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一方問:「我女兒在哪?是不是還在你老婆手上?」
「是呀,你動我一下就別想再見到你女兒!」老沙耍橫說。又看見捲毛也趴在自己身邊,就問:「臭小子,你在電話里和你舅媽說的是不是真的?」
捲毛的舅媽就是老沙的嬸子,老沙回川海市沒敢回家,躲進了朋友家裏,只和他叔叔有一些聯繫,通過兩次電話,第一次問他叔叔警察來沒來找過他,第二次打電話他嬸子接的,咳聲嘆氣吞吞吐吐的,老沙一追問,這八卦婆就說了捲毛打電話的事,老沙頓時火冒三丈,直接就找上捲毛的家來問罪來了。
捲毛沒回答,也回答不了,嘴上還貼着膠布呢。宦一方用腳踩在老沙的太陽穴上,問道:「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容易,把你老婆找過來對質一下就知道了。」
老沙一聽,反倒閉目不語了。宦一方笑道:「呵呵,還夫妻情深是不是,好,那我就在讓你聽聽你表弟和你老婆幹過的好事。」
宦一方扯下捲毛嘴上的膠布,讓他當着老沙的面,詳細講述一遍和他表嫂通姦的事情。捲毛雖然害怕表哥,但是更害怕眼前的這個惡魔警察,他不敢正視老沙,低着眼瞼說了一遍那次老沙不在家,表嫂是怎麼打電話叫自己過去,又怎麼穿着暴露的睡衣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的,引得自己晚上沒控制住就鑽了表嫂的被窩。
老沙在一邊氣的吹鬍子瞪眼,大罵捲毛不是人。宦一方腳下用力,踩得老沙停了罵聲,宦一方說:「你不能只怪捲毛,你老婆也不是什麼好餅,這回你知道了吧,不要替一個不忠於你的女人吃苦頭了,打電話叫她過來,帶上我的孩子,只要我的孩子沒有事,我就饒你不死。」
老沙沒吭聲,不知他在想什麼,宦一方在他腦袋上不輕不重地跺了一腳,老沙「哎呀」一聲,然後就又不吭聲了。
宦一方說:「看來你是想和我對抗一下是吧?告訴你吧,再硬的骨頭我都見過,多頑固的嫌犯在我手裏就沒有不招供的。」
說話間他把早已準備好的一個電線剝出銅絲纏在了老沙手指上,另一頭也剝露一截銅絲,往插銷眼裏插去,老沙頓時渾身痙攣,痛苦不堪,只是幾秒鐘的事,宦一方拔出電線,問道:「怎麼樣,是把你那個破鞋老婆找過來還是繼續享受電療?」
老沙不吭聲,腦門子上全是汗水。
「好,那繼續。」宦一方又把電線插進電門,這一次時間要長一些,而且斷斷續續地連着電了好幾次,把老沙電得大小便都直流了,躺在地上直哼哼。
捲毛在一邊看得心驚肉跳的,勸到:「表哥,你就說吧,你的那個媳婦真不是啥好玩意,連你的表弟她都偷吃,在外邊不一定睡過多少男人呢,你還替她賣什麼命呀?」
老沙有氣無力地對捲毛說:「去你媽個比的,少和我說話。」
捲毛無奈:「我媽是你親姑,你愛怎麼罵就怎麼罵吧。」
宦一方在老沙面前揚了揚電線說:「你是不是不找?」
老沙眼裏露出恐懼,但還是不說話。宦一方把他手指上的電線解下來,然後扯下他的褲子,把銅絲系在他男根之上,說:「我看你終身做太監得了,反正你也滿足不了你的老婆,一會要是電糊了直接薅下來給你表弟吃了補補身子算了。」說着拿着電線另一頭就往電門跟前去。
「大哥,大哥,別再電了,我找,我找。」老沙徹底崩潰了,也不顧的自己比宦一方大着好多,一個勁地叫大哥。
宦一方一笑:「還算你識時務,我還有好多手段沒使出來呢,既然你聽話就都留給你老婆用吧。」
老沙既然已經服了軟,對宦一方的話就言聽計從了,按着他說的,打電話給他老婆,說是捲毛找了個買家,出高價想要個女孩,要她抱着暢暢一起來。
大概半個多小時,有人敲門,宦一方在門鏡上一看,果然是叫做屠姐的那個女人,可惜她手上並沒有抱着孩子。
宦一方打開門,微笑着沖屠姐一點頭,屠姐一看是宦一方,回身就想跑,被宦一方拎着後衣領就提了回來,把她扔在地上,順手甩上了門。
屠姐坐在地上四外打量,一看地上綁着的兩個人她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但是這個女人顯得很鎮定,臉上沒有一絲害怕的表情,緩緩站起來,對宦一方說:「你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