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此時白馨月已經挺着個大肚子了,面容顯得很憔悴,眼神中充滿了憂鬱,但是依然貌美如花,別有一番韻味,滕老三一見是她當時眼睛又直了。
自從姚七回來以後,滕老三雖然也會時常的在午夜夢醒的時候想一想白馨月的美貌嬌顏,但是也就局限於想一想,有姚七在可不敢再去騷擾人家的媳婦。這回在醫院偶遇,忽然想起姚七已經死了,白馨月這回成了名副其實的小寡婦了,不由心裏又愛又憐。
他迎頭截住了白馨月,問道:「馨月,你上這兒幹啥來了,身子不舒服麼?」
白馨月見是他,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就點了一下頭說:「我來做個檢查。」說着就想側身從他身邊過去。沒想到滕老三隨後還跟上來了:「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我陪你去吧,你這身子板沒人照顧可不行。」
白馨月一轉身,對他怒目而視:「不用你!」
「不要緊的,我反正也沒啥事兒。」滕老三臉上保持着他自認為最迷人的笑容。
「我去婦產科檢查,你跟這算怎麼回事兒!」白馨月說完轉身又走,走了幾步,聽見滕老三還跟着,無奈地回過頭來說:「你有完沒完,逼着我罵人是怎麼的?」
滕老三笑嘻嘻地說:「馨月,你就那麼討厭我?我只是想幫你而已,沒有惡意的,你家動遷的時候我可沒少幫你說話。」
「我警告你不要再跟着我,不然我對你不客氣。」白馨月說了一句就轉身又走了。
滕老三回頭看看大雷,問:「我就那麼討厭麼?」
大雷看看他,點了點頭。滕老三氣得抬手就抽了他一個脖溜子,罵道:「滾犢子,我不用你開車了,你回去吧。」
大雷轉身就走了,出了醫院就罵:「看你那兔色,人家長那麼好看會看上你?看上我都不會看上你的。
滕老三隨後上了五樓婦產科,挨個屋去找白馨月,也不敲門,見門就進,鬧得驚叫聲不斷,最後被兩個護士給堵在牆角了,一頓訓斥,警告他不要再亂闖了,否則就叫保安了。
滕老三解釋說:「你們別誤會,我是來找人的。」
護士問:「你找誰?」
他說:「我找我老婆。」
「你老婆叫什麼,住哪一間?」
「她是孕婦,來檢查的,叫白馨月。」滕老三鼓了鼓勇氣說出了白馨月的名字,不由臉上有些發燒,不是不好意思,是感到挺興奮,雖然只是過過嘴癮,但是小心臟也「撲通撲通」地跳的加快了。
「做孕檢你就更不能跟着了,到走廊里坐着吧,五零六是檢查室,完事兒會叫你的。」兩個護士還真信了他是陪老婆來的。
滕老三坐到走廊椅子上,眼睛就盯着五零六房門,過了好半天,門一開,白馨月從裏邊走了出來,滕老三「嗖」地一下就竄過去了,「馨月你沒事吧?」
這一嗓子把白馨月嚇了一跳,一看是他,嘆了口氣,一句話也不說,轉身就走。
滕老三在後邊跟着,說道:「馨月,你再有什麼事就說一聲,我有車,來回方便,這老七不在了,你也沒啥知近的人……」
白馨月轉過身對滕老三正色說:「滕占禮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我一個女人就好欺負,你要是再騷擾我我就不客氣了。」
「我咋會欺負你呢?我護着你還來不及呢!」滕老三一臉的無辜。
白馨月又走,他還跟着,白馨月回頭一指他:「站住!」
「是。」
「不准跟着!」
「行。」
白馨月走了,滕老三在走廊上眼睜睜看着,但是沒有再跟過去,心說:「這人要是長得漂亮,就是生氣都招人愛。」
滕老三雖碰了一鼻子灰,但是可沒有死心,第二天就找上白馨月家裏來了。這次醫院偶遇,又把他的相思病勾起來了,想到姚七已經死了,白馨月孤孤單單的多可憐呀,他一夜都沒怎麼合眼,就想着以後要怎麼照顧白馨月了,一早爬起來啥也沒幹,先到白馨月家樓下來打聽白馨月家的住址來了。
姚七名聲大,沒費多大勁兒滕老三就找到了白馨月和姚七租的這家來了。
白馨月聽見敲門聲還納悶呢,誰這麼早就來啦?自從梁躍走以後,闞浩洋也失蹤了,姚七的朋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