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雲飛讓司機慢慢開着,不久三個小組的車也跟來上來,展雲飛這才讓司機加快了速度。也許是展雲飛他們伏擊黑龍會車隊的時候他們通了消息,展雲飛他們趕回別墅的時候,來襲擊的人已經走了。馬達里斯奇在別墅里發現了一些用硝酸銨制的簡易定時炸彈,很難理解他竟然用鼻子就能聞出空氣中的炸藥味。
這些炸彈的爆炸時間定在了凌晨四點,正是人熟睡的時候,不過製作的十分粗糙,用馬達里斯奇的話講簡直就是小學生的手工作業。炸彈數量很多,幾乎每張床的底下都發現了炸彈,而別墅的房間很多,這就說明對方來的人一定不少。
展雲飛讓馬達里斯奇把炸彈處理掉,自己則回到書房仔細的思考着炸彈的問題。
對於黑龍會的這次行動展雲飛有很多問題還沒有想明白,第一個疑問就是黑龍會為什麼會派出兩撥人馬?而且選擇不同的方式前來。
第二個疑問是為什麼兩撥人馬會選擇不同的襲擊方式。
第三個疑問是為什麼別墅這一撥人馬放好炸彈就立即離開了?
小澤百里像往常一樣為展雲飛點上一支雪茄,然後坐到了他的腿上。此時已接近凌晨一點,展雲飛感到有些睡意,既然實在想不出問題所在,他只好放棄了努力。輕輕的推開小澤百里,他起身離開書房,向臥室走去。
接下來的兩天裏,展雲飛一直忙着聯盟的一引起瑣事,劃撥資金,審閱計劃,監督進展,還要給出一些建議,忙得不可開交。
好在小澤百里辦事能力極強,在她的協助下,總算是逐漸理出了頭緒。
第三天一早,展雲飛便接到了新月流打來的電話,說東條龜元今天會來神戶,請他晚上六點鐘前往赴宴……
定山溪在神戶附近的風平川溪谷,是北海道有名的溫泉街,離神戶只有不到一小時的車程。約定的地點就在月見橋旁的定山溪飯店,展雲飛他們到達的時候時間剛好。
新月流顯得對展雲飛十分重視,車剛在飯店門口停下,四個一直站在飯店門口的新月流成員便立即迎了上來。這四個人年紀都在四十歲以上,但對展雲飛卻十分的恭敬。
在他們的引導下,展雲飛帶着三個殺手和小澤百里來到了一間日式的貴賓房。
展雲飛讓由比利。蓬和馬達里斯奇留在了門外,帶着小澤百里和尤里斯娜拉開門走了進去。正對拉門的一張矮桌前跪坐着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一名化裝的仿佛白面人一樣的藝伎跪在一旁,面前擺着成套的茶具。
在龜桑國,藝伎這個職業已經接近黃昏,全國的藝伎加起來也不過幾百名。年輕人都不喜歡這種慢吞吞的表演性質的東西,他們更喜歡花更少的錢去看脫衣舞,或者直接去找能夠解決興欲的伎女。只有一些有地位和財力的老人,才喜歡這種傳統藝術,也只有他們才願意付每小時五百美元的價格來聘請藝伎。
「是展雲飛君吧,快請坐。」老頭熱情的打着招呼,一雙眼睛卻在展雲飛身後的兩個女人身上轉了一圈。
展雲飛在他對面盤腿坐下,面帶微笑的說道:「是,我是展雲飛,您一定就是新月流長,能得到您的邀請,真是不勝感激。」
老頭收回目光,哈哈笑着說道:「哪裏,展雲飛君太謙虛了,你可是全龜桑國少有的傑出才俊。」
說着,他擺了下手,一旁的藝伎便開始弄起茶來。
展雲飛對龜桑國茶道這種形式遠遠大於內容的東西很不習慣,也擺了擺手阻止道:「新月流長還是不要這麼麻煩了,我是一個沒什麼文化的人,不懂這樣高雅的茶道。」
東條龜元聞言哈哈一笑,說道:「展雲飛君真是直爽的人,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客氣了。」
東條龜元先把藝伎打發出去,然後接着說道:「展雲飛君,我在電視上看見黑龍會的人馬全軍覆沒,對你的謀略真是大大的佩服,黑龍會這次可算吃了大虧。」
展雲飛看着東條龜元,沒有出聲,這個老傢伙一直捧他,那麼一定有什麼企圖。
「不過你也許還不了解黑龍會的實力,目前整個龜桑國幾乎都是黑龍會的勢力範圍,你這次雖然佔了便宜,可一旦黑龍會認真起來,你的神戶黑暗聯盟恐怕很難抵擋得住。」東條龜元不慌不忙地喝了口茶水,接着說道:「我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