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青年軍官用越語問了一句括,展雲飛對越語還能聽得懂一些,但他卻不是太會說,於是用漢語說道:「我是中國人,你們軍方顯然抓錯了人!」
交趾**隊中很多的軍官都通曉漢語,那名軍官顯然聽懂了展雲飛的話,他冷冷看了展雲飛一眼,用生硬的漢語說:「你救走了那……幾名間諜?」
展雲飛搖了搖頭道:「我是普通的商人,根本不認識他們,是你們軍方搞錯了……」
那名軍官點點頭道:「從這個月開始,我……負責這裏的全部事務,你記住我的名字,我叫武和雄。」
他慢慢的走向展雲飛的面前,忽然一拳重重的擊打在展雲飛的小腹上道:「我最恨別人欺騙我!」
展雲飛被他這威力奇大的一拳打的向後退去,武和雄的身體緊跟了上去,他的右腳踹在展雲飛的胸口,展雲飛仰天向後倒去,他的身體壓在椅子上,將椅腿壓斷。
武和雄不等展雲飛起身,一腳踏在他的面頰上,將展雲飛的頭顱向堅硬的地面用力的擠壓道:「我不管你是誰!欺騙我就要付出代價!」他一腳踢中展雲飛的小腹,展雲飛痛得整個身子彎曲了起來。
武和雄一腳接着一腳瘋狂的踢在展雲飛的身上,直到展雲飛已經完全不能動彈,他才掏出手絹擦了擦額頭上地汗水。向兩名士兵說道:「把他給我帶下去,順便幫他處理一下身上的傷勢,我可不想讓他這麼容易死掉!」
兩名士兵拖着展雲飛離開了武和雄的辦公室。
展雲飛回到牢房中的時侯,應墨和李連軍幾乎沒認出他來,兩人衝上去,把展雲飛架到床上,展雲飛勉強露出一絲笑容道:「這個……王八蛋……跟我前世有仇……」
「你認識他……」李連軍一句話沒說完又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以前不認識……不過以後我會記住他……」展雲飛從懷中掏出一瓶抗菌素:「不過這次也不是白挨頓揍。好歹換來了點藥,抗菌素對連軍的病還是有作用的。」
李連軍感動地拍了拍展雲飛的肩膀道:「飛哥!我沒事……你留着自己……」他又開始咳教了起來。
展雲飛笑着說道:「我受得是外傷,休息兩天馬上又生龍活虎,你還是把藥吃了吧!」
還沒等到展雲飛生龍活虎,他才剛剛能下地,武和雄又把他給喊了上去,結果又是遍體鱗傷的回來。
看得出武和雄在故意的針對展雲飛,短短的一個月內,武和雄已經暴打了展雲飛五次,好在展雲飛本身強健的體質和堅韌的毅力,又因為有情真意動功在身,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他的情真意動功的好處充分地表露了出來,他絕不會輕易的放棄,他要繼續的堅持下去。
不過這五次被打,展雲飛也利用處理傷勢的時機,從衛生室通過妙手空空盜回了治療李連軍的藥品,而且還盜回了一枚鑷子,這個東西關鍵時刻可是能救命的!
事情沒有任何好轉的跡象,展雲飛他們在這黑暗的地牢中已經呆了整整的三個月,由於長期不見陽光,再加上嚴重的營養不良,他們的體質都變得很虛弱。三人的頭髮和鬍鬚因為得不到修理。都變得很長。
依照展雲飛他們的推算馬上應該是春節了,每個人都變得憂心忡忡,展雲飛雖然在表面上仍然顯得充滿樂觀,可是隨着時間的推夠,他知道獲救的希望已經越來越渺茫了。
李連軍的病雖然好了,但卻已經瘦得只剩下一把骨頭。應墨的情緒變得越發的低落,向來閒不住的他開始變得沉默寡言了起來。
李連軍說道:「如果我沒記錯……明天應該是春節了……」
展雲飛微笑着點點頭道:「我們應該好好的慶祝一下!」
應墨嘆了口氣道:「慶祝?這種不死不活的日子有什麼可慶祝的?我寧願讓他們拖出去,一槍給崩了!」
「應墨!相信我,我們一定會出去的!」展雲飛安慰他說道。
應墨苦笑了一聲道:「恐怕連你自己都不相信這句話,三個月了,我們已經在這裏呆了整整的三個月了,吃喝拉撒全部都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小窩裏,和死有什麼分別?『
李連軍大聲說道:「應墨!別說了!」
應墨痛苦的說道:「飛哥,我有時候甚至都羨慕你,為什麼被拉出去挨打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