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用力揉了揉額頭,他試探性的喊出了對方的名字:「仝凌雲?」
「展雲飛……你混蛋……這麼多天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仝凌雲邊哭邊說道。
因為展雲飛電話的聲音比較大,歐陽柯鈺也聽了個清楚,她向展雲飛做了一個鬼臉,那意思:看來又是你的風流債。
展雲飛報復性地一把將歐陽柯鈺摟抱了過來,大手伸進了歐陽柯鈺的衣內,摸上了高地然後揉了起來。
「你說!你是不是沒有良心?」電話中傳來仝凌雲顯得異常的委屈的聲音。
也許是很久沒有聽到她的聲音,展雲飛從心底感到親切,他說道:「丫頭!怎麼了,是不是美國鬼子欺負你了?」
「你不是說會給我打電話嗎?我在紐約整整等了一百零八天……」仝凌雲說着說着又哭了起來。
展雲飛的心中一陣感動,他清楚仝凌雲的性格,除了對自己,她不會向任何人放下她的驕傲和矜持,電話中她絲毫不掩飾對展雲飛刻骨銘心的思念。
同時展雲飛又對自己摟着歐陽柯鈺卻與仝凌雲通話,對自己一頓鄙視。
展雲飛雖然鄙視自己,但手和口卻沒有一樣停下來,他輕輕咳嗽了兩聲,仝凌雲立刻停止了哭泣,關切的問道:「你生病了?嚴不嚴重?」
展雲飛笑着說道:「你少在這兒咒我,我身體別提多棒,剛才還跑一馬拉松回來!」
歐陽柯鈺報復性地在展雲飛的耳垂輕輕地吻着,那種濕熱的感覺讓展雲飛舒服得不由輕聲「哦」了一聲。
「你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電話那頭仝凌雲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一隻蚊子咬了我一下。」展雲飛報復性地用力握了一下歐陽柯鈺的柔軟說道。
仝凌雲笑了起來:「展雲飛……你送的泥娃娃……我好喜歡……,我現在每天都把他們放在床頭,就像看到你一樣!」
展雲飛的眼前浮現出仝凌雲笑靨如花的模樣,微笑浮現在他的臉上道:「你這麼想我,等你回來的時候我陪你睡得了,省得你拿泥娃娃當寄託!」
「流氓!」仝凌雲害羞的罵了一句。
展雲飛暗罵自己一句,怎麼又沒輕沒重的跟她開這種玩笑,連忙岔開了話題道:「怎麼樣,學習順利嗎?」
「還行,不過整天對着的都是金髮碧眼的洋人,怎麼看都不順眼!」仝凌雲道。
展雲飛樂呵呵的說道:「遇到合適的可千萬不要放過,招一洋女婿給你爹長長臉!」
「你討厭,盡挑我不愛聽的話說!」仝凌雲顯得有些不高興,她頓了頓又問道:「最近有沒有見過那個孟琳琳?」
展雲飛的表情變得僵硬起來,他知道仝凌雲真正關心的是什麼。
這也問到了展雲飛的痛處,於是他沉默起來。
「喂!怎麼了你,為什麼不說話?」仝凌雲大聲在電話另一端喊道。
「沒見過,聽說她最近在照顧她姐姐,我一直沒顧得上去看呢!」展雲飛信口胡謅了起來。
仝凌雲雖然猜到展雲飛十有**在騙她,可是內心深處卻寧願相信展雲飛說得是實話,她低聲說道:「再有兩個月我就放暑假了,到時候我要天天盯着你。」
「我沒聽錯吧?聽你這意思好像要賴上我似的?」展雲飛這會兒酒都忘記喝了,手也停了下來。
若不是歐陽柯鈺因為剛剛他的魔手作怪,弄得氣喘吁吁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我就是賴上你了,誰讓你欺負我的……」仝凌雲的聲音很低,細的像蚊子的嗡鳴。
展雲飛的壓抑的心情忽然變得輕鬆起來,他還要說什麼,卻聽到仝凌雲小聲說道:「壞蛋……你老是騙我把話說出來……」她害羞的掛上了電話。
展雲飛笑着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喝乾,扔下兩張紙幣,摟着歐陽柯鈺轉身出門,高亢的唱了起來:「今日痛飲慶功酒!壯志未酬誓不休,來日方長顯身手,甘灑熱血……寫春秋……噢……噢……」
「老闆,你輕些,就是知道了人家姑娘愛上了你,你也要注意一下身上的傷,別把傷口崩開!」歐陽柯鈺一邊扶着他向外走,一邊帶着酸氣地道。
展雲飛笑道:「呵呵,我的歐陽姐姐吃醋了,好,我喜歡,我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