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華夏的暴力機關認真起來,那效率可是非常的高效的。本文由 。l。 首發
在金昊天他們壓驚宴還沒有結束的時候,警方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查的一清二楚了。
「書記,這事和王家的那根獨苗有關係。」張震岳說道。
「王家咱們那位首富」平洲一號徐世洲皺着眉頭問道。
「是的。」張震岳點頭道。
「怎麼回事」涉及到這個首富,就是平洲一號的徐世洲也不由不得慎重起來,一方面這個王家在平洲也算是一個大家族,雖然不是政界,但是這個能量還是非常巨大的,素有平洲土皇帝之稱,而且他們在當地來說也是一艘商業巨輪,對平洲的經濟起着舉足輕重的作用,更何況王家的現在的這個當家人王歡鵬和省委一號還是之交好友,關係莫逆,無論是哪一方面都是自己不敢小覷的。
「是這麼回事」然後張震岳吧事情的前因後果詳細的介紹了一遍。
「哼,不像話,身為警務人員,竟然淪為一個商人兒子的打手,這事一定要嚴懲。還有回去之後要狠抓思想教育,整頓一下警隊的工作作風,該處理的就處理,不要手軟。」徐世洲聽完之後嚴肅的說道。
「是。」張震岳認真的說道,對於這件事情他在早就有思想準備了,而且這也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至於王家那根獨苗一切照章辦事,對於不安分的人就要好好的敲打一番。」徐世洲淡淡的說道。
但是張震岳卻從平淡後面聽出了凜冽的殺氣,想想也是作為一個有野望的政治家絕對不會允許在自己的治下有任何的掣肘出現的。
「哎,平洲又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了。」張震岳暗嘆一聲,但是現在他還有一件棘手的事情。
「還有什麼事」看到張震岳欲言又止的樣子,徐世洲問道。
「呃,徐書記那個當事人在徐力的勸說下已經同意不將這件事情公之於眾,但是」
「但是什麼」
「他一塊價值三千多萬的翡翠,在被那個犯事警員沒收之後就不見了。」張震岳艱難的說道。
「三千多萬不見了怎麼回事」徐世洲驚道。
「怎麼回事誰也說不清楚,反正就不翼而飛了。」張震岳哭笑不得的說道。
「啥,不翼而飛,難道見鬼了不成」徐世洲有些生氣的說道。
「書記,這事確實透着古怪。根據我們的偵查員查閱所有的監控視頻,再還原現場後,發現他們中的任何人都是沒有機會將那塊翡翠給藏起來,但是這塊翡翠就偏偏不見了。」張震岳道。
「當事人對此有什麼要求」徐世洲揉揉太陽穴問道。
「要麼把翡翠還給他,要麼賠錢3180萬,這兩件事哪一件都不好辦啊。」張震岳弱弱的說道。
「是啊,那塊翡翠真的值三千多萬」徐世洲好奇的問道。
「從我們偵查員調查反饋來看,這還是最低的,要是那當事人真的想賣,以當時的競價情況來看五千萬都是有可能的。」張震岳道。
「呵呵,這麼說那當時人還挺照顧我們啊。」徐世洲苦笑着說道。
「就算是照顧我也拿不出這麼多錢啊。」
「你拿不出,我就拿得出來啊。自己想想辦法,聽你剛才的口氣,那年輕人也不是難說話的人,做做思想工作,說不定」徐世洲先是沒好氣的說道,然後又提了一個自己都覺得臉紅的建議。
「哎呦,我的好書記啊,這事換成您,您能同意人已經非常明確的表示了,要麼翡翠,要麼賠錢,再不然就對簿公堂,我們市里那個專打行政訴訟官司的戴國平戴大狀就是他的私人律師,這個狗日的老戴您也是知道的,對這種事情他就異常的興奮,而且那水平就算是沒理也給他那張破嘴攪出三分理來,更別說這件事人一直站在理上呢。」張震岳愁眉苦臉的說道,這件事情要是解決不好他張某人就要被送上被告席了,到時候他可就聞名全國了。
「還真是個麻煩事。」對於這個戴國平徐世洲也是頭疼不已,近兩年來他手下好多單位都被這個戴國平戴大狀給告上了法庭,而且還都贏了官司,搞得現在所有的政府部門一聽到戴國平這三個字就恨得咬牙且此,但是有無可奈何。
「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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