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菲做事大有狗閻王項陽的風采,只要我喜歡我就去做,這段時間她知道梁躍和荊玉倩的關係很緊張,認為分開那時遲一天早一天的事,早就把梁躍當成自己的男朋友了。
狗閻王非得拉着梁躍喝接風酒,盛情難卻,梁躍只好跟着走了,也沒遠去,就在拘留所旁邊有個酒店,項陽都訂好包間了。
在酒店包間裏,項陽給梁躍引見了幾位社會上的朋友,幾個人推杯換盞喝了起來。酒到興頭,不由就提到了唯我獨尊的擂台賽上。
項陽問道:「我說梁躍,我聽說你有意思挑戰隆安所有的混子,這事兒是不是真的?」
梁躍笑了:「那不過是一句玩笑而已,不過要是有誰願意和我切磋呢,我也不會推搪的。」
項陽大笑,對身邊的人說:「你們看看,我就喜歡這小子,會說話,不像我大老粗一個,人家說這話那叫不卑不亢,尹菲沒看錯人,這個外甥姑爺我是無話可說了。」
尹菲聽得美滋滋的,梁躍被他說得哭笑不得,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也不好直接否認,便含笑不語。
項陽之所以找了十好幾個人來給梁躍接風,就是要顯擺一下,威震隆安市的後起之秀,打敗了滕家雙虎的梁大炮,那是我的晚輩。不過這也是建築在他打心眼裏真的喜歡梁躍這個小伙子的基礎之上。
酒過三巡,梁躍起身告辭,尹菲一定要開車送他回去,當着大夥梁躍也沒說啥,和項陽等人告辭往出走,項陽一直送到酒店門口,還告訴梁躍呢,以後要是準備挑戰別人一定要告訴老舅一聲,老舅那是全力支持。梁躍心說這一頓酒喝的,從兄弟降到外甥了。
尹菲開着車送梁躍,一路上嘰嘰喳喳和梁躍聊天,梁躍心裏卻想着怎麼和這個小魔女保持點距離,自己還得去找荊玉倩表個態呢,弄個小妖精整天纏着自己,沒事兒也變有事兒了。
車臨近市區的時候,梁躍看看旁邊有個廢棄的廠子,大門敞開着也沒有個門衛看管,梁躍一看這地方挺清淨,就說:「尹菲,我有點話和你說,咱們把車開這院裏去停一會。一會兒再回市里。」
梁躍是想和她把話說清楚,想儘量說的婉轉一些,不要傷害到她。但是尹菲理解錯了,看了一眼長着荒草的大院,臉「騰」就紅了。心說:都說坐牢的男人出來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女人瀉火,俗話說坐牢三年,母豬賽貂蟬,自己這花容月貌的,肯定是勾起梁躍那方面的**了,會不會是想和自己玩車震呀?她開始了劇烈的思想鬥爭,要是梁躍真的有那要求,從還是不從呢?
梁躍哪知道她胡思亂想的,問道:「怎麼了,開過去呀。」
尹菲猶豫一下,一咬牙,打舵拐彎,直接進了這個廢棄廠子的大院,繞過廠房,把車停在隱蔽處,坐在那兒不言語,也不看梁躍,小心臟跳的自己都聽得見了。
梁躍說:「尹菲,有幾句話我……」
「你等等,我先去方便一下。」尹菲一緊張,還來了尿了,不等梁躍說話,跳下車疾走,從廠房的破窗子跳進去,準備方便一下,順便用濕巾好好清潔一下那裏,早知道梁躍有這一手,來的時候就應該好好洗個澡才行。
梁躍看着她急匆匆的去小便,不由好笑,正好坐在車裏再好好措措辭兒,看看一會怎麼說才完美,又要有效,又要不傷害到尹菲。
梁躍天生是個多情種,和女生相處總是考慮到對方的感受,不管是自己愛人也好,朋友也好。
尹菲跳進廠房,四下環顧,這廠房很大很空曠,裏邊啥也沒有,靠東牆邊上卻擺放着幾口畫得花花綠綠的大棺材,尹菲嚇了一跳,知道這以前是個木工廠,但是不知為啥什麼東西都搬走了,唯獨留下這幾口棺材。
尹菲雖然初見棺材嚇了一跳,但是她是個無神論者,膽大包天的主兒,看看四周沒有遮攔,便一邊解褲子一邊走到棺材的後邊。
撒了一泡尿,蹲在那兒想: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和拉哥試過好多次了,但是為什麼一想到要和梁躍做那事兒就這麼緊張呢,本來尿完了,剛要起身又來尿了,起來蹲下好幾次,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處於女人的直覺,感覺好像是有人在偷看自己,不會是梁躍跟進來了吧?嗨,本來就想送給你的,你還真急,尹菲想到這兒想逗逗梁躍,故意把褲子提上一半,露着雪白的小蠻
418四十章醜男非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