!
黃脈眾仙私下裏神識議論,再無對這位地仙的尊敬,當然漢王也被扣上一個好色的帽子。
「喬山王這次倒霉了,這二記耳光,大失顏面,回去說不定比伯岩王和遠廣王還要慘。」
「因那兩個至少是公仇不是私仇,還有一笑泯去舊怨的機會,但喬山王恐怕就要背着這兩記耳光的陰影了。」
「漢王也急紅了眼了,這二記耳光,與殺人幾乎無異了,二者之間怕是和解不了,只有一方跪了才止。」
「這就看誰先成天仙,誰成,另一方就得跪過來求饒一命。」
這種秩序恢復,葉青感覺最清楚,明顯跨海遠征軍盟主氣運又回來,這種東西真是不可靠……但沒有這名義又不行。
對於白脈、赤脈地仙的服軟,願意表示賠付一個人情,葉青並不立時說,和這些地仙不太熟,不是喬山王這樣不便牽涉,最好以後都不打交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每脈中總有些好相處,有些不好相處,這次算自己倒霉。
他對自己遠征軍盟主的位置一時還是需要,就看向別的四個仙王,自己此役名義上的部下,點了他們的名:「湛海王、魏王、楚王、蔡王,你們這次也是都看在眼裏……怎麼說?」
湛海王事不關己,立即說着:「我服從主帥漢王的命令。」
蔡安譽努力擠出一個緩和笑容,還是首次親眼見葉青這樣強力量,雖是星君艦加持,反讓他更驚疑不定,緩了緩心神,覺得喬山王再怎麼作死不能見死不救,還得想想辦法的,於是將話題往正常的流程引導:「漢王,我們放棄與你爭這星君艦,也放棄爭龍芍仙子,只是有些想問問……你怎麼搶到它和她?」
「對啊,難以想像,青鸞仙子都只獲得尖錐形核心艦體,葉青連中層梭魚型的艦體都保下,還直接開上了……」各脈真仙都神情疑惑,但語氣上只是好奇,質疑意味已少了很多。
誰也不想給漢王一個皺眉踢出艦去,又或踩在鞋下……魯凱王、喬山王實力雖強,但因沒法湊齊五德共鳴,在幾百個真仙中就不夠看,實際上只是殺雞儆猴的雞,漢王用來敲打在場所有仙人。
「諸位問的好,早點這樣正規流程,何須鬧到現在地步?」葉青淡淡說着,點出自己的態度,話風一轉:「這是因我運氣不錯,龍芍仙子有傷在身,恰挾持迫降之,轉移了權限給我。」
他早知道這一問是躲不過去,也早就和龍芍對好了口供,幾乎殺光了外域真仙是為了減少目擊者,利用龍芍仙子招降別的女仙,都讓女媧用《山河社稷圖》藏起是為了杜絕分割審問風險。
以葉青分身在外域臥底成仙的經驗,發現除非有高權限庇護,否則很難逃過世界同化,甄宓妹子就越來越精靈古怪,完全沒有歷史上那樣柔柔似水的洛神韻味……這還是甄宓長期和他分身接觸受到小世界胎膜投影逆向緩衝的中和。
可想而知此役這些被俘虜女仙是絕無此待遇,葉青恨不得加速同化,以後把她們放到自己胎膜小世界裏,自可以生存和希望來同化這些外域女仙,最後變得和本域氣息一樣……
世界意志就是能這樣輕易強暴個體,聽不聽話都照樣碾過去,正如青鸞仙子所說絕大部分信息逃不過時間流逝,時光長河浸染足將人換了一遍又一遍,讓她們意識中的反抗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