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兆說出了這句話後,張陽的眼睛看了看李天兆,他忽然笑了起來,這手已經在李天兆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嘴裏說道,「如果你們真想讓我照顧你們的妹妹,直接說就行了,沒有必要把事情說的這樣恐怖我可是知道你們李家在韓國的影響力的,能讓你們李家都畏懼的人,似乎沒有幾個吧,你們李家現在不是也影響着韓國的政局嗎?你不會以為我真的一點都不了解吧?」
張陽這句話一說出來,那李天兆的眼睛已經在張陽的身上掃過,他把頭微微一搖,嘴裏說道,「事實上,並不是有人明着要做掉我們,而是暗地裏面有人要對我們出手!」
「暗地出手?」張陽聽到李天兆這句話後,他的眼睛在李天兆的臉上一掃,從李天兆的目光當中,張陽斷定李天兆這不是隨便和他說說,看起來,李家確實遇到了問題,否則的話,不會如臨大敵!
「是的!」李天兆說道,「前面那些人被做掉的,都是不知不覺之間,沒有任何的徵兆,我們也和警方談過這件事情,警方也沒有準確的消息,你知道的,韓國的警察真的不值得信任,他們的辦事效率很低,而且破案率也不高,我們不可能把我們自己的性命交給這些人來負責,我們只能自己保護自己!」
「這個倒是!」張陽點了點頭,嘴裏說道,「我也認為只有自己保護自己!」
「但是,上一個死的人是金社長,他也是聘請了專業的保鏢來保護他,但同樣被人幹掉!」李天兆說道,「出手的人神出鬼沒,一直到現在,沒有人知道這些事情都是誰做的,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對手是躲藏在暗處,我們無法防範,我們家人就希望能把智秀送出去,如果我們真的出了意外,希望智秀能回來接手我們家的生意,到時候,還希望張先生可以保護一下智秀!」
張陽聽到李天兆這句話,他忽然笑了起來,「我可記得你們剛才還在懷疑我接近李智秀的目的,怎麼突然之間就改變了主意,讓我這個身份不明的人保護李智秀,難道你們就不擔心我還有別的企圖嗎?」
「張先生,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李天兆說道!
「好吧,別聊這樣多了!」張陽聽到了李天兆這句話後,他笑着說道,「總之呢,李智秀是我的朋友,就算沒有你這句話,我也會保護我的朋友的,我張陽絕對不會讓我的朋友受到任何的威脅,你現在滿意了嗎?」
「謝謝!」李天兆說道!
「走了!」張陽和李天兆倆人往回走,就在張陽和李天兆剛剛走到別墅門口的時候,正好看見一名身穿着女僕裝的女僕從別墅的門口經過正往客廳裏面走去!
張陽站住了腳步,眼睛望向了那名正走向客廳的女僕!
「怎麼了?」李天兆見到張陽突然停了下來,很奇怪地問道!
「那個女僕的走路很奇怪!」張陽嘴裏說道,「我好像在哪裏看見過!」張陽說到這裏的時候,那名女僕已經靠近了李天星所在的位置,就在那一刻,張陽突然想了起來,「我見過她!」
就在張陽剛剛說到這裏的時候,一名手裏面端着杯子的女僕正好經過張陽的面前,張陽顧不得別的了,他的右手已經抓起了杯子,對着那名靠近李天星的女僕的腦袋就砸了過去!
呼!
那杯子帶着風聲已經飛向了那名女僕!
那女僕的目標是李天星,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了背後傳來了風聲,她下意識地偏了偏頭,那杯子已經從這女僕的腦袋邊飛了過去!
「幹掉那女人!」張陽突然衝着那女僕大喊着!
李天星身邊站着的那名男人聽到張陽這句話的時候,下意識地伸出手來,把手槍拿了出來!他是想保護李天星,就在此刻,就看見那名女僕的手裏面早已經多了一把匕首,就看見寒光一閃,這名女僕手裏面的匕首已經飛了出去,她飛向的目標是李天星,但李天星的保鏢卻往李天星的面前一撲,那匕首一下子就扎在了這名男人的身上!
「來人,快來人!」李天星大喊了起來!
那女僕見到自己的匕首沒有能幹掉李天星,她的身子已經往李天星的面前跳了過去,既然沒有用匕首幹掉李天星,那她就親手扭斷李天星的脖子,這就是她的想法,只是一瞬間,這名女殺手已經到了李天星的面前,之前的李天星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