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士智這幾天有些焦頭爛額,生意上有着太多的不順心了。
上游的原料供應商寧肯違約也不在給自己供貨了,而做出的產品沒人來買,原先的客戶好像商量好了似的,不是消失不見就是退貨的,真是搞不清楚問題出現在那裏。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稅務、工商、消防、衛生、環保、只要能打上一丁點關係的各個職能部門也基本在同一時間派出了執法小隊前來檢查。
原先和和氣氣的大佬們現如今是帶着顯微鏡來挑毛病的,半天的時間裏在他們看來各種不符合規範的東西挑出了一籮筐,一張張前所未見的巨額罰單砸的文士智暈頭轉向。
禍不單行,銀行部門催討貸款的電話也是一個接一個,搞得他現在都得了一種電話綜合症了,甚至到最後還下達了最後通牒了,要是再不還款可就要破產保護了。
這不禁讓他氣憤不已,前一日還是明星企業轉眼間就是要被破產保護了。
而且這種現在不知是發生在在他的企業的身上,他們家的四龍一鳳,甚至包括老爺子自己的企業都是面臨着這種困境。
「太陽的,要是讓老子知道誰在背後搞鬼,老子繞不不了他。」文士智狠狠的想到。
「爸,你說這事會是誰幹的」文士修垂頭喪氣的問道,這裏面就屬他的實力最弱而且損失也是最嚴重的,要是再不採取措施他可是就要破產了。
「哼,除了陳家還會有誰。」文閎甫生氣的說道。
「陳家為什麼我們也沒有惹到陳家啊」文士修不信的問道。
「爺爺,都是我不好,給家裏惹麻煩了。」文靜知道一點點內情,對於家裏現在遇到的困境她感到非常的內疚,難道真就如古人說的那樣紅顏禍水她心裏屋裏的想到。
「丫頭,這事和你沒有關係,你們受了委屈,爺爺我怎麼又能視而不見,那不是我風格。」文閎甫安慰的說道。
「爸,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文士修問道。
「哼,怎麼忽視,還不是你幹的好事,要不是你官迷心竅,未經同意就將小靜賣給陳玉軒那個浪蕩子,能有今天這許多麻煩」文閎甫沒好氣的罵道。
文士修被罵啞口無言,弱弱的不敢吭聲,他知道現在的自己在這家裏已經沒有多少的言語權了,老爺子早就不待見自己了。
「爸,您到底做了什麼事引得陳家這麼狠心要致我們於死地」文士智問道。
「呵呵,我讓人把陳玉軒乾的那些個屁事全都在網上給抖落出來,他不是想陷害我孫女販毒嗎,好啊,我現在不用陷害,就憑這招我就能讓他聲名掃地,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文閎甫霸氣的說道。
「那現在怎麼辦陳家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文士齊問道。
「呵呵,他陳家不糊善罷甘休,我們文家也不是吃素的。」文閎甫堅定的說道。
「可是我們現在都成這個樣子了,我們還怎麼反擊啊」文文士平哭着臉說道。
「哼,就算是死那也得拉個墊背的,陳家想這麼輕鬆的就摧毀我老文家他也太想當然了。」文閎甫淡淡的說道。
「爸,那我們應該怎麼辦」文士智問道。
「具體怎麼做我們倒要好好的合計合計。」文閎甫沉吟一下。
文靜看到他們在談論有關如何反擊的事情,她就默默的起身離開,自己在這件事情上也幫不上什麼忙。
家裏的幾個其他和文靜一樣無心家族企業的小輩們也都退了出來,那樣的氣憤他們很不適應,而且也聽不懂他們說的,在裏面着實有些難熬啊。
看着文靜落寞的背影,其中一個兄弟想上去,安慰一下,但是被旁邊的一個人給拉住了:「別去,小靜現在需要的一個人靜一下。」
「如果需要你可以找我幫我,我一定將陳家教訓的哭爹喊娘。」突然文靜的腦海中浮現了金昊天當時說這句話的場景。
「你真的能夠幫我們渡過難關嗎」文靜口中喃喃的說道。
真的需要找你幫忙嗎要是找你幫忙啦那以後可就真的要給你小的,可是要是不找你幫忙,那家裏目前的困境是很難解決的。
爺爺嘴上雖然不說,但是文靜還是從爺爺的美譽之間看到了一絲無奈,幾分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