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美美一聽眼睛瞪得老大:「是嘛?你真有這兩下子,那你不是賭神了麼?」
喬雲峰洋洋自得:「算的不賭神,但是贏幾個小錢還是易如反掌的。」
「我也玩了很多年了,可是牌技沒什麼長進,有空你教教我唄?」
喬雲峰等的就是這句話,當時就拍板:「沒問題,哪天有時間我們找個清靜的地方我和你細說一下這麻將的牌道。」實際他恨不得現在就和甄美美找個沒人的地方切磋一下,但是關係沒進展到那一步,不能貿然相約,不過這次分手以後他知道,甄美美一定還會找他的。回到家以後,這幾天喬雲峰啥也不幹了,就等着甄美美找他了,雖然相信甄美美一定會再找他,但是還是心急得不得了,有些度日如年的感覺,時刻幻想着下次見面的場景,既有美人相伴,又有錢來贏,看來自己這是時來運轉要翻鹹魚身了。
不出所料,沒幾天就又接到甄美美的電話了,電話是上午十點多打來的,喬雲峰 躺在被窩裏還沒起床呢,二丫把他的摩托羅拉3200遞過來,順便問:「誰呀?」
喬雲峰沒理她,只顧着接電話,接完電話就起床,穿好衣服就往外走,二丫又問了一遍:「是誰找你呀?這麼匆忙,不吃飯啦?」
「一個朋友,是財神爺,給我送錢來了,我出去吃,今天也許要晚回來,晚上吃飯也不用等我了。」喬雲峰很有自信,今天一定要拿下甄美美。
這一次喬雲峰手氣沒那麼好,牌友還是三個女的,其中一個是上次輸光的那個少婦,另一個是看着財大氣粗的胖老娘們,她是東道主,在她家裏放的牌局。一開始玩的時候,喬雲峰嘴還不閒着,適當地和甄美美說上幾句玩笑,沒事兒還調侃幾句上次輸光的那個少婦,但後來就不吭聲了,因為那個胖娘們也插嘴進來,那嘴還挺損,根本就看不起喬雲峰,尤其是期間喬雲峰拿他的一斤多沉的摩托羅拉3200接了個電話,這胖娘們差點沒樂噴了,說你拿的是不是防身武器呀?
喬雲峰這個氣呀,分明是在美人面前讓我下不來台嘛,這是男人最難以忍受的事!今天老子非贏死你不可,可是心裏這麼想,手風可不那麼順,而且一氣之下頭腦還不那麼清晰了,接連點了好幾把炮,連前一次輸光的那個少婦都嘲笑起他來了:「這咋今天還成了炮手了呢,那天的精神頭哪去了?」然後看看贏了錢的胖娘們說:「是不是相中我們胖大姐了,故意點的炮呀?」
這話說得讓喬雲峰臉都紅了,不是不好意思,是氣的,要是開他和甄美美的玩笑,咋說都行,說自己對這胖娘們有意思,這不是損人麼,寧願回家閉了燈干二丫也不會對這個肉蒲團有想法呀!二丫長得雖然不好看,但最起碼還能摸到她的腰在哪呀,你看這個胖娘們,那真是有缸粗,沒缸高,除了屁股全是腰,上下一邊粗,還一臉的粉刺疙瘩,能盯着她看上一分鐘不噁心的那就是心不髒的。
最讓喬雲峰受不了的是這個時候甄美美也加入戰團,跟着那兩個女人笑話自己:「二子,你不說你是賭神麼,咋今天發揮失常呀?不會真的看上我們胖姐了,所以故意輸給她了吧?」
再看對面那個胖娘們,樂得嘴都合不攏了,嘴上說着「你倆別瞎說,看把這小子嚇的,都不會打牌了。」可是火熱的眼神還真的不住往喬雲峰臉上看,好像是在尋找着什麼訊號,希望喬雲峰真的是對她有點想法,弄得喬雲峰都不敢正視她了。
喬雲峰接連輸了好幾百塊了,心說這樣可不行,今天要是輸光了那可不是錢的問題,自己在甄美美眼裏的形象可就受損了,於是穩穩心神,調勻內息,準備施展一下手腳了。
他一定下心神,馬上局勢就有轉機,他凝神碼牌,用心算計,適當地還來個偷梁換柱,把手裏的廢牌串到牌垛里去,然後偷出記憶中牌垛里的牌,這幾個女人都是消遣形麻將選手,根本想不到喬雲峰會使詐,誰也沒看出個子午卯酉來。這樣一來,幾個女人可就不是對手了,麻將桌上有時候很邪門的,只要你接連和上幾把好牌,你的牌風就能順當過來,不用搗鬼也很幸。
傍晚時分,喬雲峰面前的小錢垛摞得老高,那個胖娘們哭喪着臉也不吱聲了,就她輸得多,實際她老公是開磚廠的,日進萬金,她也不差輸這幾個錢兒過日子,但是輸了錢就是心痛,開始撂臉子摔牌罵骰子了,這就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