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唐建是道上混的,這種情況下也是一身的冷汗,這小子平時驕縱慣了,人脈廣,弟兄多,真正和他放對硬拼的也有過,但沒輸過。偷襲暗算他還是頭一回,尤其在這種情況下,他身上就一個小背心,剛才光顧着親熱了,褲子脫完扔哪去了都不知道了,越是着急還越是找不到了。
二彪可不等他找褲子,「咣」的一聲,一鋼管車窗就碎了。梅萍捂着臉大聲尖叫,唐建也蒙了,直喊:「你們要幹啥?這是要幹啥?」
二彪打開車門,伸手抓着唐建的小背心就把他薅出來了,唐建知道此時反抗不了,出來就蹲在地上了。
喬雲峰探身進去就要往出扯蜷縮在車裏的梅萍,這時的梅萍身上是寸縷未着,倆手捂着臉,身子極力蜷在一起,遮住重要部位,喬雲峰抓着她手腕扯了好幾下,硬是沒扯出來她。
大彪在身後拍了喬雲峰一下:「喂,算了,讓她穿上衣服再出來吧。」
聽大彪這麼說,喬雲峰只好退出來,一雙賊眼盯着梅萍白嫩的身子,吼道:「穿上衣服滾出來,要不就把你拽出來。」
梅萍沒有辦法,只好在好幾個大小伙子的注視下,找過襯衫穿上,還沒等穿下邊的衣褲呢,被喬雲峰冷不防一把扯了出來。她一出來就趕緊蹲到了地上,扯着襯衫抱住雙膝,不敢起身。
梅萍看見旁邊一個小伙子從斜挎包里掏出一個攝影機來,嚇得趕緊把頭埋在懷裏,卻被喬雲峰拉着頭髮揚起臉來。
喬雲峰笑道:「別躲呀,今天你是女主角,露個臉吧。」
這時候唐建已經被二彪和另外兩個小伙子打得鼻青臉腫了,但是這小子也算是有鋼,抱着頭一聲不吭,不過樣子可是狼狽不堪,小背心也被打碎了,只有一邊掛在肩膀上,身上全是腳印子。
打了五六分鐘,二彪停手了,唐建也抬起頭來,擦了一把鼻血問到:「可以了吧,打夠了吧?不就是生意上那點事兒麼,你還沒出夠氣呀?」
二彪氣也出了,心情也順了,剛要說「給我滾犢子!」喬雲峰過來在背後嘀咕了兩句,二彪樂了,差點忘了,今天可不是打你一頓這麼簡單,我得讓你以後都不敢和我作對。於是一腳又把剛要起身的唐建給踹倒了,笑呵呵地說:「唐建,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唐建還耍橫呢:「你到底想咋地?」
旁邊大彪一球棍打在他後背上,這小子疼的「哼」了一聲,又抱着頭不說話了。
二彪一擺手,旁邊那-拿攝像機的小伙子過來了,喬雲峰把衣不蔽體的梅萍也推了過來,和唐建蹲在了一起,攝像機對這倆人就開拍。
唐建一邊捂臉一邊對二彪說:「哥們,你這事兒做得太絕了吧,不帶着這麼磕磣人的!」
二彪也不理他,和大彪上去又是一頓暴打,這回打得更狠,哥倆都動傢伙了,打得唐建爹一聲媽一聲的亂叫,梅萍也顧不得遮羞了,張開雙臂護住了唐建,哭得淚人似的求二彪饒了唐建。
二彪對唐建吼道:「跪下!」
唐建雖然受不了打了,但是要他跪地求饒他死也不肯的,捂着腦袋裝死,一動不動。梅萍「撲通」就跪下了:「大哥們,你們別打了,我求你們了。」
大彪別看長得五大三粗的一副兇相,實際心挺軟,看她哭的可憐相,就對二彪說:「行了吧,放他們走吧?」
喬雲峰在一邊說:「不行,現在放他走,回頭他就領人來報仇了,他不是嘴硬麼,挑了他的腳筋!」
喬雲峰說這話就是嚇唬唐建,但是樣子做的十足,在腰裏就抽出一把匕首來,明晃晃的就沖唐建去了,嚇得梅萍撲上來就抱住喬雲峰大腿了,聲音都走調了:「大哥饒命呀,你想怎麼樣都行,別再傷害他了!」
再看在地上蜷得像一隻蝦米似的唐建,手腳都在發抖,不過這小子真是挺硬性,嚇得發抖,就是不求饒。後來喬雲峰和二彪他們分析,估計當時要是沒有梅萍在場這小子也就服軟了,男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在女人面前面子比命都重要。
梅萍可是真嚇壞了,裸着半截身子都不知道害臊了,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大哥,我保證唐建不會再找你們了,我們的事兒不能曝光的,要是曝光了他得離婚,我丟工作不說,我也沒臉見親戚朋友了,我就不能活了。」
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