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銷|魂的吟|唱,讓白程的五內肝火,燒到了極致,這動情的吟哦,分明比昨夜硬是要妖嬈萬分。
白程距離房門只剩數米,香艷無比的呻|吟聲突然戛然而止。
『恰到好處』的傳出一名男子惑人沙啞低沉的嗓音,聲音里充滿玩火**的挑釁:
「美人兒,快說說看,我和那皇帝老兒到底誰的尺寸更好,誰更勇猛無敵!」
「不要拿出去,求你,快給我!」寧妃欲求不滿的呢喃求饒。
「你的回答讓我滿意了,我才給!」
「你更好,你更大,你更生猛!」寧妃已經全然喪失了理智,完全淪陷於男子雄風之下。
過量的藥物與過度的洗腦,讓寧妃的神智早已徹底土崩瓦解。
「啊哈哈哈,啊哈哈——呃!」
砰的一聲巨響,脫漆的木門被白程一腳踹碎,散落的門體砸落地面,驚起一地塵埃。
白程怒火衝天,隔着嗆人的塵土向床榻上瞪去。
室內哪裏還有半點人影兒,只有散落一床的碎屍,散發着濃重到讓人作嘔的腥味。
白程勃然大怒,滿眼陰霾,猛跺一腳:
「擺駕傾寧宮!」
……
「一會皇上問話怎麼回答,你可都清楚了?」
一黑衣男子鉗着傾寧宮內一丫鬟的細細脖頸。
丫鬟猛的眨眼,她正被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黑衣男子,掐住了脖子,還被下達了不可抗拒的命令。
若是不照他說的話做,自己必然是死路一條。
小丫鬟早已嚇得心膽懼裂,連冷汗都發不出來。
……
「主子,寧妃已經脫險,現已送回傾寧宮。」
華凡單膝跪地,舔了舔嘴角被迸濺上的鮮血。
「華凡,傳信開宇,即日開始原計劃,不得有誤!啟程,回盧藩。」
葉赫龍鳴話語間不帶半點情緒,晦暗的夜色下,看不清他的任何表情。
「遵命,主子!」
……
都城的主街上燈火通明,大紅燈籠高懸着,紅紅火火的搖曳着,一路綿延到盡頭。
三五成群的佳人才子斗詩品茗,享用着美味的月餅佳肴,或立於橋頭賞月對對,或坐於船舫吟詩作樂。
家中庭院裏涼亭之中,家人齊聚,歡笑聲不絕於耳。
到處一片祥和喜樂,歌舞昇平,國泰民安。
三千悍馬軍團鐵蹄踏穿整個繁華都城,強勁的蕭殺之氣將都城上空,蒙上一層違和的迫人寒意。
……
白程一路免了通傳,風風火火闖入傾寧宮。
一小丫鬟見皇上駕到,急忙跪拜磕頭。
「寧妃何在!速速給朕滾出來!」
皇帝白程一腳把小丫鬟踹飛到一邊,氣的幾乎將牙齒咬碎。
小丫鬟強忍着身上劇烈的痛楚,爬着跪起身來,嘴角流淌出血紅,顫顫巍巍的說道:「皇上息怒,寧妃娘娘遺忘了些東西,便欲回來取,卻一不小心滑進了池塘,昏迷了!」
「好個滑進池塘!」
白程咣當一腳踹開寢宮房門,只見寧妃渾身上下衣衫浸濕,身下錦褥也是大濕一片。
渾身濕漉漉的寧妃躺在床上,虛弱的仿佛一隻落水的秋蟬。
白程疾步沖至床邊,一把揪起寧妃的領口,把寧妃連衣服帶人整個狠狠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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