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5不要放刁
「說。」她放低聲音,雖然有些尷尬,但好奇心壓過了一切,而且她這樣的都市女孩,也並不太把男女之事當一回事。
「先到病房裏看一下吧。」張五金反是不好太跟她開玩笑,到底是姨妹子呢,尷尬。
李嬌嬌住的是單人病房,不愧是官二代,房中坐着一個中年女子,富態白晰,一頭大波浪,脖子上掛着一塊翡翠,一看就不便宜,而臉上的嬌驕二氣,那也是一看就不等閒。
秋晨在路上給張五金介紹過,這女人就是李嬌嬌的媽,姓白,叫白楊。
秋晨跟張五金兩個進去,秋晨叫了聲阿姨,道:「這就是我姐夫。」
「你就是那個張五金。」
白楊一下就跳了起來,滿臉潑態,手幾乎指到張五金鼻尖上:「你好大的狗膽,敢害我家嬌-----。」
她第二個嬌字沒說完,張五金突然伸手,一下夾住了她那根遠遠伸出來還有些上翹的指頭,一用力,白楊啊的一聲慘叫,一下就蹲了下去:「痛,痛,啊,殺人了。」
秋晨也嚇一跳,忙叫:「姐夫。」
張五金鬆開手,冷冷的看着蹲在地下的白楊:「我不打女人,但我有一千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所以,不要在我面前放刁。」
白楊給他眼光一瞪,打一個寒顫,一手托着給夾痛的手指,有些畏縮,但還是出聲道:「你害了我家嬌嬌,我死也不肯放過你。」
前面是潑悍,但這一句,則是一種母性的表現了,張五金到是懶得跟她計較,轉頭看床上的李嬌嬌。
李嬌嬌閉着眼晴,雙手交搭在小腹上,臉有些蒼白,反到增了一種楚楚可憐之色。
站在客觀的立場上來說,她也要算一個美女,雖然不到秋晨這種級數,也算中人以上,尤其這麼睡着的時候,看上去又乖又嫻靜,不知真相的人,一定會認為,這是一個乖乖女,要是什麼詩人見了,說不定又能寫出有位佳人,在水一方的句子。
可張五金卻親眼見過她的瘋狂,實在不願多看一眼,只去春宮中掃了一眼,上次灌藥時,還不特別明顯,這次病發,就明明白白擺在那裏了,張五金雖只掃了一眼,心中篤定。
「果然是棺床來的官氣。」
這時秋晨已經把白楊扶了起來,安慰她:「阿姨,你別擔心,我姐夫會治一些古怪的病,嬌嬌的病,說不定他能治呢。」
「她的病我不能治。」張五金扭頭。
白楊看着他,眼中夾雜着憤怒,畏懼,以及些些的期望,無論怎麼樣的女人,只要她是母親,就一定會替自己的兒女擔心。
她嘴巴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一時卻又不知道要怎麼說,秋晨叫:「姐夫。」
張五金不看秋晨,看着白楊眼晴,豎起兩個指頭:「有兩件事,我跟你說清楚,一,你說是我灌了你女兒飲料,所以誘發了她的病,如果你不是確實不知情的話,那就是黑白顛倒,是你女兒買通了酒店老闆娘,在我的飲料里放春藥,我只是還給她而已,這一點,你一定要清楚。」
白楊臉微微紅了一下,眼神有些閃爍,很顯然,事實的真象她是知道的,只是驕橫慣了,有污水先往別人頭上潑,結果張五金更橫,就讓她有些發虛了。
張五金不跟她計較這個,豎起第二根指頭:「你女兒的病,我不能治,這世上,也沒人能治,無論中西醫,都不能治。」
「誰說的。」房外有人插嘴,隨着話聲,走進來一個人,五十歲左右,中等個頭,大肚子,仿佛有七八月的身孕,梳着大背頭,油光水滑,這人後面還跟着年輕人,夾着包。
這是典型的領導與秘書的搭配,而看臉象,張五金一眼就猜出,這人必是李嬌嬌的副廳長父親,李昂。
「我說的。」張五金冷冷的看着他。
「你是誰?」李昂瞪着他,一臉官威。
「你又是哪只鳥?」張五金同樣反瞪着他。
「放肆。」後面的秘書立刻插嘴:「這是李廳長,你說話小心點。」
「哈哈。」張五金冷笑一聲:「屁大一個副廳,還說話小聲一點,那你要是副省怎麼辦?副國呢?」
李嬌嬌這一家三口,從李嬌嬌的腐,到白楊的潑,到李昂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