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文靜被額頭上傳來的劇痛還有渾身的酸痛給疼醒了。
「就這樣被兩個畜生糟蹋了。」
她心裏悔恨的想到,淚水止不住的湧出來,就好像壞了的水龍頭,怎麼都擰不上。
開始的時候是默默流到,接着這傷心的情緒上來之後,就開始小聲的抽泣,抽着抽着這心中的怨念全都上來了,不由嚎啕大哭。
哭聲之悽慘,真是群山肅穆,神鬼皆驚啊。
「嚎什麼嚎,再嚎就把狼給招來了。」
突然耳畔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調侃的聲音,而且這個聲音和剛才那兩個聲音不一樣。
「你是誰」
文靜突然蹭的一聲做了起來,雙手抱胸警惕的問道,這一抱她突然發現,自己身上披着一件寬大的男人的外套,外套上了還殘留着一股非常好聞,讓人心醉的男人氣息外加一點淡淡的煙草的味道。
「這個氣味真好聞。」此時的她竟然花痴一般的想到這個問題,隨即她猛地醒悟過來,警惕的看着不遠處一個俊朗的年輕人真坐在一個火堆旁,吃着烤肉,喝着小酒美滋滋的享受着呢,旁邊還蹲着一隻通體雪白的藏獒。
忽然文靜覺得感到自己的身體沒有小說中關於女孩子破處的那種撕裂的感覺,於是顧不得有旁人在邊,上下左右對自己檢查起來。
「哈哈哈」
看到自己身上沒有被糟蹋過的痕跡她不由的放聲大笑。
當然也少不了淚水,不過此刻是幸福的淚水,是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的淚水。
餘光瞥見那個中年人和年輕人,擺着一個非常奇怪的姿勢靜靜的躺在一邊,一聲不吭,好像掛了的樣子。
「哼,你們也有今天。」文靜心中冷哼一聲,那種大有一種上天報應的幸福感。
「大哥,是你救了我嗎」文靜朝那個年輕人一邊走一邊問。
那個年輕人回頭朝文靜朝露出一個非常迷人的笑容說道:「你個小丫頭片子,膽子夠大的,孤身一人就敢跑到這個茫茫崑崙來,今天是你運氣好,要不然」
要不然怎麼樣,文靜心中十分的清楚。聽着這個年輕人的略帶一點訓斥的話,文靜出奇的沒有生氣,反而乖巧的吐了吐舌頭,臉上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那神情就好像當場抓住一個正在搞惡作劇的鄰家女孩一樣,有着說不出的可愛。
文靜來到年輕人對面悠悠的說道:「大哥謝謝你啊。」
年輕人壞壞的笑着說道:「不用客氣,再說我也沒有白救你。」
開始的時候文靜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然會看到年輕人那戲謔的目光,以及回想到自己先前的春光大泄的囧樣,她頓時明白了,年輕人口中沒有白救是什麼意思了。
只見她紅着臉,沒有好氣的帶着十二分的怨念恨恨的說道:「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一個個都是色狼。」
念親恩聽到這話,不惱反笑:「哈哈哈,這話倒也沒錯,子曰:食,色性也。不好色的男人還叫男人啊,不是太監就是痿貨。」
年輕人放肆的,爽朗的笑聲讓文靜有點無語,但是不反感,出於女孩子的矜持她還是冷哼一聲表示抗議。
看見文靜見小嘴撅的都能掛油瓶的模樣,年輕人笑着說道:「你應該慶幸只是被我看了身體,而不是被他們糟踐。對了問你個問題」
文靜道:「什麼問題」
年輕人弱弱的說道:「你不是一個傳統的女孩子吧,也沒有什麼看了身體就要死皮爛臉嫁給我吧,要是那樣的話,恕我難以答應了,我可是有老婆的人,而且我很愛我老婆」
「你怎麼不去死啊。」聽着年輕人話的,文靜憋在心中的委屈和火氣一下子有了該發泄的地方,她不由自主的將聲音拔高八度怒罵道。
被罵的年輕人也不生氣,反而長舒一口一副非常解脫的模樣到:「這就好,這就好。」
那種欠扁的模樣,看的文靜是既好氣又好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看自己竟然看洪水猛獸一般,而且文靜也能看的出來,這不像是欲擒故縱式偽裝,雖說有誇張的成分,但是也是年輕人的心聲的體現。
想到此處有不由的讓她覺得有些氣餒和不自信,心說姑奶奶就這麼沒有吸引力啊,以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