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業兼併帶來的就是工人的分流和下崗。
對於玉器廠那些沒有以及之長的工人來說,這一天是那麼的黑暗,手裏的那隻鐵飯碗一下子哐當一聲掉在地上,乒乓五四的摔了個粉碎,這哪裏是鐵飯碗了,簡直就是瓷碗都不如啊。
從原先的高高在上衣食無憂,一下子到現在被人掃地出門,他們的那種悲涼的心情是可以想像的。
對於這些人來說廠子沒有了就意味着他們的生活沒有着落了,以前不管怎麼說,多多少少還能有幾塊錢的收入,現在可是連最低的生活保證都沒有了,尤其是那些沒有到退休年齡的人還說更是慘。
對於這些人金昊天肯定是不會要的,畢竟他辦的是企業而不是慈善機構。
於是這些人開始在某些心懷叵測的組織下開始了他們的維權之路,但是對於這些金昊天已經無暇理會也無需理會,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他特地的聘請了國際上知名的資產評估公司對玉器廠的總資產進行了科學合理的評估,並且高於這個評估的價格進行收購的。
所有的手續都是合法合規的,並沒有在私下進行任何的小動作,一切都辦的那麼的正規,那麼的無懈可擊,使人找不出一絲一毫的不妥之處來。
幾年的軍旅生涯和炊事班的幾次經歷是他深深地明白,無論是一個人還是一個企業要想長久的生存下去,走彎門邪道是行不通的,即使當下不被人發現,遲早是要還的,再說他也不缺這麼幾個錢,為了給自己減少不必要的麻煩這些錢花得值。
那些因為下崗和分流而心懷怨恨的人在某些有心人士的引導之下一次又一次的上告,並且捅到了網上和媒體上,以尋求社會的大眾的幫助。
一時間,網上熱鬧紛呈,以他們的經驗來看這絕對是一起有着黑色的幕後交易,於是乎網絡上罵聲一片,子岡玉坊還沒有開業就已經名揚天下,不過可惜的是這是臭名,是罵名。
「昊天,都什麼生活了,你還在這釣魚,你的心可真大啊。」當心急如焚的洪婷芳和鄭聽雨找到找到金昊天的時候,他正帶着一定草帽,支着幾根魚竿,坐在湖邊釣魚呢,有着說出不的悠閒和瀟灑。
「噓。」金昊天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湖面上的魚鰾在不停的抖動,慢慢的往下沉,看來有魚上鈎,眼疾手快的金昊天抓住魚竿,手腕一抖,一條金色的鯉魚掙扎着躍出水面,金昊天一邊收魚線,一邊拿着網兜去接。
「嘩啦」一聲把魚倒進旁邊的裝有半桶水的紅色塑料桶里,剛才在空中活奔亂跳的魚,一進水那煩躁的心情就沒有了,悠哉悠哉的擺着尾巴,自得的游着,非常精彩的詮釋了什麼叫做如魚得水,裏面已經有好幾條了。
「呵呵,不錯,中午請你吃紅燒鯉魚。」金昊天抬頭笑着說道。
「你還有心思吃啊。」洪婷芳沒好氣的瞪了金昊天一眼說道。
「怎麼了」金昊天疑惑的問道。
「怎麼了,虧你還好意思問,我問你網絡上的那些關於你們子岡玉坊的事你不知嗎」洪婷芳道。
「知道啊,很好啊,不是嗎」金昊天笑着說道。
「還好。」洪婷芳失聲叫了起來,隨後無語的說道:「得,我這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啊。」
「呵呵,哪有這麼漂亮的太監啊,你說不是不聽雨。」金昊天親昵的摟着洪婷芳的肩膀戲謔的說道。
「嘿嘿,你小子膽子夠肥的,當着你家聽雨的面就對我摟摟抱抱。」洪婷芳沒好氣的拍開金昊天的手說道。
「呵呵,正式因為聽雨在面前,我才敢摟。要不然我就是跳進這水裏也洗不清了。」金昊天笑着說道。
「沒空和你耍嘴皮子,知不知道你小子的背景已經被有心人給挖出來了,好傢夥現在你在網上整一個當今的高衙內,說什麼以權謀私,侵吞國有資產,連帶着金叔和我爸都受到牽連。」洪婷芳急急地說道。
「就是昊天,現在你在網上已經成了十惡不赦人了,難道你就不準備出來解釋解釋」鄭聽雨也是擔心的說道,這子岡玉坊還沒有開始營業,就受到了如此許多的流言蜚語,甚至還發展到了人身攻擊的程度了,有道是眾口鑠金,在這樣下去無論是子岡玉坊還是金昊天本來都會有巨大的傷害和損失了,這不得不讓鄭聽雨感到非常的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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