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剛?我怎麼聽這個名字這樣耳熟呢。【】」劉明聽到了張陽這句話之後,他忽然皺起了眉頭,似乎在考慮着什麼事情,張陽看見了劉明這樣,他一頭霧水起來,「怎麼了,有什麼事情不成?」
「他是不是有一個很強勢的老婆,那女人應該是在國企,叫什麼......劉麗,應該是這個名字!」
「我剛剛見過他的老婆,確實是一個強勢的女人,也是在國企,至於到底叫什麼名字,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這個女人似乎很不講理,明明是他的老公勾引我的朋友不說,她倒好,先來一個惡人先告狀,竟然說是我朋友勾引她的丈夫,我擔心院長叫我朋友過去就是為了這事情,我這才想要過去看看。」張陽在劉明的面前倒也坦承,並沒有什麼想要隱瞞的,直接把自己心裏面的想法說了出來,反正這種事情也沒有什麼好顧慮的。
張陽只是隨便這樣一說,但劉明聽完之後,他已經輕笑了起來,「原來是這個女人啊,要是她的話,那你的朋友可是真要麻煩了,你知不知道她是誰的情人?」
「誰?」
劉明把張陽拉到了一邊,他倒也不是背着人,沒有什麼太大的顧慮,說道,「她是市衛生局局長的情婦,市衛生局局長行孫,五十多歲的老頭,我倒是和他見過幾面,不過,我對這個孫局長談不上有什麼交情,他還輪不到和我談的地步上。」
劉明這也是有叫板的資格,他是銀行的行長,接觸的人可多着呢,雖然不是政府的什麼官員,但卻和政府的官員很熟,尤其是他現在不同了,已經很省里搞好了關係,劉明對於一個小小的衛生局局長並沒有放在心上,說話的時候,他的嘴裏面還帶着輕視的語氣,顯然是對那個孫局長有些瞧不起的意思!
張陽一聽到這話,也感覺很有意思起來,「你說她給那個衛生局局長當情人,她丈夫知道嗎?」
劉明笑了起來,「就是這裏有意思,正因為那個男人知道這事情才感覺有意思,你知道有一次,劉麗這女人在家裏面和那衛生局局長幽會的時候,被這個男人撞上了,結果你才他怎麼着了?」
「做了什麼?」
「什麼都沒做,就是當做沒有看見一樣,竟然出去了,這事情那可是真得,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感覺這個男人是一個奇葩,男人做到他這份上,也算是可以了,自己戴綠帽子不說,竟然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現,我實在想不通,他是怎麼做到的,不過,另一個方面說,這個女人也是一個強勢的人物,那男人可能也是依靠這個女人吧,只是我也知道劉剛這個人在外面也是找女人,他們夫妻倆人都沒有什麼好的,真是一對奇葩在一起啊!「劉明說到這裏,不由得又是感慨了一番,他對於這兩個人沒有好感,當然,他也是因為和張陽在一起才把這事情說出來,劉明這樣做,也是想要極力巴結張陽,上次的事情,就讓劉明發現了,張陽這個人可不是普通人,能得到省委書記的畫,這本身就已經說明了問題,劉明又不能表現得過於直接,直接通過這樣的辦法以拉近和張陽之間的關係。【】
「真是一個奇葩的男人,我實在想不通,他是怎麼做到的。」張陽聽到了這裏,也是點了點頭,作為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的老婆在外面給自己戴綠帽子,男人幹什麼都行,就是不能忍受這點,男人往往是自己可以給別人戴綠帽子,但要是自己被戴了綠帽子,那肯定不會就此罷休的。
這個劉剛倒是一個奇葩的男人,被人戴了綠帽子不說,反倒還能忍着當做什麼事情沒有發生,這樣的老婆竟然還要,這需要男人下賤到什麼程度才行啊。張陽之前就是對劉剛這個人沒有什麼好感,很不喜歡劉剛這個人,現在聽到了這種事情之後,他的心裏面對於劉剛那可是更加的討厭了,一個男人,假如連自尊都沒有的話,那就不配讓人看得起。男人什麼都可以丟,但臉不能丟,這個劉剛完全是不要臉了,竟然能和這種含着別人幾把的女人生活在一起,而且還很聽這個女人的話,這已經不是用男人形容了,果然男人下賤起來,是無法想像得。
「這樣說來,我那朋友豈不是要危險了。」聽完了劉明的話之後,張陽突然想到了剛剛楊小雨被叫去院長辦公室的事情來,這次擺明了就是劉麗過來教訓楊小雨,這事情肯定不會就這樣晚,張陽不能讓楊小雨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