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白他們一見小毛插嘴,就你一言我一語的和小毛斗上嘴了,小毛說不過他們人多,最後急眼了,一啤酒瓶子就把二白給開花了,二白他們往前上要打,飯店的老闆夾在中間拉架,二白帶的這幫混子別看嘴上不饒人,要說動手打小毛還真有些不敢,他雖然殘了,畢竟人家這邊還有闞浩洋和三榔頭這幫凶神罩着呢,這飯店小老闆一摻和,這幫小子就都沖他去了,結果把飯店給砸了。110來的時候二白他們都跑了,就剩下小毛還瘸着腿一步步往出走呢,結果帳都算在了他的身上,鬧了個拘留十五天。
梁躍聽着來氣:「那警察沒抓二白他們麼?」
「抓啥,聽闞叔說二白託了人了,把罪都盯我身上了,不過蹲個拘留也算不得什麼,對咱們哥們不就是小菜一碟麼,到哪咱也不受屈。」
梁躍一拍大腿:「小毛你等着,我再出去的時候一定要把隆安攪個翻天覆地,不是有錢就好使麼,錢我有,打個人不也就是個拘留麼,我也認了,我就是要這些有眼無珠的傢伙們認識認識我姓梁的不是好欺負的。我出去以後挨着個的找,第一個是滕老大,第二個就幫你出氣,找二白,然後一個個來。」一番話豪氣沖雲霄了,滿屋的老犯都向梁躍投去了近乎崇拜的目光。
梁躍這邊倒是風光無限了,荊玉瑤那邊可就慘了,嬌生慣養的二小姐哪進過拘留所呀,一進來就讓管教給攆到大鋪上規規矩矩的坐着去了,她看見滿屋的女犯都老老實實的坐在大鋪上,一開始還覺得好笑呢,可是管教前腳一走,這幫女犯就活躍開了。
一個長得人高馬大的娘們兒沖荊玉瑤一招手:「小丫頭,過來,給老娘揉揉肩,順便說說咋進來的。」
旁邊一個長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妖里妖氣地笑着說:「看她細皮嫩肉的還能因為啥,是不是出來賣的,被警察抓了現行了吧,是不是當時褲子都沒穿上呀?」
荊玉瑤人小火氣大,當時就回敬道:「你媽才是出來賣的!告訴你別惹我,我可不是好欺負的!」
她這一句話可把這兩個母夜叉惹火了,這倆人都是隆安有名的女混子,因為聚眾亂搞被抓進來,一天閒的就拿年輕的小女犯開涮,耍戲誰都不敢反抗,沒想到荊玉瑤一個新進來的竟然敢頂嘴罵人,這倆人一起站了起來,還有旁邊捧臭腳的呼啦一下上來五六個,薅頭髮扯腿就把荊玉瑤給按住了,荊玉瑤拼了命的反抗,但是對方人多力大,她反抗也是徒勞,被坐班的蓉姐,就是那個人高馬大的娘們兒連扇了二十多個嘴巴,嘴角直流血,打一下問一聲:「服不服?」
一開始荊玉瑤還罵人,就是不服軟,到了後來臉都扇腫了,她也不說話了,閉着眼死挺。
那個有幾分姿色的二鋪頭外號叫「小金魚」,以前當過小姐,只陪酒的那種,所以叫金魚,但是後來順應潮流,變成個人盡可夫的婊嫂了。她打架打不過坐班的蓉姐,不過心眼兒要比蓉姐陰損得多,看見荊玉瑤寧死不服軟,就對蓉姐說:「姐,別打了,怪累的,拿幾隻牙刷來給這丫頭刷刷牙!」
一聽這話,按着荊玉瑤的幾個女犯都邪笑起來,原來這是小金魚想出的歹毒刑法,把三個牙刷背對背綁在一起,然後用它來捅女人的下邊,其痛苦可想而知。
荊玉瑤還不知道這拿牙刷是什麼意思,睜開眼一看,小金魚把牙刷翻轉着綁在一起,在手心上刷了幾下,然後對按着荊玉瑤的幾個女犯說:「把她褲子扒了!」
荊玉瑤一聽她說扒褲子,一下就反應過來了,嚇得尖聲大叫,倆腿亂蹬,但是瞬間就又被人給按住了,眼看着幾雙手就來扒她的褲子,荊玉瑤可不敢再耍橫了,大叫:「別扒,我服了,服了你們了還不行麼?你們讓我幹啥都行,我聽話了!」
蓉姐和小金魚都哈哈大笑:「臭丫頭還真識相,你真不想嘗嘗刷下邊的滋味,我要是手輕點你還會感覺很舒服呢。」
「不用了,大姐,我還是給你按摩一下肩膀吧,我的手藝不錯的。」只要不受辱,荊玉瑤做一回軟骨頭也認了。
蓉姐脫下了上衣,癱坐在鋪頭上,荊玉瑤跪在她的身後,倆手用力地捏着她那寬厚的大肩膀子,委屈的淚水悄然滑落。
梁躍和荊玉瑤都被抓進去了,大奎和小辛就把嚴赫放了,趕緊去找闞浩洋和三榔頭往外撈人,但是三榔頭全家出去旅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