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宇大汗,不是這麼老土吧?雖然下面的話還沒說出來,林哲宇卻是能猜得出來,不錯,你肖春玉確實有些姿色,可年齡的差距擺在這裏,不管你是真心還是假意的,真心的倒還說得過去,頂多是想老牛吃嫩草,若是假意,那就噁心了。
見林哲宇目中的譏諷之意漸濃,肖春玉忽然火大了起來:「不說了,你肯定是把我當成那種人了,隨便你怎麼認為吧,我走了。」
林哲宇大是奇怪,是不是現在縣委書記不算幹部了?昨晚一個副處級公安局長對自已破口大罵,今天一個副處職也耍起了小性子,現在要真由得肖春玉這麼走了,那自已豈非是顏面掃地?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現在別說一屋了,連一個女人都掃不了,還怎麼掌控梅安?
「你給我回來!」林哲宇厲聲道。
肖春玉的腳步不由一頓,轉過頭,只見林哲宇神情嚴肅,心下不由一慌,正在這時,門被敲響了,姜育庭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林書記,我是姜育庭。」
林哲宇的手指點了點肖春玉,道:「請進。」
姜育庭進了來,手中還拿着個文件夾,見肖春玉雙頰緋紅,林哲宇神情異樣,心道,**,不會在辦公室里就搞起來了吧,這書記年紀輕輕的,居然好這口老白菜,口味夠重的,不過這顆白菜確實夠誘人。
「林書記,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姜育庭這傢伙一點也不含蓄。
林哲宇沒來由地一陣氣惱,道:「什麼時候是時候?」
姜育庭怎麼也猜不到剛剛發生了什麼事,心想可能是書記逼宮不成才很惱火,看來這傢伙還是有小辮子可抓的,這可是重要線索,回頭得向牛書記匯報下。
「林書記,昨晚的事情已經查清了,牛道德喝多了,打算……」話還沒說完,林哲宇強硬地打斷道,「一個**痞子的處理結果還用得着向我匯報嗎?你的理解能力是不是有問題?」
姜育庭被沖了一下,有些目瞪口呆,而肖春玉還沒出去,聽在耳朵里更是震驚已極,想不到這麼年輕的書記發起威來還真挺怕人的,姜育庭雖然比他低了兩級,但好歹也是常委,這麼斥責會不會造成什麼負面影響呢?
姜育庭沒想到林哲宇會這麼不給面子,一時之間居然有些不知所措,林哲宇冷笑着道:「姜書記,我問你,梅安有這樣的**混混,是不是公安系統有問題?喝多了,打算幹什麼?我告訴你,他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向餐館收保護費。保護費是個什麼東西,你應該很清楚吧?」
姜育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迅速壓回把臉都漲紅了的血液,道:「林書記,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也很震驚,所以我打算召開一個會議,告誡那些與這些混混走得很近的人一定要把握住自已,不要迷失了方向。」
「這些大道理你跟他們說,別跟我說。」林哲宇很是粗暴地打斷了姜育庭的話,「我現在只想知道,周志波有沒有被停職,公安局的工作還能不能正常地開展,咱們梅安還有多少像牛道德那樣的混混在為害社會。」
姜育庭被林哲宇一連串的質問轟得頭皮直麻,站着的兩條腿都在打晃,心裏是暗暗叫苦。
其實昨晚回去之後,他便去了梅山疊院,向牛飛堂匯報了這個情況。
牛飛堂沉吟了老半天才說了一句話:「他想出風頭,咱們就配合他,嘴上沒毛的毛頭小伙子,滿足他的虛榮心,讓他刷刷存在感就行了。」
言下之意,林哲宇想怎麼搞,由得他,最近牛道德確實有點不像話,給他點教訓也是應該的,況且他衝撞的是縣委書記,那不是扇人家的耳光嗎?因而牛飛堂給出了關半個月的決定。
至於說周志波被停職,牛飛堂有些頭疼,周志波是他的忠心部下,如果不聞不問,因為一句話就停了職,那其他人看在眼裏未免會覺得寒心,還以為自已好欺負,被人騎到頭上來了。
所以他未置可否,表示次日會親自打林哲宇聊聊。
「林書記,在這件事情的處理上,周志波確實犯了麻痹大意的錯誤,原則上我支持林書記對他的停職決定。」姜育庭說出了這樣模稜兩可的話。
林哲宇截口道:「什麼叫原則上支持?」
姜育庭心一橫,道:「林書記,周志波是自討苦吃,怨不了別人,可是他畢竟是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