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是丁小姐嗎,上次您和您的同伴在餐廳酒吧吃飯,您的朋友落了東西在這裏,因為您參與抽獎留下了電話號碼,所以我們冒昧給你打電話,希望您過來拿取掉落物品。」
丁依依不想呆在這裏,立刻點頭,「恩,好,我立刻去。」
掛下電話,葉念墨抿着嘴唇,「杜蒲言?」
不知怎麼的,丁依依鬼使神差的回答:「就是他,現在我要去見他,他是我的朋友。」
丁依依沒走幾步,手腕就被人牢牢抓住,葉念墨攔腰將她抱起大步流星的走進房間。
將她輕柔的放在床上,他居高零下的扯開自己的領帶,神色危險,「看來我要做點什麼讓你放棄了。」
丁依依覺得委屈,「你欺負我!」
葉念墨一愣,再多的憤怒也像打在棉花上的拳頭軟綿綿的,他只得俯下身子無奈道:「怎麼這麼大了還那麼愛哭鼻子?」
「我不管!你放我走!」丁依依奮力掙紮起來。
葉念墨不想傷了她,只能鬆手,神情里都帶上了幾分怒火,「你就那麼想要去見他!」
丁依依被他眼神里的凌厲嚇到,艱難的咽了咽口水,「我只是想證明我沒有錯。」
「ok。」葉念墨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我就讓你看看他的真面目。」
他說完這句話再也沒有開口,只是眉峰依舊緊緊皺着,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
丁依依從床上爬起來,她的心有些慌,潛意識裏她知道葉念墨這次是動怒了,但是她還是選擇慌不擇路的跑掉。
聽着關門的聲音,葉念墨的神情跨了下來,寬闊的肩膀隨着深深的吐氣而微微聳動着,室內只傳來他輕輕的嘆息,「讓她學學看人也好。」
丁依依一路打車到餐廳酒吧,和櫃枱的人說了一下,對方給她拿過來一個袋子,她把袋子打開,裏面放着一串珠子。
她認出來這是杜蒲言的珠子,心想着這是他妻子送給他的,那他一定很着急吧。
拿着珠子回到了小區,她向物業打聽,知道了杜蒲言就住在離自己家裏不遠的地方。
他的家門緊閉,兩層高的小別墅里的窗戶都被銀色的窗簾布拉着,看不到裏面的景象,她隨着台階走到他家門口按下門鈴。
沒有人來開門,她又按了按,還是沒有人開門,路邊正好有一個女人正在遛狗,看到她道:「這家主人好像出遠門了,他們家的清潔工也定期到我家清潔的。」
「是這樣啊,謝謝您。」丁依依笑着和她道了謝,這才走掉。
回到家門口,她卻看到一輛轎車停靠在門口,管家一看到她立刻疾步走了上來,壓低聲音道:「少夫人,您怎麼不看手機啊,老夫人在這裏等您半個小時啦。」
丁依依大驚,急忙疾步走到左邊車窗,帶着歉意道:「奶奶真的對不起,我手機調的靜音。」
「看來我老太婆是不太受小輩的歡迎。」付鳳儀語氣涼涼道。
丁依依見她不下車,又很生氣的樣子,心裏更加愧疚,一直玩着腰道歉,「奶奶真的對不起,我真的沒有聽到電話響,如果知道您要來,我絕對不會出門的。」
付鳳儀眼神一瓢,口氣有些尖銳,「你的意思是說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了你對吧。」
丁依依見越描越黑,索性低着頭不說話。
見她不說話,付鳳儀臉色一板,「是不是覺得很委屈,覺得我就是別人家說的惡奶奶?」
「不是。」丁依依剛和葉念墨冷戰,心裏脆弱,被一再的逼問,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付鳳儀這才下車,早前被丁依依掛掉電話的壞心情才好了一點。
丁依依急忙去開門,一進到門裏,付鳳儀就看到沙發上的枕頭和被子,臉立刻就冷了下來,「你睡沙發?」
「不是不是。」丁依依急忙辯解,那是昨天和葉念墨鬧彆扭的時候搬的,沒想到一早上出門就忘記收拾了。
管家給隨行來的傭人使了使顏色,傭人立刻去把被子搬開,付鳳儀這才坐在沙發上。
她掃過丁依依的肚子,眼神里有一絲期盼,「昨天你和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好像聽見了嘔吐聲?」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丁依依只能低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