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翅膀硬了
兩人說着話,走到了一副傅抱石的《湘君》面前,這幅畫也是被郎堅白掉了包了,但是這幅畫臨摹的還不錯,可還是被莫小魚一眼就看出來真假了。
「這幅畫當時買來時就已經三百多萬了,現在價格,不下五百萬,而且傅抱石的畫還在上漲,如果你能做幾幅傅抱石的畫作,很快就會成為億萬富翁的」。郎堅白看着莫小魚,很認真的說道。
「可是,做好後,怎麼賣出去呢?」
「這你就不用管了,你負責畫,我負責聯繫人來買,不過,你放心,我是絕不會坑你的,至少也是你我一人一半,如果你真的能畫出來,姬可馨那裏的那些畫,我可以全部都送給她,那些東西你不是也有份嗎,所以,你們還是賺了,你總要給我留點養老錢吧」。郎堅白說的可憐兮兮,好像莫小魚和姬可馨真的欠他似得。
「唉,無論你信還是不信,我真的和姬可馨沒有那種關係」。莫小魚再次強調道。
「小魚,不是我提醒你,姬可馨這個人真的不好惹,我現在算是看清了,但是也晚了,你要是和她沒有什麼瓜葛的話,還是儘早離她遠點為好」。郎堅白說道。
「離她遠點,你說的輕巧,你找的那兩個人車禍死了,現在雖然警察不調查了,但是姬可馨一直都拿這事威脅我,我也是沒辦法」。莫小魚嘆息道,說到底,還不是你這個老傢伙惹出來的事。
郎堅白聽完不吱聲了,這件事不但是莫小魚的心病,也是郎堅白的心病,那倆個人是古玩行的朋友介紹來的,到現在那朋友都不知道出了這件事,看來這事還沒完。
「這博物館不小吧,我能到其他地方看看嗎?」莫小魚問道。
「可以啊,對了,等明天我給你辦一個特別顧問證,你隨時都可以去參觀那些東西,不過我告訴你,能看,但是千萬不要上手,有些展覽的東西都酥了,你碰一下都可能散嘍」。郎堅白囑咐道。
倒不是莫小魚對其他那些東西有興趣了,而是自己手裏那套酒器,一直都是一知半解,所以很想弄明白那東西到底怎麼回事,來自哪裏?
兩人參觀了一陣後,郎堅白卸下那副傅抱石的《湘君》,然後,拿到了畫室,準備讓莫小魚再次臨摹一次看看,如果能照着贗品,也能臨摹出來,那麼郎堅白心裏就有數了。
這一次莫小魚上手很快,只是在結尾的時候有點不順,於是莫小魚歇了一會,然後說道:「我看沒多大問題了,歇會,對了,老師,你這裏還有好酒嗎?拿出來喝點唄」。
其實到了這個時候,莫小魚已然是強弩之末了,再畫下去,這幅畫就得作廢了,腦子裏完全沒有概念,筆不知道怎麼拿,更不知道落筆的地方在哪裏。
那套酒器又被莫小魚放回了博古架上,等待郎堅白拿回了酒,他依然是用那隻酒杯繼續喝酒,他心裏明白,自己的道行還不夠,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難道自己每次外出都要帶着這隻酒杯嗎?
不過讓他漸漸明白,酒杯帶來的能力漸漸深入到了他的身體裏,只是還不夠多而已,之前的時候要先喝酒再作畫,這一次是做到了最後,力有不逮。
而且,增強自己能力的唯一辦法就是用這隻酒杯喝酒,只是不知道用酒壺倒酒是否效果更好,但是郎堅白在這裏,還是算了吧,而且不知道郎堅白用這隻酒杯喝酒會不會也有這種效果?
玄武萬象,那個人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呢?莫小魚邊喝酒邊看着眼前的畫作,此時的郎堅白倒是淪為了小跟班,站在一邊,不敢吱聲,看着莫小魚喝完酒後,愣了一會神,提筆一揮而就。
郎堅白作為一個畫了幾十年畫作的國家一級美術師,而且傅抱石的那幅畫自己臨摹時看了半年多,反覆多次作畫,可以說,那幅畫作就像是印在了自己腦子裏一般,所以畫作的每個細節自己都記得很清楚。
「這幅畫幾可亂真了,莫小魚,你是怎麼做到的?」郎堅白強壓着內心的激動,問道。
「你臨摹的這幅畫很不錯了,但是有幾處落筆處顯得很生硬,我只是圓滑了一些,還有人物描繪上,顯得不自然,有點矯揉造作的嫌疑,所以我就留在了最後畫,一氣呵成,否則,還是會有臨摹的痕跡」。莫小魚現在不但可以畫了,還能點評,這讓郎堅白刮目相看。
029:翅膀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