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費了這一番周折之後,既避免了大規模的群毆,所留下的線索和二彪又都無關,就算懷疑到二彪頭上,沒有證據說是二彪乾的就不要緊。查不到二彪,自然就查不到自己頭上。
梁躍回到隆安天都快亮了,遣散了二狗一夥後直接回家,進屋倒頭就睡。正睡得香呢,被梁飛一頓巴掌給打醒了。
梁飛怒沖沖地呵斥:「你還知道回來呀,是不是又惹了禍了?」
梁躍說:「我就是去看看朋友,惹什麼禍呀!」
「少來,我偷聽到二狗和小毛說話了,說是把誰誰誰給打殘了,你還騙我,我……我……我管不了你了是不是?」梁飛說着,眼淚都快下來了,指着梁躍的手直哆嗦。
梁躍趕緊勸大哥:「哥,你別生氣,我真的沒打人,就是過去幫個忙,和我關係不大,這點事兒在社會上就是個芝麻綠豆,你就別跟着操心啦。」
梁飛被梁躍推着坐下來,然後又開始長篇大論地和梁躍講道理,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把梁躍困的,眼皮都睜不開了,還是強挺着聽,最後倚在沙發上睡着了。梁飛看着梁躍那疲倦的樣子,是又氣又憐,給他蓋了毯子就出來了。
梁躍一覺醒來,不見了大哥,趕緊出來找,梁飛在白馨月家洗衣服呢。
梁飛看他進來把頭一扭,低着頭洗衣服,梁躍和他說話他也不理,像沒聽見似的。梁躍見大哥還生氣呢就幫着幹活,梁飛洗衣服他就拖地,白馨月給他拿水果也不吃,倒茶水也不喝。白馨月看出哥倆兒有事兒來了,就問:「你們哥倆兒這是怎麼啦,這是因為啥呀?」
梁飛還是不說話,擰着眉,撅着嘴。梁躍看看白馨月說:「這不是我和大哥商量你倆的婚事麼,上次你倆結婚沒結成,這次我說這幾天選個好日子就辦了,可是大哥嫌太倉促,說等過了年再說也行,就為這事兒……」
梁飛一聽連忙插嘴:「誰說的,誰說過了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