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鵬一下子得意了起來,「一個沒打過壁球的土老帽還和我比,你就等着被打耳光吧,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地……」張天鵬得意地走了進去!
「你會打壁球嗎?」杜靜柔問張陽!
「不會!」
「不會你還跟人家打賭,你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嗎!」白婉晴站在張陽的身邊,聽到了張陽這話,她那嬌艷欲滴的嘴唇不滿的上撅着,「豬頭,你該不會真地笨成豬了吧,這樣的事情你都答應,你讓我怎麼說你好!」
「我總不能不出這口氣吧,他說話一直都是針對我,尤其是那種說話的口吻,更讓我受不了,我這樣做不過是想出一口氣而已,倒沒有別的想法……不過,我還是很感謝你擔心我的,畢竟是我的老婆,我……」
張陽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白婉晴打斷,「少來了,你還會感謝,我根本不相信……你打算怎麼樣,輸了被打耳光,還是現在逃跑!」
「逃跑?去哪裏?」
「我早晚被你氣死!」白婉晴氣惱嗔怒道,「當然不打了,你明明知道會輸,你還打,我就沒有遇到這樣笨的人!」
「你今天不是遇到了嗎……我就是這樣的人!」張陽笑呵呵地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了,就當活動一下身手了,這最近也沒有怎麼運動,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素質怎麼樣了,就拿他練練手吧……」
「拿他練手?你不要忘記你根本就不會打壁球,你可不要小看他,他經常來運動的!」
「就這樣身材還運動?肚子都起來了,要是不運動的話,是不是都要懷胎七八個月了!」張陽不屑的撇了撇嘴唇,「我還沒有打呢,你們就好像認定我會輸,哪裏有這樣大氣的,你們放心吧,我厲害着呢!」
張陽說地輕描淡寫的,就好像真地厲害一樣!但白婉晴和杜靜柔都知道張陽以前沒有打過壁球,不知道張陽這所謂的自信從何而來!
但既然張陽已經這樣說了,白婉晴和杜靜柔自然也不會多說了,就想看看到底張陽準備怎麼收場!
張陽走進壁球室裏面,外面的玻璃門關上,白婉晴和杜靜柔站在玻璃門外面,就看見裏面的張陽和張天鵬正說着話!
「靜柔,我有一個不明白的!」白婉晴說道,「你說這男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動物?」
「婉晴,你怎麼突然問我這個問題了?」
「只是隨便問問……我就是感覺很好奇,想要問問……尤其是張陽這樣的男人,你的心裏面並不知道他到底想些什麼總是一人一種雲裏霧裏的感覺,我真地不知道應該如何看待他了!」
「一個正常的男人,有着男人的**而已!」
「那女人呢?」白婉晴把臉側着,「女人的**是什麼?」
「這個我就不是太清楚了,婉晴,你怎麼突然想問這個了……」
「我只是不太明白了……靜柔,我想起了一件事情,你說…算了,我還是不問了!」白婉晴搖了搖頭!
「什麼事情?你倒是問啊!」杜靜柔看着白婉晴,那意思是讓白婉晴問!
白婉晴神秘笑了起來,她把嘴唇湊到了杜靜柔的耳邊,低聲說道,「靜柔,我昨天晚上都聽到了!」
「聽到了?什麼?」
「當然是浴室的聲音……」
當白婉晴一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杜靜柔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白婉晴所說的浴室的事情不就是指昨天晚上她和張陽在浴室裏面****的事情嗎,杜靜柔當時只顧着和張陽纏綿,她認為白婉晴已經睡覺了,不會起來的,更不會到浴室這邊來,因此,她也放鬆了警惕,並沒有往別的方面去想!
但現在突然之間聽到了白婉晴這句話,杜靜柔的臉色就變地難看死了,她的心裏面已經開始考慮應該怎麼解釋了,這事情該不該坦白?
現在的杜靜柔心裏面一瞬間考慮了很多,她不知道現在如何做才是最好的,在杜靜柔看來,白婉晴顯然已經知道了她和張陽之間的事情,之所以一直都沒有說,還裝作是不知道一樣,就是為了等待自己坦白!
杜靜柔心裏面一想到這裏,她就已經做好了準備,本來這種事情就很難被掩蓋的,總有一天會暴露出來,既然白婉晴已經知道了,那倒不如先和白婉晴坦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