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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農村人的心裏,想着遠方的親朋好友回老家,都要隨身帶着好些東西,送給家裏的親戚朋友,不過農村人這樣想,也是人之常情,你城市人長年累月在外面,逢年過節也不見回來一趟,偶爾回來一趟,你總不能兩手空空,兩個肩膀抬個嘴的回來,讓老家的人好吃好喝好招待,然後你臨走的時候,老家的親朋好友,再給你拿一些土特產,你才高高興興的離開自己的家鄉。
王冠旺回老家現在就遇到了這種情況,一個是王冠旺剛剛結婚沒多久,自己手上經濟也是緊巴巴的,再說了自己結婚,家裏的家具鋪蓋,全是岳父出錢買的,自己回老家總不能厚着臉皮,再問岳父要錢回老家,他自己沒有臉面說出來,楊玉怡也沒有問父母要錢,就這樣小兩口坐上火車,買了兩張臥鋪票就回來了。
王冠德這兩天算是有一點忙,一個是自己的弟弟和弟媳婦要回來,弟弟就不說了土生土長的農村人,可是兄弟媳婦卻是從小到大在城市裏生活,王冠德就和老婆母親商量了一下說道:「也不知道兄弟媳婦來到咱們家裏,能不能適應了家裏的生活習慣。」
母親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他老婆劉愛香就說話了:「怎麼了,不就是一個城市人來農村住幾天,看把你一家人緊張的,她好像是皇宮裏的千金小姐一樣,不拾掇,拾掇什麼,想想我到現在都還氣不順,他冠旺這麼多年,咱們家裏又是出錢,又是操心的惦記,他給咱們了什麼?推薦他上大學,要不是他哥哥,他冠旺他能有今天嗎?」
聽見兒媳婦說自己的小兒子王冠旺,母親就不能不開口說話了,只見老人家開口說道:「愛香,你這樣說就沒有一點道理了,冠旺他父親去世早,冠德不照顧冠旺,誰照顧冠旺,你這樣說不是明明要挑起他兄弟兩個的矛盾嗎?」
聽見母親開口說話了,冠德就對着母親說道:「媽,這事情你不要操心有我呢,我當家,該怎麼拾掇,我心裏有數。」劉愛香看見說出來的話,老公不理不睬,婆婆就更不用說了,婆婆現在是一心一意撲在兒媳婦回來的身上,劉愛香就把門一摔出門去了。
「冠德,不是媽說你,你看你那個媳婦那個樣子,還沒有讓你為弟弟干一點活,她就開始給人臉色了。如果像你媳婦說的那樣,那活在世上又有什麼意思,我就生了你們兄弟兩個,媽是不忍心看着你兄弟兩個,為了一點事情爭爭吵吵,再說了冠旺回來,也就是住幾天時間,你把房間裏拾掇拾掇,到時候冠旺走了,房間還是你們的,怕什麼冠旺走又不能把你們的房間背上走,見過不講理的,還沒有見過像愛香這樣不講理的媳婦。」
老人家婆婆媽媽說了一大堆話出來,劉愛香也不知道站在門外面那個地方,她把剛才婆婆說的話聽的是清清楚楚,「媽,你說我不好,我不知道我那個地方不好了?冠旺上大學,每一次寄生活費都是我和冠德,從牙縫裏省出來的錢,好能好成什麼樣子,不好又能不好成什麼樣子?媽,你今天就把話給說清楚,我到時候還要看看冠旺的老婆,對你能有多好,我看做兒媳婦做成我這個樣子,就已經對得起冠德和你了。」
劉愛香的一席話,把婆婆說的好半天沒有一句話說,冠德看不過眼了,冠德就對着愛香說道:「愛香,媽都幾十歲的人了,咱就是說媽,也要給媽一個台階下。」劉愛香看見冠德說自己,愛香就說道:「媽說話有時候,也是太偏心了,一家人就知道欺負咱們兩個,她怎麼不問問冠旺,看看冠旺的媳婦,她敢不敢這樣對人家說,婆婆我尊敬她是一個老人家,可是媽她最起碼,也要一碗水端平,不能老二的媳婦還沒有回來,就想騎在我們兩個的頭上尿尿。」
冠德的母親聽見兒媳婦的每一句話好像刀子一樣扎在自己的心坎上,而且她也知道冠德的媳婦說的話,句句是實情,可她就是繞不過這個彎,老人家邁着小腳回房間裏唉聲嘆氣去了,冠德就說道:「愛香,你今天把媽氣的不輕,我害怕媽受不了這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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