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克!」夏一涵追出門,喊住了貝克,誠心誠意的說道:「謝謝你。」
按照一般流程,葉子墨必須帶上手kao,夏一涵也了解貝克這個人有多大公無私,所以很感激他,就算是一點點小事。
「不用謝謝我,我只是今天忘記帶手銬了而已。」貝克難得的眨眨眼睛,朝夏一涵會心的笑着,沉穩說道:「放心吧,法律會給沒有犯過錯誤的人一個交代的。」
警c局裏,挺着大肚子的局長匆匆趕到貝克的辦公室,看着貝克不悅的說道:「葉子墨妨礙司法公正,畏罪潛逃,現在怎麼還只是實行取保候審階段?」
貝克皺起眉頭看着局長說道:「根據我在非洲掌握的情況還看,還有一夥外國人在從中搞鬼,我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還需要調查。」
局長拍了拍桌子,陳舊的桌子發出搖搖欲墜的聲音,聽着碩大的肚子,局長說道:「這件事情上頭很重視,一直在給我施加壓力,一定要辦利索了,牽涉國際上的問題就不要獨自去辦知道嗎!」
貝克點點頭,在非洲和夏一涵相處,然後看到那個唐裝男人以後已經隱隱約約感覺到葉子墨的公司被收購實際上是一個跨國大陰謀,但是作為一個警務人員,他不能用主觀意志來判斷。
審訊室里,葉子墨的律師沉穩的坐在葉子墨旁邊,貝克開門朝其他人人搖搖手,等其他人出去以後關掉了攝像機。
葉子墨挑眉,在審訊過程中一定要開着攝像機全程監控,這個警c有點意思。
「你好,我想這樣是不符合常理的。」律師害怕這個脾氣很臭,名聲在外的警c會對葉子墨做什麼事情,連忙站起來說道。
「夏一涵為了你吃了很多的苦。」貝克坐下來第一句話讓葉子墨和葉子墨的律師一愣。
「我知道。」葉子墨面無表情的回答,心臟卻微微抽疼,像夏一涵這樣的女人,就應該放在溫室里好好的養護,她為他做了很多。
「所以趕快把事情告訴我吧。」貝克翻開筆記本說道。
「事情我已經說過了,在國內針對對非洲的國際援助的款項被人吞掉了,為了彌補這一個巨大的空缺所以盯上了我的公司。」葉子墨淡淡的說着。
貝克在本子上記錄的手停了下來,果然和他想的一樣,這個案件還牽扯到國際,而且事態很嚴重,牽扯人的背景就算是局長也不一定扳得動。
「怎麼,害怕了?」葉子墨難得扯出一點笑意,但是卻沒有直達眼底,從上從政都要和這些人打交道,從政里最重要的是制度,一個官就可以壓死一片人。
「我在想午飯吃些什麼?好了葉先生您提供的信息我們收到了,您可以取保候審,但是我們需要監控您的生活,您不會介意的吧。」貝克聳肩說道。
葉子墨有一些詫異,臉上也真心實意的顯露出對貝克的一點好奇:「隨便。」
夏一涵在書房睡得很不安穩,書房是葉子墨呆得最多的地方,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感覺到有一絲的安全感,當葉子墨不在的時候,夏一涵才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安全感確實只有一個人能給。
一個人的安全感如果是由錢構成的,那就努力去掙錢,錢是死物,總能掙到,總能找到安全感,但是一個人安全感的來源如果是一個人,那就十分的悲哀。
你會被他的情緒牽動,你甚至不知道他在哪裏,只能呆在原地等着他自己回來,夏一涵就是這種感覺。
鈴聲把夏一涵混沌的思緒打飛,夏一涵連忙接起電話,電話里於藍的聲音帶着調侃:「接得這麼快是不是以為是葉子墨打的?哎呦,你下手輕點。」
於藍突然叫喚了一聲,聲音換了一個人,花朵關心的問道:「一涵,一切都沒有問題吧。」
夏一涵還沒開口就聽到於藍的嘟噥:「能有什麼問題啊,葉子墨的本事大着呢,我都不一定能扳倒他。」
「現在還在裏面,只能看到時候情況怎麼樣了。」夏一涵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當初自己背黑鍋的時候葉子墨跑上跑下,但是現在自己只能窩在家裏每天等着消息。
「還記得你走的時候那三股一直盯着你的勢力嗎?」於藍接過電話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恩,記得。」
「我們查了一下,一組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