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窗子道:「吳進濱,周春明,你們跟錢國棟的摩托車走,這妞八成走不動了,我把她送回去。」
吳進濱壓低聲音說道:「老大,你小子色膽包天,要是讓武占軍撞上,非砍了你不成。」
「靠!你少他媽誣衊我高尚的革命情操,知不知道什麼叫人道主義?」展雲飛道。
吳進濱吐了吐舌頭乖乖的跟周春明兩個下了車,臨走還沒忘囑咐展雲飛一句:「這妞拽得狠,小心玩貓不成反被抓!」
展雲飛瞪大了眼睛,狠狠的豎起了中指。
武悅思將展雲飛的大衣扔在了地上,抱着肩膀不住的發抖。
展雲飛拾起大衣,故意嘆了口氣道:「都是革命同志,就算你真的覺着這是糖衣炮彈,也應該把糖衣扒了,炮彈打回來,得!今兒,哥兒們出於人道主義精神送你回去。」武悅思充滿仇恨的瞪着展雲飛。
「再不走,保不齊待會再來幾頭色狼,到時候你哭都沒用,走吧這兒很難叫到車!」展雲飛道。
「你這人怎麼這麼貧?」武悅思一瘸一拐的上了出租車。
「去哪兒?」司機等得有些不耐煩。
「德康醫院!」展雲飛大聲說。武悅思不解的盯了展雲飛一眼。
「到醫院給你哥打電話,我好有足夠的時間閃人。」展雲飛回答的十分坦白。要是真讓武占軍一夥遇上,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武悅思不屑的撇了撇嘴:「懦夫!」
展雲飛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道:「要罵就罵你大哥,有種跟我單對單的幹上一架。」
展雲飛帶着武悅思到醫院照了x光,好在她沒有傷到骨頭,只是輕微的扭傷,相比之下倒是展雲飛慘上許多,整個右半身擦破了五六處皮膚,頭上被酒瓶劃開了一個半寸長的口子,等到做完清創縫合已經是凌晨三點了。
酒精的麻醉作用已經全部過去,身上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展雲飛將手機還給了她,忍着痛叫輛出租離開了醫院,他可不想再與武占軍那幫人衝突起來。
這時展雲飛想到了在迪吧中的孟婷婷來,於是他又悄悄地向迪吧趕去。
還沒到迪吧,展雲飛就看到在迪吧的門口徘徊着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孟婷婷是誰!
展雲飛的心裏不由一陣激動,還沒來得及上前打招呼,孟婷婷就跑了過來。
一下撲在展雲飛的懷裏,激動地哭道:「展大哥,你可回來了,當時給我都嚇懵了,你沒事吧?你受傷了?快讓我看一看!」
「沒事,就是點皮外傷,快走吧,天不早了。」展雲飛道。
一路上孟婷婷對展雲飛騎車離開迪吧後的事很關心,問了不少,當聽說展雲飛出了車禍後更是擔心得哭了起來。
展雲飛好一頓安慰,將孟婷婷送回宿舍後,展雲飛也回到了三o一,此時周春明、吳進濱、錢國棟已經睡下了。
展雲飛足足在學校宿舍躺了一個星期,一來的確是傷的不輕,二來他也怕武占軍的人再找麻煩,雖說自己現在有勢力,但也犯不上因為這點小事就將自己的底牌露出來,躲上幾天等風頭過去,也不失為一個好的主意。
三來也想看一下飛雲幫在自己不在時會出現什麼情況,正好可以將那些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人全都從幫里剔出去。
吳進濱幾個小子也不敢露頭,畢竟那天的教訓對他們來說算得上十分深刻,這段時間都忙起畢業論文和畢業設計來,好在武占軍那邊沒有什麼動靜。慢慢的幾個人覺着事情已經過去,又開始重新活躍了起來。
因為他們馬上畢業了,所以平時也沒什麼課,沒課的時候最常呆的地兒就是電信大樓門口,哥幾個的經濟狀況除了李冬生和錢國棟外,家裏經濟狀況都不是太好。
就是經濟條件比較好的錢國棟和李冬生也都自立得很,平時很少向家裏要錢,在受到其他兄弟的影響下,一直勤工儉學。
周春明腦筋比較靈活,看中了收售二手手機的買賣。這年頭換手機比換衣服都快,況且諾大一個首都,每天丟失被盜的手機都不下幾千部,他們低買高賣每月收入不低於小五千,足夠兄弟幾個開銷的了。
現在雖然展雲飛有錢,但自己現在的身份他可不想讓兄弟們知道,他倒不是怕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