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個照面,自己手上的獵槍就被人給搶了,毛康輝三個人慘白的臉色在皎潔的月光下顯得更加慘白了,絲毫沒有一點血色的。
這都是給嚇的啊。
一向囂張怪了的三人何曾見識過這等場面啊。
但是腰後面插着的那略帶一點體溫的堅硬還是多多少少給了他們一點點的底氣。三個人不約而同的在心裏安慰自己,這是因為獵槍的槍管太長,再加上自己的一時疏忽大意才使得讓他們鑽了空子。
於是三個人互相使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這三人雖然是狐朋狗友,但倒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一個眼神就全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他們在默默的等待着一個絕佳的反擊機會。
「呵呵,三位好漢,你們是第一次幹着活吧。」就在他們交流眼神之際,耳畔又響起了王興飛的聲音。
「呃」三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人搞的神龜。
「看來也是。」看着三人的樣子不待他們回答王興飛就自己接口說道。
「對了,你們什麼學歷平時不看書嗎知道怎麼打劫嗎就你們這樣,連最基本的打劫程序都不知道,你也好意思出來打劫,真是丟人丟道姥姥家了。」王興飛連珠炮的一樣問道而且是越說越氣憤,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嗯,這是什麼一個意思,怎麼還教訓上我們來了」三個人滿頭霧水的想到。
「丫的,老子最討厭就是你們這些沒文化,不守規矩的劫匪了。」王興飛沒好氣的說道然後倒轉獵槍用槍托在三人的腦門上,每人都重重的梆梆梆的來了三下下。
「嘶。」
三人痛的齜牙咧嘴但是卻不敢言語。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現在自己是人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他宰割。
但是你們別讓小爺抓到機會,要不然小爺打得你連你媽都不認識你。毛康輝心裏狠狠的想到。
「哈哈哈,飛哥你老就受累,好好的教導教導這幫沒有文化的劫匪,給他們普及普及這搶劫的規定程序,以後別再出洋相了,給眾多前輩好漢們丟臉。」李瑋在一旁非常配合的笑着說道。
看着兩個起了玩心的傢伙,金昊天不由苦笑着搖了搖頭,既然願意玩那就玩玩吧,難得有樂子渴望。於是後退幾步想靠在車頭上,但是車頭上的滾燙使得他放棄了這個想法,他一邊扛着獵槍大量着四周險峻的風景,一邊磕出一顆香煙在那邊吞雲吐霧起來。
「嗯,確實是的給他們好好的上上一課。」王興飛對李瑋點點頭說道,然後拿着槍指着他們,道:「爺們今天心情高興,就給你普及普及這搶劫的知識,這樣算起來我也是你們的授業恩師了,雖說是新時代了,但是搶劫還是一門老手藝,所以我們還得依着老禮來。」
三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一個意思。
看着三人發愣的樣子,王興飛不悅的說道:「真是個不學無術的榆木疙瘩,你丫的拜師禮會不會,不會啊,真是的,這都不知道,聽好了,跪下給爺們磕三個響頭,至於束脩什麼的就不收你們了,還愣着幹啥啊,快點跪下,要不然這傢伙可就要發火了。」
說道最後舉起手中的獵槍威脅道,一旁的李瑋也是舉着槍,而且還非常邪惡的瞄着他們的小兄弟處,看着他們人兩個那帥氣標準的舉槍動作,這三人那心簡直就跌倒了谷底拔涼拔涼的,感情還是個玩槍的高手啊。
三人苦笑着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出了恐懼,沒有辦法,雖說這下跪實在是太傷自尊了,但是這自尊和這小命比起來可就是微乎及微了,真要惹得這幾個傢伙發狠把自己扔下懸崖,那就算自己的老爹是華國統帥也找不出來是誰幹的,更談不上替他們報仇雪恨了,有道是好死不如賴活着了,要是三個人心不甘情不願的在兩人的威脅下噗通一聲堆在泥漿里,梆梆梆磕了三個頭,磕的是地上泥漿四濺啊。
「哈哈哈,不錯,看在你們如此尊師重教的份上,爺們就告訴你,聽好了。」王興飛道。
去你媽的尊師重教,三人心中狠狠的罵道。
「記住了,以後啊,這要是在道山林里打劫,一定要記得下面幾句行話:呔,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牙若迸不字,上前砍腦袋。死在荒郊外,管宰不管埋。記住
369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