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7月下老人
「是嗎?」林妙兒根本不知道他另懷心思,抬起小腿給張五金看,嘟着嘴兒:「晚上還會發作嗎?好討厭的,你晚上要守着我,我叫你你要應着。」
今早上叫張五金沒應,這丫頭已經撒過好幾次嬌了。
「好的好的,我當然守着我的寶貝妙兒。」張五金連忙許諾:「不過你放心,睡前發氣治一次,然後好好睡一覺,就不會痛的。」
「那就好。」林妙兒笑得甜,勾着張五金脖子,獻上紅唇:「五哥你真好。」
張五金吻她一下,抱她到裏屋,放到床上,然後給她小腿發氣,張虎眼筆記中記載了月老紅線,但沒有治法,因為龍鳳床治不了這種病,龍鳳床只能調氣,說白了,凡是陰陽二氣失衡的,龍鳳床就可以治,但象月老紅線這種,是帶有藥入經脈的病,龍鳳床就沒有辦法。
張五金的治法,還是來源於神耳門,以氣驅藥散於,痛則不通,通則不痛,這是一個總的原則,在這個總原則下,再依寒熱補泄的道理,大部份病就都可以治了。
張五金給林妙兒發了一會氣,然後又給她按摩了一下,林妙兒很快就睡了過去。
她睡覺的時候,要抱一隻毛毛熊,肩帶滑了一根下來,一隻少女的小乳鴿,幾乎是無遮無攔的坦露在張五金眼前,張五金忍不住,用手背輕輕摩娑了一下,那種嫩滑,不知道怎麼形容。
少女與少婦,各有韻味,不過少婦更誘人。
張五金替林妙兒拉上肩帶,蓋好被單,急不可耐的就往尹冰冰這面來。
「魯香珠會不會在?」得壟望蜀,張五金嘴角不自禁的往上翹,小腹也覺一陣陣的熱脹。
奇怪了,他女人也不少,僅以美色論,尹冰冰魯香珠與秦夢寒比,還要差一點,就比秋雨也略有不如,可似乎卻更能引發他的衝動,這也許是一種新鮮感吧,加上是寡居的人妻,高雅的貴婦,與這樣的女人偷情,自然讓人格外的興奮。
不過他好象興奮得早了一點,到尹冰冰別墅前,門是關着的,張五金敲了幾下,裏面沒動靜,也不好叫門,這可是偷情呢,不是跟林妙兒談戀愛,高興了,大聲叫都可以,天王老子也管不着。
不過昨夜尹冰冰給張五金打了電話,他翻出號碼,打過去,響了五六下,到是接了,張五金柔着嗓音,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冰姐,開門。」
尹冰冰在那邊輕聲笑了一下,道:「我不在家裏,我在外面呢。」
「是嗎?」張五金滿腔失望。
尹冰冰在那邊又笑了一下,道:「沒事我就掛了。」
電話真箇掛斷了,可張五金嘴角邊卻掠起一絲怪笑,他今天的耳力,極為變態,尹冰冰的別墅里,有一個人,不過在屋頂上,雖然尹冰冰把手機開成了震動,可剛才開口,他卻是聽到了。
抬眼看了一下,三層的別墅,各種窗子什麼的,裝飾很漂亮,但要爬上去,也很容易,尤其對張五金來說。
他看了一下線路,身子一縱,嗖嗖嗖,三兩下,就到了屋頂,然後一躍而起,更賣弄花哨,在空中翻了個跟斗,落在了屋頂上。
屋頂上有花木架,有休息的椅子,還有一副鞦韆,這會兒尹冰冰就坐在鞦韆上,美目圓睜,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鞦韆還在前後晃蕩,顯然她剛才是邊盪鞦韆邊接的電話。
「冰姐,等我很久了吧。」
張五金仿佛沒看到她的驚訝,走過去,笑得白牙外露。
尹冰冰一愣,霍地站起來,她穿的是白綢的練功服,同色帶繡花的軟底鞋,這一起身,玲瓏的身段盡顯。
不過她手中卻握了一把劍,而且劍尖對準了張五金,道:「你不要過來。」
張五金微微停了一下,上下掃一眼尹冰冰,臉上掛起邪笑:「原來還是一位女劍俠呀,莫非今夜我要扮演一次採花賊?」
他一面笑,一面緩緩走近。
他長得俊,笑得陽光,雖然帶着一點點邪意,可尹冰冰只是一種掙扎或者說一種女人的矜持,本心裏並不是特別討厭他,所以看到這個笑,再聽到這樣的話,不反感,反而有些想笑,咬着牙道:「你就是一個萬惡的採花賊。」
「哇,還萬惡的採花賊。」張五金一臉誇張,雙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