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嘆氣道:「帥哥,如果我不答應你,那又怎麼樣?」
「怎麼樣?今晚你就缺胳膊斷腿了!出來!」他大喊一聲。
一時間,那些躲着的人都出來了。
公子哥瞪着我說道:「怎麼樣?想死嗎?」
一幫人圍了過來,有幾個年輕人還甩着手上的小刀,我從口袋中拔出假槍,突然地指着他的頭:「砰!」
自己配音了一下,這傢伙嚇得啊的一聲喊出來。
一幫圍着的人頓時退後了,我對公子哥說道:「你說我沒有準備的話,那麼沉着呢?」
「假槍假槍!別怕他!」不知有誰喊了起來。
我對那些人說道:「那你們上來試試啊!」
「朋友,別,別這樣,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公子哥慌了。
我左手開了中間的車門,用槍對他揮了揮說:「上車!」
公子哥沒辦法,只好上了車,我推他進了車裏面,然後把所有車門關上,拿着槍逼着他說道:「脫下領帶,脫下皮帶!」我怒斥道。
公子哥看了看何可,又看了看我:「這……這……」
「脫不脫!」
「是是是……」他開始脫領帶。
何可說道:「小洛,怎麼這樣啊!這是犯法的啊!」
公子哥也說道:「是是是,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
「少廢話!解下來!」我說道。
他解下了領帶,在他解皮帶的時候,我悄悄靠在何可耳邊輕輕說道:「假槍。」
然後我把槍拿給何可,說道:「指着他的頭。」
何可一聽是假槍,不怕了,拿着槍指着公子哥。
「你們這是勒索!恐嚇!」公子哥喊道。
我對何可說道:「何可給他一槍。」
「別別別……」公子哥急忙求道。
外面的人看不到裏面發生了什麼,在商量着如何辦。
我拿着他的領帶和皮帶把他的手腳綁到了一塊,然後用匕首把他的衣服割開,就連他的內ku都割了,然後把布片捏成圖塞進他口中,把碎片扔出窗外,這下他一絲不掛了。
接着我坐回駕駛室,踩油門走了,跟外面的人拜拜:「再見了!」
「喂!喂!你想怎麼樣!」那些人有人追着。
開着車到了有名的小食街,儘管已經凌晨,這裏依舊熱鬧。何可問我道:「你要做什麼?」
我停車在了小食街入口處,然後打開車門,把那傢伙推下了車。那傢伙就這麼躺在地上,一絲不掛,手腳被綁着,動彈不得。
我一上車,加油門走了。遠遠地停了下來,見人群圍住了公子哥……
何可擔憂着說道:「這麼做是要被坐牢的……」
我笑着說:「一個小小的懲罰,等他找上來了再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什麼呢?放心了,他不能拿我怎麼樣的。他欺負你,我就欺負他!」
「我還是很擔心……就連園長都很怕他……我……」
「別說這個了!先想想今晚睡哪兒吧。」我說道。
何可看着我說:「睡哪兒?」
「沒辦法,只能……睡酒店了。等明天安排好了宿舍,我跟你一起過去拿你行李。」我說道。
何可點點頭:「那好吧。」
送她到了某個酒店,我才回家睡覺,一躺下,保證三分鐘內馬上能夠進ru夢鄉……
次日,先過去接了何可,她上了車,我問道:「睡得還好吧?」
「做了個噩夢……夢見你被警察抓了。」何可看着我說道。
我說:「別胡思亂想,沒意思呢。走了,先去吃早餐。」
到了億萬,員工們在鄭經理的帶領下,已經在做搬遷了,請了很多搬運工。
文經理打電話給了我:「殷總。」
我問他道:「昨晚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文經理訴苦道:「殷總,我昨晚跟着那個人七拐八彎的,進了一個胡同裏面,就跟不到他人了。我沒有辦法,只能開着車過來守在了這裏,現在還在胡同口這裏守着,我想應該能守到他的。」
我說道:「好!能把這事查得水落石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