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一方看了一眼滕老大,指着媛媛說:「這是我的朋友,咋被你的人打成這樣了?」
滕老大有些驚訝地問:「媛媛是你朋友,哎呀,那我可不知道,不然不看僧面看佛面,咋的也不至於動手呀!」
宦一方說:「算了,都不是外人,不過我這個朋友以後不在你那裏幹了,能放人吧?」
「沒問題,宦老弟一句話,這幾個小子有眼不識泰山,你也別和他們一樣了,當個屁把他們放了吧?」
宦一方猶豫一下,說:「好吧,那我也是給你和你家二哥的面子,不和他們計較了。」說着打開手銬。
滕老大和宦一方又假意寒暄幾句,然後領着那幾個垂頭喪氣的小子走了,出了大門吐了一口,罵道:「一個小警察還和我裝,我這是知道你和老二關係不錯,不然就是你老婆我也得收拾一頓再放!」
這邊宦一方也恨得咬牙:「一個披着企業家外衣的臭無賴,還和我稱兄道弟,狗屁,早晚收拾你!」
就這樣媛媛撤了出來,被宦一方送到省醫院戒毒,告誡她這段時間暫時不要回隆安了。媛媛雖心有不甘,但是想要挽回自己的婚姻也是心有餘力不足了。
滕老大稍作打聽就知道了媛媛原來是宦一方前妻,但是他不知道宦一方已經接了迷幻藥丸的案子,自是以為這次衝突不過是個人恩怨而已,也沒往心裏去。
但是不到一個星期,他就知道自己錯了,因為他在和雲南過來的岩溫接貨的時候竟然被小文拍下了照片。而他抓到小文的時候,小文已經把照片和他和岩溫的對話錄音交到了宦一方手裏了。
原來上次媛媛雖然被滕老大給打了,但是沒有露出自己配了他辦公室和座駕的鑰匙的事,她把鑰匙交到了宦一方手裏,宦一方指使梁躍派進花滿人間的尤小天找機會在滕老大辦公室里按了竊聽器,又在她的車裏也裝了一部,這樣滕老大的一言一行都掌握在了宦一方手裏。
滕老大在車裏和雲南人通電話,說在遼都賓館接頭,宦一方利用警察身份,把小文安排進遼都賓館,假裝服務生,在給房間送用具的時候,用微型相機拍下了滕老大和岩溫的照片,又在他們會面的房間裏放下了竊聽器錄音。
因為這次會面倆人並沒有交易,宦一方按兵沒動,但是沒想到狡詐的滕老大覺得小文形跡可疑,查了一下房間,竟然發現了竊聽器,立馬讓人抓小文回來,等他把小文抓到了花滿人間,一頓棍棒之後,小文交代了事實,並說已經拍到的照片和他們對話錄音都在宦一方手裏。這一下把滕老大可氣了個夠嗆。親手打了小文一頓棍棒,但是小文沒挺住,被他給打成顱內出血,當晚就死了。出了人命滕老大也有些蒙了,隨後得知刑警七隊已經抓了雲南人岩溫,不由沒了主意,急招二弟過來商量對策。
滕二虎這兩年和大哥狼狽為奸沒少賺黑錢,大哥有事自然盡心盡力了。當晚就找上了宦一方的家裏。
宦一方也是剛從外邊回了,還沒上樓,遇到了滕二虎開車過來了,手裏拎着個皮包,非得要上宦一方家裏坐坐。
倆人進屋,宦一方喊了兩聲瑤瑤,沒人搭腔,於是和滕二虎在客廳落座,直接就問:「二哥你無事不登三寶殿,來找我有何貴幹呀?」
滕二虎開門見山:「老弟,最近大哥有些麻煩,有個雲南人想要和他做生意,但是他沒答應,後來雲南人和他翻臉了,說要拉他下水,現在聽說 那個雲南人被抓了,是你們抓的吧?有沒有想把我家大哥拉下水?」
宦一方笑道:「常言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大哥要是一身清白何必在乎他會不會誣陷呢。現在我們不單是抓了雲南人,還在查一個人口失蹤案,一個叫小文的二流子失蹤兩天了,滕大哥人脈廣,要是知道這個人不防給提供下線索。」
小文無故失蹤,宦一方已經想到可能是露餡遇害了,但是暫時沒有證據,說話來敲打一下滕二虎。
滕老大這些年勢力越來越大,日子過得有些囂張,不但設賭聚娼,還開始涉足毒品了,這些生意都是暴利,一旦染指很難收手。但心裏明白這是多大的罪,現在知道警察查到頭上了,才知道害怕。
二虎也不來虛的,直接就說:「兄弟,我打聽了,雲南人那個案子就是你管,往不往下接着查就是你一句話了,大哥雖然沒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